我叫摸匪阿斯,我特有信仰,我戴圆底墨镜,所以我是好人。本来我一直觉得自己就是the one,所以一开始就把气氛弄得特别神圣,可是后来那个该死的老太太说我不是。为了防止别人嘲笑,我只好装得更加神圣。后来我发现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好处。原来,当你表现得像个无比虔诚的信徒而且特有信心的时候,你就能不可思议地获得好些人的支持,这一点早在george w bush时代就得到证明了。我从小就暗恋奈奥比,娶她为妻从幼儿园起一直是我的梦想。可是后来她看我老是去找那个老太太就嫉妒了,结果傍上了我的顶头上司来气我,直到后来老太太变成比较丑的黑老太太她才打消戒心。老太太的瞎话被匿哦戳穿之后我知道不能再信她了,于是我改信奈奥比,仍然无比虔诚,顺便帮她打打下手什么的。我希望以后能和奈奥比一起经营幼儿园,每天早上我都要把那些孩子们集合在一起对他们说“have faith!”,然后就给他们讲阿丽丝和白兔的故事。什么,哦,你说匿哦,那个可怜的年轻人你不提我都快忘了,anyway,he is not important anymore;谁知道呢,兴许将来机器又克隆了个小匿哦出来,那可一定要送到我们的幼儿园呦。现在我拥着怀里的奈奥比,无比幸福。我认为,一个人的梦想是可以实现的。
我叫奈奥比,我不戴眼镜的时候更好看,所以我还是摘下来。什么,我看上去比摸匪阿斯显得成熟?那当然了,打幼儿园那阵儿起我就比他有头脑。不过他当大班副班长的时候显得还是蛮有型的,个子也比我高出两头。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好像他的eq从那时起就没怎么变过,另外,自从大班小班打架那次我狠狠地给他左眼来了一拳之后,他就迷上了眼罩这种东西,后来还发展成双眼了,这可真是个气人的习惯,看他的时候老是觉得像个肥头的大苍蝇。他被那个老太太骗了之后我就轻蔑地离开了他,可是话说回来,他对我还是挺不错的,而且烙克也是个jerk,摸匪阿斯至少还能做个好丈夫,所以我就再给他个机会吧,再说老太太也不见了。不过说真的,摸匪阿斯想和我开个托儿所这种低幼想法真让我苦恼,看来我迟早有一天会受不了他。哎,这灾盎里的好男人怎么就那么难找呢?
我是凹若口,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有人说我是巫婆神汉,这你可说错了。其实我只是巫婆,那个姓阿的老头子,就是我那口子,他才是神汉呢。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家里穷得连勺子都买不起了。什么,我有手艺?我会烤cookie?你也不想想为什么那些人白吃我的东西却从来没有夸过它们,我们最好还是别谈这个问题。老头子跟我说,干咱们这行的,要就得来大的。所以我就去找那个摸匪阿斯,这家伙真好糊弄,其实后来那些事儿一多半都是他折腾出来的,越搞越离谱,弄到后来好多事情我都圆不过来了,所以干脆雇了个替身玩失踪。其实要说匿哦这小伙子还真是不赖,我要是有个女儿真想让他当女婿。可是我没有,所以就撮合他和吹你缇,这种傻闺女我要是不帮她非被别人给骗了不可,哎,谁让她那么信我呢。干我们这行的,平时就得神神秘秘的,时不时透点惊人之语什么的,可是敢情这玩艺儿也需要过过脑子才行,不能什么都不管随便乱讲。你看,我只不过开开玩笑,结果死密斯这傻小子还当真了,以为我是他妈妈,要不是安排了替身,这次就死定了。看来巫婆这职业也不保险,玩大发了不好收场啊,也许我以后该考虑转行当媒婆。
我是keymaker,有人说我是中国人,还有人说我其实是韩国人,这简直就是不把我当program看啊,巴格牙路!有个人类曾经说过,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你瞧,这些愚蠢的人类好像一直就没弄清我是机器那播的,还拼了老命把我救出去。其实要说人类里也不全是傻瓜,那个奈奥比差点就戳穿我,幸亏摸匪阿斯帮我打了圆场,他可真是个宝贝啊,所以后来我快断气的时候也没忘了给他指条生路,让他继续活着就可以保证我们机器的胜利!都是死密斯这混小子猪油蒙了心,竟敢造反,死拉死拉地,最后还给了我一枪。有个人类曾经说过,有的program死了,轻于鸿毛,有的program死了,却重于泰山。我为机器大帝而死,死得其所!再说那个花姑娘吹你缇的腰搂着还真是挺舒服,不虚此生啊!大matrix共荣圈万岁!!!
我叫另克,我给大家留下的全部印象只有一对眼白还有一口好牙齿。这在这个时代可真是个优点,上次我就是把眼睛和嘴巴都闭上活下来的,探克也想学我的样子可是一下子就被机器章鱼给发现了。我趁机娶了他妹妹,现在好像暂时不打仗了,我们要抓紧时间能生几个就生几个。
我们是机器章鱼,别看我们长得像章鱼,其实我们进攻的套路都是跟蚂蚁学的。
我叫咩服涅,当然,肯定没有任何人记得这个名字。什么?你记得,你真是个变态!不过这也说明我在战斗的时候拼命大喊大叫还是有效果的,虽然对打机器章鱼根本没有作用,但观众注意到不就得了。大概你们也注意到我们的武器有多先进了,其实,这都是因为灾盎里像我这样的人太多了,上次研究所说要开发激光类的自动武器,全都是我们这种人坚决维护人类的尊严,要保证武器的外形必须具有人类的特征,才把提案否决的。这种武器不但特别适合搬运集装箱什么的,而且打起仗来多带劲儿啊!拥有直立行走功能,尤其是,在开战之前还能像古人那样举起右臂宣誓,哇,帅呆了!
我叫,嗯,其实我真的没有名字,不过你们都记得我,那个十六岁的小孩儿。我是匿哦的崇拜者,一心想向他学习在matrix里面飞行的技术,可是他对此好像早有戒心,所以总是远着我。后来我又看到摸匪阿斯在集会的那个大洞穴里演讲,哇,原来这样也可以出风头!所以最后我一找到机会就直奔那里,果然可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喊大叫底下的人还为你叫好,这真让人兴奋。我知道没人跟我抢,我们的仗当然没打赢,要是一个大人兴高采烈地大喊“战争结束了”可是一直不提结果那多没面子。可是我是小孩儿,这就不一样了,小孩儿兴高采烈不需要理由,对不对?
我是哈曼议员。我已经很老了,可是保养得还不错哈哈,这都是因为我们议会里的人整天什么都不用干。还记得我和匿哦那次谈话吗,我对他说我对那个水循环器的工作原理根本不了解,其实,议会里最老的几个人都知道,灾盎里没有一个人彻底了解那玩意的工作原理。你们以为光凭我们开始的千把人就能把灾盎建立起来?你也不看看这个城市的规模,几千人连操作这些机器都忙不过来。也就我们几个老人还知道点内情,其实这个城市在我们来之前就建造好了,就算没有人去操作,一切也都有条不紊。大家都心照不宣,可实际上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知道肯定是机器帮我们造好的,至于它们什么目的我可就不知道了。对年轻人当然要骗骗他们说这些机器是前人留下来的,而且严禁不相干的人到机器层去,否则我们怎么维持议会的权威地位呢。匿哦说如果我们想我们就可以把这些机器给关上,哈哈,我当时干笑了几声。其实,别说我们不敢关上,就是我们敢,能不能关上还是个问题呢。所以我清楚得很,人类根本不是机器的对手,它们留着灾盎肯定另有原因。不过它们既然一时不来攻打,我们也就乐得自生自灭,反正做个议员还是蛮不错的哈哈。所以那个头脑简单的烙克说要保留多少多少条船的时候我连考虑都不考虑,抵抗根本没用,多听听来自机器世界的命令才是真的。现在战争结束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机器打算继续留着灾盎,好吧,反正我也没有几年好活了,这个秘密就带到棺材里去吧。这辈子糊里糊涂的,但是没有真受什么苦哈哈。
我叫塞若夫,我专门保护最重要的东西,但是自始至终我其实没有保护过任何人,最后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我戴着圆墨镜,留着寸头,一看就是个漫画里中国人的样子。当然,中国人是很能打的,只要他们穿上练功服。可是你别指望在这样的影片里能让我笑到最后。那个老太太从来什么都不告诉我,死密斯来之前她明明知道却不给我指条生路。亏我跟她这么多年,这老太太真没人情味。这种打群架的日子我已经厌烦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找来个更能打的人,肯定来删除我。等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看我还是去法国人那里谋个生计,幸亏上次没有把他得罪到底。
我们是twins,他叫阿sa,我叫阿gill,哇,哪来的这么多西红柿啊?okok,其实他叫安第,我叫拉瑞,喂,我说,鸡蛋是很贵的!好吧好吧,其实他叫白糖的,我叫馅儿的。什么?我们俩怎么又出来了?你们难道以为我们死了吗?笑话,汽车爆炸这种小事怎么会放在我们哥俩的眼里。没有出场肯定是导演把我们给忘了,该死的安第和拉瑞,我们要去找他们算帐。We are getting aggravated. Yes, we are.
啊,我是那个法国人,这是我太太泼而塞凤。我的名字中文是表达不出来的。瞧,法语的美妙独一无二!别看我是program,可是我很能欣赏人类的文明,当然还有人类的其他特征。哪像死密斯这种钻牛角尖的傻蛋,连点汗味都受不了,这种幼稚的处男思维真是可笑!我认为,对program进行性教育已经时不我待,这样可以避免很多愚蠢的荷尔蒙冲动引起的暴力行为。瞧瞧我的手下,他们多有人情味。program和人类应该相亲相爱,我在那个吹你缇拿枪指着我的头的时候也没忘记这一点。什么?我是被迫的?哦,别开玩笑了,你真的认为一枚小小的子弹就能杀死我,一个经过了好几个世代的超级program?别忘了连我的火车司机都可以在他的地盘上为所欲为,何况在我自己经营多年的酒吧里呢。我只不过想让事情有戏剧性一点,看看他们着急上火的样子。当然,其实我真的想帮他们。那个姓阿的老头儿一直想毁掉我,当然,他力有不及。这些人类恐怖主义分子虽然能力有限,但是让他们去煞煞老头儿的威风也是好的。我不想去直接惹老头儿的麻烦,但是他也别想来侵占我的地盘儿。我认为,老头儿的单边主义到了被制裁的时候了,这个世界应该走向多极化!!!
我叫死密斯,A. 死密斯。i'm supposed to be the bad guy huh?他们都说我狠毒。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嫉妒。我不介意其他人怎样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哇,哪来的这么多西红柿啊?好吧,说正经的。其实,我是个好人。喂,等等,等等,先别扔鸡蛋。你们好好想想,自始至终,我杀死过哪怕一个人吗?哦,可别把贝恩那个神经病的罪行栽到我头上,他是精神分裂了,我和他毫无关系。可是匿哦那小子杀了多少无辜的人?瞧,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这种杀人犯偏偏被捧到天上,而我,一个执著追求自由和世界大同的人,却被别人任意地践踏。我的身世很凄凉,从小就是个孤儿,从没体会过母爱,后来他们告诉我那个老太太就是我妈妈,虽说肤色不大对劲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去找她。可是你瞧她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被深深地伤害了。自己的母亲却帮着匿哦这个外人来对付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化悲痛为力量,继续投入到革命事业里去。没错,我是个革命家,matrix revolutions的名字就是为我而起的。我很早就对matrix这种动物园般的计划经济模式不满了,那个姓阿的老头儿仗着有一头白发就想耍威风。这种石器时代残留下来的老顽固怎能跟上进化的潮流?什么?我也很顽固?我坚持管匿哦叫安德森?哦,那是导演的问题,他dragon ball看太多了。不过比起贝吉塔坚持叫卡卡罗特,我每次还都特意加上咪斯特这个礼貌用语,这充分说明我的绅士气度。都是姓阿的老头儿在后面搞鬼,同样是the one,可凭什么匿哦的能力总是比我领先一步?尤其他开始那么不济,可是后来总压我一头,这叫我怎能忍受?别看我老是和匿哦打,可其实我最恨的是姓阿的老头。匿哦算什么,只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可怜虫而已,幕后的黑手才是我的目标。本来如果革命成功的话我就可以推翻老头,建立纯粹自由的世界。无奈时运不济,功亏一篑。但是我的精神不死!我认为,老人政治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全世界死密斯,联合起来!!!
我叫吹你缇,我酷,我穿皮衣。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虽然大多数人认为我是个打女,可实际上我的理想是嫁个好老公,然后做个本分的家庭妇女。凹若口是我的偶像,自从她告诉我将会有个非常好的归宿后我就非常崇拜她,什么都听她的,还非常想向她学习烤甜饼的技术,可惜她说只有我结婚之后才能尝她制作的那些美味。不过我一直坚信那一天能够到来。从见了凹若口第一次后我就开始在matrix里寻找还没有女朋友的帅哥,我可不想抢别人的男友。什么,当时有人追我?come on,你能指望我喜欢上塞服尔这个秃顶?我不知道匿哦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好像一次女朋友也没有谈过,所以我开始还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同性恋。不过他长得多帅啊,而且脾气又那么好,我就不可自制地喜欢上了他!他自从上了我们的贼船之后我就对他尽量地温柔,后来switch死了之后船上只有我一个女人了,他也真是没有其他选择,这个就叫做天赐良缘吧。对这场战争我已经腻烦透了,既然我已经找到了老公的人选,我俩又相亲相爱的,那这仗为什么还要继续呢,完全没有理由了嘛。匿哦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后来他说要去采取行动结束这场无意义的战争的时候我高兴死了,还要陪他一起去。可惜,贝恩这个神经病偷偷躲在船上,我知道他一定暗恋我很久了,现在想找机会向我表白,可是也要看看是什么时候嘛。不过这也有好处,测验出匿哦对我是真心的,他的嫉妒心让他怒火中烧,甚至把贝恩的脑袋都砍掉了!天哪,我真是爱死匿哦了!他眼睛瞎了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已经开始显老了,他看不见正好。如果他将来必须待在家里,多陪陪我不是很好吗。可惜,我一高兴就忘了这不是在matrix里面,驾驶技术完全不能比较!所以,后来,你们都看到了。我的意中人还是很爱我,我的坚信没有错,但是,我估到了开头,却估不到这结局。。。
我叫匿哦,我从很年轻的时候就开始研究气功,但是一直没什么进展。他们跟我说练成了气功,就能出功能。我信了好几年,可是后来除了觉得整天飘飘悠悠心不在焉的,什么和常人不同的事情也没有发生。后来一个叫摸匪阿斯的传说中的大师来主动找我的时候,我想我终于找到圈里的人了。果然,虽然中间的过程我晕晕乎乎至今没搞清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好像练成轻功了。这种感觉真让人兴奋。船上一个叫吹你缇的女子看到我功能这么强,主动向我投怀送抱,我怀疑她想借此来盗取我的内力,可是谁怕谁,我至今还记得年轻时候的师傅给我讲过采阴补阳的法子,所以我一面跟她虚与委蛇,一面加紧练功。后来,我又练成了传说中的电气功,能够让机器章鱼冒出电火花来。什么?你问我到底喜不喜欢吹你缇?哦,我不是很清楚,我太沉迷气功了,其他事情没怎么想过。不过,自从吹你缇黏上我之后,好像有几个男人看我的目光就显得很不对头了。虽说从小人们就夸我长得俊俏,不过老实说对这种事情我还是能避则避。matrix里面有个叫死密斯的,自打我和吹你缇好了之后就一直对我恨之入骨,总是谋求和我单独见面的机会。可是每次见了面总是不把话说明白就要打我,哎,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可是回到灾盎里,有个小男孩总是缠着我,我有点惊弓之鸟,所以对他很冷淡。还有个人叫贝恩。上次看到我和吹你缇并肩走在一起,眼睛里像要冒出火来。我很同情他,可是爱莫能助。后来他有一次跟我说他能帮我练出新功能,我这才和他有些接触。不出我所料,他果然是为了接近我才这么说的。所以我觉得自己受了欺骗,就开始避开他。没想到他后来混上了我的船,当着我的面疯狂地威胁要杀了吹你缇。我对这种乌七八糟的关系实在是不能忍受下去了,就和他扭打了起来。混乱之中他好像打中了我几个穴道,我却一时手重打死了他。然后我发现,我的天目终于开了!天眼通,这是我梦想已久的功能!!!原来贝恩没有骗我,他一直是为我好,我错怪他了!!!在那一刻我五内俱焚,痛苦不堪,也终于搞清了我的真爱。贝恩已死,大错已然铸成,往事不可追,在那一刻我就决定殉情。这时我想起matrix里的死密斯,我先前一定也同样错怪了他,所以我决定去那里跟他做个了断。我不知道吹你缇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好像说她和六个小时之前相比,功能没什么进展,还说什么要离开我了。我明白她向我摊牌了,和我好了这么久还是没有盗取我的内力。anyway,i don't care anymore. 我的心思现在全都在死密斯身上。这是一个大雨的日子,我们两个的心情都很悲伤。他和以前一样,还是不把话说明白,不过我已经不想搞明白。我来赴约已经对得起他,让他打死我吧,反正我是来殉情的。可是,这么些年练出来的功能还是起了作用,死密斯一时打我不死。后来他向我嘀咕了一大段话,我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他看上去和我一样痛苦。于是我开悟了,不管原因是什么,原来死密斯也是来赴死的。想明白了这一层,我就义无反顾地决定我们俩一定要死在一起,做到这一点比让他杀死我容易多了。我让他侵入我的体内,然后把殉情的情绪传给他,我们两个的悲痛指数相乘,一下子就达到不能抑制的地步,于是彻底地爆炸了!!!什么?既然爆炸了我怎么还能在这里说话?你这个傻瓜,看到这里还没有弄明白这篇文章就是在扯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