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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2月4日 - 目前预计康纳德·莫里(Conrad Murray)将因为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之死被起诉,是时候会见一下这名来自休斯顿的有着纹身的前检察官,他将设法避免莫里医生锒铛入狱。
医生康纳德·莫里现在被指控过失杀人,看来洛杉矶将会有另一场的“世纪审判”。在以往那些因涉及名人被告而被媒体全面渗透的审讯中,有时候被告代表律师也是星级的,包括:F·李·贝利(F. Lee Bailey),巴里·谢克(Barry Scheck),约翰尼·科克伦(Johnnie Cochran)。然而,或许还没有哪个法律电视节目的监制会认识莫里的辩护律师,埃德·切尔诺夫(Ed Chernoff)。
莫里和切尔诺夫在杰克逊死亡之前从未见过面。在去年6月流行巨星死去的那个早上,当警方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学中心盘问莫里的时候,莫里致电给一位在休斯顿认识的律师。(莫里在休斯顿和拉斯维加斯都开有诊所。)那名律师又打了电话给另一名律师,结果这位律师向他们推荐了切尔诺夫。
他非常精明,而且陪审员总是会喜欢上他并发现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当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时,还以为是个骗局。”切尔诺夫回想道。他是一个健美运动爱好者,以前是一名星级检察官,现在在休斯顿和两个人合伙开了间律师事务所,开拓的业务涉及酒后驾驶,风化案,家庭纠纷还有谋杀案件。几个电话来往之后,切尔诺夫愿意“走出信任的一步飞到洛杉矶,但我说过必须要有人缴付帐单,所以我并不是一无所有地到洛杉矶做毫无意义的工作”。
莫里在最后一分钟用信用卡替切尔诺夫买了一张价值1,200美元的机票。“去机场前我甚至连上Google查资料的时间都没有,”切尔诺夫回忆道。置身于坐满了乘客的飞机尾部,他和两个陌生人的交谈中不停地说着“你在开我玩笑吧”,因为他发现原来这两个陌生人非常迷恋杰克逊。在四个小时的机程中,他得到了足够的资料,才明白他的新客户面临着多么严峻的局面。
“欢迎来到美好但有时也有卑劣一面的刑事辩护世界”,切尔诺夫所在事务所网站上的博客的开场白是这么说的。在过去十年里,这个事务所打过上百宗儿童性侵犯案件,并取得九成宣告无罪的非凡胜诉比率。事务所的律师们还处理过几千宗酒后驾驶案件,有几百宗要去见陪审团。“如果你只是想要尽快了结此事并认下酒后驾驶的罪名,”阿尔福特说,“那我们并不适合你。”
不必惊讶,这就是切尔诺夫,一个作为辩方只输过一次重罪案件,并经常对付暴力罪案和错综复杂的联邦起诉还有州政府案件的人。“我常看到死人,”他告诉我。看看切尔诺夫的审讯日程表,上面填满了谋杀未遂,殴打,酒后杀人等案件。在过去六个月他有三宗谋杀案要上庭。
“他非常精明,而且陪审员总是会喜欢上他并发现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前美国德萨斯州西区司法部长约翰尼·萨顿(Johnny Sutton)说,他和切尔诺夫在八十年代后期还是助理检察官时是同事。在休斯顿,曾任安达信会计师事务所和棒球运动员罗杰·克莱门斯(Roger Clemens)的代表律师洛斯蒂·哈丁(Rusty Hardin),是切尔诺夫在地区检察官办公室的上司,他曾说过切尔诺夫是个“出色的律师”。
切尔诺夫在佛罗里达州的好莱坞长大,一家之主是有酗酒习惯的母亲。在他事务所网站的博客上曾记载着一些私人的童年生活细节──在莫里医生聘请他们后已很快被删除了。其中有一篇私人文章是切尔诺夫写的,讲诉有一次事务所有名客户自杀了,是他自己的家庭问题帮助他更好地了解发生了什么事。非常注重私隐的切尔诺夫不希望再谈论他家里的早期生活,也不再公开写文章,因为他认为现在这个高知名度的客户终有一天会令他成为显微镜下的目标。
在他的办公室里有一张母亲的照片,他母亲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里一直和酒精还有药物的问题搏斗。在切尔诺夫妹妹11岁的生日会上,正当宾客一个个到来时,切尔诺夫的母亲吞服了过量的安眠药。在他的父亲手忙脚乱地试图让妻子保持清醒的时候,切尔诺夫则负责告诉来宾派对取消了。大多数人都不相信他的话,直到看到救护车冲进来。
他的母亲活下来了,但他的父亲却在这次自杀未遂事件后很快离开了他们,并和别人开始了一个新的家庭。切尔诺夫停留在这种状态里渡过了很艰苦的四年,但到了17岁,他说,“我逃出了这个困境……我从不回头看住事。”
学生助学贷款再加上连续四年在雪糕店里工作,让他完成了大学的课程。为了继续法学院的学业,他成功取得休斯顿大学法律中心的奖学金并在一间灭虫公司的会计部得到了一个职位。直到33岁他才再次和母亲交谈,那次她从亚特兰大打电话给他想要向他道歉。那个时候切尔诺夫已习惯对任何事都建立起防御的状态,毕竟他花了四年时间在助理地区检察官的工作上。
“检控他人会让你疲惫不堪,太多数字游戏了,”他坐在棕色的皮革扶手椅上,一边切雪茄一边告诉我,身后的墙上安装着一幅巨大的计算机屏幕。他告诉我怎样向地方检察官办公室领取了三个月的休假,然后买了一台二手的雅马哈摩托车(“我那时还买不起一台哈利摩托车”)骑着它走遍了全国各地,去“清理我的头脑”。他之前从未驾驶过摩托车,但这并不重要。“在我前往第一个目的地新奥尔良时我学会了怎样驾驶它。他兜了一个圈到了纽约再“穿越荒地”到达三藩市和圣地亚哥。“在沙滩上我遇见了一个小妞,于是在那里逗留了一个月。”
当他回到休斯顿的时候,他重操旧业又做了六个月的检察官,但他知道是时候作出改变了。“他是一个非常奔放不羁的人,”萨顿回忆说。“我们当时都是未婚,很努力工作但也会尽情享乐。”切尔诺夫和一群检察官同袍利用休闲时间在荒芜人烟的市中心大街上溜冰,晚上又到休斯顿的车房去,要不会玩玩粗暴的街道曲棍球,或者又会去加尔维斯顿的海滩过上几天。
“那是一段非常欢乐的时光,但我想要真正进入别人的生命和故事里。”切尔诺夫跟我说。答辩的工作只允许他走到这一步。切尔诺夫不假思索说出一串现在把他当作是朋友的客户名单。他的几个儿子是“他生命的中心”,但他不和他们在一起时,他说他总是在“工作,健身,工作,睡觉,思索社会的命运,再工作然后再做多会健身。如果没有了让我集中的目标,我就一无是处了。”因此,他每年都会参加休斯顿举办的马拉松赛跑,虽然事实上“跑步无聊得要命”。
但他现在不再想着马拉松了。莫里的案件是他的焦点所在。有个优势是洛杉矶的检控官很可能会低估了一个他们几个月前从未听说过的来自休斯顿的律师。
切尔诺夫说情况对他大大不妙。“出于某些原因,特别的规则似乎适用于洛杉矶,行事的方法很不同。我从未见过验尸官办公室的人会按检察官的命令去工作,但恰恰是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我也从未见过有案件的模式是以逐渐泄漏出消息去操纵大众舆论,那么他们就可以得到一个已经认定他是有罪的陪审团。有很多泄漏出去的消息根本与本案无关,只是用来抹黑这名医生。我只想要一个公平的环境。”
切尔诺夫估计他的团队仅仅为了应付这场充满攻击性的防御战所需的专家证人便至少需要五十万美金。看起来这个医生不大可能有么一大笔钱。“我甚至不知道我们的工作是否能得到报酬,”切尔诺夫说。“我也知道他们有很大的压力要去抓到人。但他们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抓起来,所以他们总要抓住一个,于是他们把目标固定在我的客户身上。那么好吧,他们可能会非常吃惊的。如果医生最后可以自由地离开法庭,这将是大卫战胜巨人哥利亚故事的重演。而这恰恰是我所计划的发展。”
(编译:火火 来源:MJJCN.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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