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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1 08: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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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 WALK》第三章 跳舞机器
舆论界总是发表有关我的荒诞消息。这些歪曲事实的报告使我恼火。我一般不大阅读这些材料,但听说了不少。我不明白他们出自什么需要虚构这些关于我的材料。我想他们如果没有什么丑闻来报道,就要制造这些趣闻。我有些自豪地想,我各方面都相当不错。在娱乐圈里,很多童星后来都吸毒毁了自己,如弗兰基•莱蒙、博比•德里斯科尔。我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吸毒,因为年龄这么小就要承受巨大的压力,这种生活太艰难了。他们当中很少有人能度过一个正常的童年。我本人从未吸过毒--没抽过大麻,没用过可卡因,我从未尝试过这些毒品。这件事就忘了吧!
这并不是说我们从未受过这方面的诱或。我们是在普遍使用毒品的时代操表演业的音乐家,我的意思不是说我很多么有判断力--对我来说这也不是什么道德问题--但是我看到毒品毁了那么多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当然不是天使,我可能有我自己的坏习惯,但是吸毒不是其中之一。
影片《本》放映后,我们要在全世界演出。美国的黑人灵乐象蓝色牛仔裤和汉堡包一样在其它一些国家流行。我们被邀请到世界其它各地演出。1972年我们第一次出国是去英国。虽然我们过去没去过那儿,也没有上过英国电视,但是人们知道我们唱的歌词。他们甚至举着印有我们头像的方巾和用大号字母写的“杰克逊五兄弟”的标语。那里的剧院比我们在美国经常演出的剧院要小些,但每当我们一曲完毕,群众的热情令人感动。他们不象我们在国内唱歌时听众那样发出尖叫声,所以这里的听众能够说出蒂托的吉他弹得多么出色,因为人们可以听清他的演奏。
我们这次出国把兰迪也带来了,因为我们希望他了解情况获取经验。他不是我们演出中的正式成员,他在后面用手指敲小鼓,他穿着他自己的“杰克逊五兄弟”式的套服,当我们向观众介绍他时,台下欢呼。等下一次我们回来时,兰迪将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兰迪之前我曾敲小鼓,所以这几乎成为一个传统,这些疯狂的鼓声总会敲出一个新伙伴。
在这回我们头一次来欧洲之前,我们已在三年内连续创造纪录,所以这次来欧洲足以取悦于我们的青少年听众和为皇家演出时我们见到的伊莉莎白女王。这使我们非常激动。我们曾见过其它乐团如披头士乐团在演出后与女王的合影,但我们过去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我们能为她演出。
英国是我们到海外演出的起点,它同我们过去所去的任何地方都汪一样。我们旅行得愈远,愈体会到异国的情调。我们参见了巴黎伟大的博物馆,看到瑞士美丽的河山。欧洲是西方文化的发源地,在某种意义上,这也为我们去更注重精神的东方国家做了准备。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那些国家的人民对于物质的东西并不比对动物和大自然更重视。举例来说,中国和日本就是这种有助于我成熟起来的地方。是这些国家使我懂得,对生活来说,除了你手中拿得到的和眼睛看得到的东西之外还有更多东西。所有这些国家的人民都听说过我们并且喜欢我们的音乐。
我们下一站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这些都是讲英语的国家,但我们在边远地区见到的部落人民虽然象兄弟一样接待我们,可是他们不会讲英语。如果需要我证明四海之内皆兄弟,我肯定这次旅行就是明证。后业我们又去非洲。我们曾经读过有关非洲的书,因为我们的家庭教师法因小姐为我们准备有关我们访问的每个国家的历史与风土人情的特别课程。我们没有看到非洲最美丽的部分,但是我们住处附近的大海、海滨和人民真是美极了。我们曾去自然保护区观看怒吼的动物。非洲的音乐很有启发性,韵律非凡。我们下飞机时正值黎明,非洲人穿着他们的民族服装排成长队,击着鼓载舞地欢迎我们。他们是诚心诚意的,好家伙,欢迎我们访非的架势真够气派,我永远忘不了这个场面。
市场上的手艺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我们在一旁观看他们一边卖东西一边干活儿。我记得一个做木雕的手艺人问顾客要什么,顾客说要人头像,这个手艺人找出一块木头雕出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头像。你可以看着他在你眼前干活儿。我坐在那里观看人们来来往往要他雕刻,他一件一件地雕刻出来。
在访问塞内加尔时我们认识到我们是多么幸运,认识到正是我们从非洲所继承的一切使我们成了今天这样子。我们参观了在戈尔岛上古老的昔日奴隶营地,这使我们深受感动。非洲人民赐给我们勇敢和忍耐的品质,这是我们无法报答。
我想如果莫顿的人们能按他们希望的那样安排我们的年龄的话,他们会使杰基仍停在各自当时的年龄上,他们希望我再小一两岁,仍然是个童星。这样说可能很荒诞,实际上从他们继续按他们的模型铸造我们,不让我们成为有自己的方向和思想的一群真正的人的做法来看,这样说并不牵强过份。我们正在长成并且变得富于创造力了。我们有很多想试一试的想法,但是他们说服我们不应该随便瞎搞一个成功的模式。至少他们不会在我一变音就象有人说的那样解雇我们。
简单扼要地说,在任何时候,在指挥单间里的人比在录音室里的人要多;看来他们都争先恐后地对我们的音乐进行监督和提意见。
我们忠实的歌迷们仍旧迷恋我们的几首歌如《我是爱》如《空中作家》。这些都是音乐性很强的流行歌曲,配以复杂的弦乐,但对我们并不合适。当然,我们不能一辈子老是认为《ABC》——这是我们最不情愿的——即使老歌迷们也认为《ABC》应有所发展,我们只靠它是不行的。到七十年代中我们已处于成为过时演员的危险中,其实那时我还不到十八岁。
当杰梅尼同我们老板的女儿海兹尔•戈迪结婚时,人们向我们眨眼睛,说这下我们永远会有人照顾着了。确实如此,1973年《相聚一堂》歌曲问世前,我们得到了和伯里•戈迪在《我要你回业》一曲问世时同样的照顾。这是两年内我们的歌曲中最叫响的一次,虽然你可你说这次象是一次骨移植,而头一次叫响则是一个初生娃娃落地。《相聚一堂》配有优美、有力的低音合唱,有吉他和萤火虫似的嗡嗡弦乐喜欢这歌曲。莫顿的人们看到这点,将哈尔•戴维斯从写作小组叫回来,将精华加进《跳舞机器》中。“杰克逊五兄弟”不再仅仅是“101弦”或其它什么候补乐团了。在录制《跳舞机器》一曲时出现了一个新的复杂情况。这歌曲有一段非常优美的圆号演奏,在当中休止时又出现一段由合成音响构成的“泡泡糖摇摆曲”,使得这首歌免于完全落入俗套。有人贬低迪斯科音乐,但对我们来说,这是进入成人世界的入门课。
我喜欢《跳舞机器》这首歌的技巧和情感。1974年这首歌问世时,我决心找出一种舞蹈步子来加强歌曲的效果并使它表演起来更令人激动——我希望观众看起来也为之激动。
我们在“灵乐系列”中唱了《跳舞机器》一曲,我边唱边表演了一种街头舞蹈的舞步叫做“机器人”。这次表演使我认识到电视的威力。《跳舞机器》一下子就打破了记录,几天之内几乎全美国的孩子都会跳“机器人”舞步了,这真是我前所未见的。
莫顿同杰克逊五兄弟在这一点上的看法是一致的:由于我们的表演发展了,我们的观众也随之扩大。我们有两个新成员:已同我们一起巡回演出的兰迪和在歌唱和舞蹈课上表现出天才的珍妮特。我们不能让兰迪和珍妮特继续留在我们的老行列中,就象把方木块塞进圆洞里一样不合适。我不想说是他们是生来就有表演本事,所以自然而然就得到了他们的位置,好象是我们给他们保留好了位置似的,这样说等于侮辱他们的天才。他们是因为工作努力才赢得了他们在我们团体中应得的地位的。他们参加我们的队伍不是因为他们同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用餐,一起游戏的缘故。
如果说血缘关系,那在我身上流着更多的是起重机驾驶员的血液而不是歌唱家的血液,所以说你不能这样看问题。父亲激励我们辛勤工作,瞄准眼睛的确切目标,同时胸怀远大志向。
正如迪斯科歌曲也许看来并不是适合儿童乐队成为演成人戏的乐队的节目一样,拉斯维加斯的试片影剧场也没有那种莫顿起头为我们布置的适于我们演出的家庭气氛,但是我们还是决定在那里演出。如果你不赌博,在拉斯维加斯就几乎无事可干。我们认为那里的剧院就象我们在加里和芝加哥除外。旅游者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因为他们熟悉我们那些出名的老歌曲,从不厌烦的观看我们的滑稽短剧和听我们的新歌曲。看到小珍妮特有那么一两次穿着飞行员救生衣出来表演时观众面孔流露出的喜色,我们感到非常快活。
过去我们表演过滑稽短剧,1971年电视特别节目里我们表演过《重返印第安纳》,那是纪念我们第一次回到加里老家。自从我们离开家乡后,我们的唱片开始在全世界风行。我们九个人演滑稽短剧,有时再加上客串演员,比以前五个人演有趣多了。我们扩大的队伍使父亲的梦想变成了现实。回顾往日,我懂得在拉斯维加斯的演出是我以后永远得不到的经验。我们不必承受那些只要求我们一鸣惊人的音乐会听众给我们施加的巨大压力。我们暂时摆脱了那种要赶上所有歌手的压力。每次表演中我用“新嗓子”插唱一首民歌,那时我十五岁,只能是那样考虑问题。
当我们在拉斯维加斯演出时,哥伦比亚广播电视公司来人找我们谈在即将来监的夏季组织一次多种内容的演出。我们对引很敢兴趣并且很高兴我们不仅仅被人们看作是“莫顿的乐队”。后来,这个变化对我们起了很大作用。由于我们在拉斯维加斯演出短剧时有了创作的主动权,而当我们回到洛杉矶,那种不能自由地录唱片和写歌曲的境况就更让我们觉得难受。我们一直希望在音乐界能成长发展。那是我们最低的要求了,可是我们感到被压制。有时我感到我们还是住在伯里•戈迪的家里——杰梅尼现在是那家的女婿,这更增加了我们的沮丧情绪。
就在我们开始全力以赴时,有迹象说明莫顿的其它机构正在变化。马文•盖伊管起他自己的音乐并录制了他的唱片集杰作《发生了什么事》。斯蒂文•旺德比录音室雇用的那些有经验的人们更懂得电子琴,他们都来向斯蒂文求教。莫顿留给我们最后一次难忘的印象是斯蒂文带领我们唱他那首了不起的、引起争议的歌曲《你汪是什么都没干》。虽然斯蒂文和马文仍留在莫顿公司里,他们经过斗争赢得了录制他们自己唱片的权利,甚至出版了自己的歌曲。莫顿对我们的作法却一点没有改变。对他们来说,虽然他们不再给我们穿衣服和“保护”我们,但在他们眼里我们还是孩子。
我们同莫顿的磨擦开始于1974年。我们毫不含糊地对他们说,我们要自己写作和出版我们的歌曲。我们基本上不喜欢那时我们唱的歌曲。我们有一种强烈的竞争愿望,我们感到我们存在被其它能创造更富有时代感歌曲的乐团淘汰下去的危险。
莫顿的人们说,“不行,你们不能自己写歌曲,你们有作曲人和出版商。”他们不但拒绝我们的要求,还告诉我们主是个戒律,甚至不许我们提自己作曲这件事。我确实感到灰心,开始非常讨厌莫顿为我们写的所有歌曲。后来我感到十分失望和沮丧,于是我想离开莫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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