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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翻到一篇老文,看着看着眼泪流了一脸
那苦涩的日子,为那些站在背后的歌迷为他所做的一切感到欣慰,感谢他们
本来想把那帖子顶上来,但帖子比较老不知道算不算挖坟,想想还是再转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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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写:审判与磨难 (2005年老文)
编译:Isobel/Kian 来源:《卫报》/MJJCN
当Jackson的案件展开之时,这位明星最忠实的歌迷们在庭外等待着结果,并始终坚信着他的清白。在加州圣玛利亚,《卫报》记者Sanjiv Bhattacharya发现了在背后支撑着这种盲目信念的东西。
在1月30号周日的下午,Suzi和Sheree在加州圣玛利亚法院外面,对着过往的汽车叫喊。这就是整件事的开始——数百名甚至上千名的示威者,将会在接下来的6个月到达这里。他们在这里是因为,就像Sheree当时说的:“这不是闹着玩的。这将影响着世界对美国的看法。”她并不是在谈论当天伊拉克举行的选举。她的意思是Michael Jackson将会在1月30日开始接受的审判。
“全世界都会看到美国是怎样执法的。他们将会看到我们所说的,在被证明有罪之前都是清白的。”一辆汽车驶过,横幅和标语飘扬在空中。“清白!!”
不少人都知道Jackson歌迷的忠诚和热情,23岁的Suzi Mumpheld和34岁的Sheree Wilkins,为了出现在这里而牺牲了不少。在上周,她们都辞去了工作——教书和照顾儿童——并放弃了在洛杉矶的公寓,现在一起住在离这里3小时车程的,圣玛利亚的一月租1,100美金的汽车旅馆。
她们对此经历抱着愉快的态度。明显地,他们觉得Jackson受了很多的苦痛。Suzi的标语上写着“马尔康姆·X、罗莎·帕克斯、马丁·路德·金博士给了我们自由和平等。Michael Jackson……我们会为你的生命而战。”
他们进行的战斗,“接下来的6个月或者需要的更长的时间……”Sheree说,“我们都会在这里,直到Michael自由为止。”
突然Suzi有了一主意。“来吧,Sheree,我们来开始这个。”她举起她的海报,唱着写在海报后面的歌词。“不要责怪Jackson一家,不要责怪他们美好的时光,不要责怪他们的爱……责怪你们的谎言吧!”刚开始唱了几句,一个巴西新闻工作人员匆忙地跑过,跟着是一群摄影师。
Suzi摆出一个动作,一德国摄影师立即说“非常好,非常好 ”,跟着便拍照。
Suzi和Sheree正好是我们期待的那种Jackson歌迷——在这里又唱歌又跳舞的那种,完全希望在街上度过时间,等待审讯结束时好好庆祝一番。
但并不是全部追随者都这般友好。当我通过MJJForum.com接近歌迷时,我期待看到非常热情和无私、对Michael盲目的爱。但我找到的却是脾气古怪疑心重重的对话,警戒心很重。我们讨论了在这种非常时期学Michael那样穿着,并议论着媒体怎样关注歌迷的一成不变,是否会得到尊重。“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一位歌迷问道,“我知道Michael教我们不应该对人怀有偏见,但我们这些歌迷10年来面对了大量谎言。你们总是叫我们怪人。”
说得对。这些歌迷长期以来很容易被当为目标,就像Jackson那样。像他那样,歌迷们也是一个现象。有多少其他艺人的歌迷可以说他们去过他偶像的家里,在酒会里狂欢,并拥抱了他的骆驼呢?
在数周的辩论后,歌迷站了起来,愤怒地防卫着,并决定去消除误解。首先:“我们都不愚蠢。”过了些时候,我被告知了“我们之中有博士和律师”。他们或许有。在这数周内,我和一个债权顾问见过面,也见过了研究癌症的科学家和法律秘书,他们都对这件案件认识不少。他们和我谈论了关于恋童癖的文章,诬告的几率和圣芭芭拉检控官Tom Sneddon不光彩的办案记录。
“如果你想说Michael有罪的话,你最好准备好事实。”MJJForum的管理员Patricia Brown警告说,“因为我们的成员会和你辩论,他们已经做好了自己的调查。”
虽然话语是如此咄咄逼人,但是31岁的Brown却是很温柔和礼貌的。她在内华达州的卡森市经营一间发展公司,并连同30名自愿者一起自费开发了这个Jackson网站。网站于2001年建成。2003年1月前MJJForum只有300名成员。但是随着Jackson所面临的问题严重化,成员不断增加。Martin Bashir的记录片播出后的一个月,Neverland农场被突击搜查,11月指控被提出。如今成员数已达7000,而Brown说她每天大约会接收100名新成员。
她把MJJForum形容为那些这些年熬过来的歌迷的“避难所”。而其中有些比Brown过得更苦。“上帝啊,我真的承受了很多的憎恨。我们的网站被黑客攻击过三次,我被迫换了四五次电话号码。到处有人散播我患有性病的谣言。我还收到死亡恐吓。一封电邮说:‘我们将要绞死他,连同你们一起。’他们让我害怕,我根本不认识他们。”(Brown拒绝公开自己的照片)
尽管网站本身并没能使Brown远离“憎恨者”,正如歌迷所说,此处仍然算是一个“天堂”,一个按Jackson教导的原则存在着的地方——没有偏见(请倾听“Black or White”),手足情谊(请倾听“We Are The World”),让世界变得更好(请倾听“Man In The Mirror”)。
而第二个歌迷们想要消除的误解是:他们崇拜Jackson传达的信息更甚于他的音乐,关心他的为人更甚于太空舞步。他们相信他那些温柔的智语,并时常予以详尽的引用。对于那些守候在法院门口的歌迷来说,他不次于一位在炎凉世界中的纯洁天使。
“此次审判就如同耶稣受难”,Krissie Petrovay说,来自Pasadena的31岁女演员。她和妹妹及妹夫一起来到法院门外,穿着一般的服装显得很轻松,手只拿着专门印好的标语纸,上面写着“不要烦他”,她在Martin Bashir记录片播出后成立了LeaveHimAlone.com。她的表情显示她知道自己听上去是多么的疯狂,但她每个字都是说真的,“我去过Neverland,我见过Michael,所以我知道这次的案件是错误的。当一个人能像他那样特别时,普通人便不能忍受这样,他们会想办法打垮他,把他变得如他们般普通。”
甚至那些不把Jackson当作基督的人也使用着宗教性质的词汇,“他代表着美好,”Faisal Malik说,他是一名30岁的洛杉矶科学家。Malik在网上把自己称作Faze,白天他为癌症研究新药,晚上则会和歌迷一起分发传单。他也穿着普通,只是牛仔裤和汗衫,但却去过Neverland六次。他没有讲述太多他去那里的经历,所有Neverland的拜访者都会签署保密协定,但他们确信Jackson是清白的。
“如果你看过约翰尼·德普演的《寻找梦幻岛》,Michael就是这样。他能从孩子们身上看到纯真与善良,而他更能把那些传递给别人。没有哪位主流歌手能创作出像‘Heal the World’和‘Man in the Mirror’那样的歌。没有谁能为那些贫穷的和生病的孩子们敞开家门。”
歌迷们心中似乎充满了一种精神上的信奉。“大多数这类的歌迷俱乐部还花费金钱与时间去帮助不幸的人。”Deborah Donnelly说,她是MJFanclub.net的会长。49岁的Donnelly已是一个老牌歌迷了。“最近,我们其中的一个成员放弃了德国政府给予高薪的工作,而去成为一名澳大利亚的SOS救援协会的母亲。因为Michael,她意识到帮助别人比金钱更重要。”
多年来,Jackson的歌迷们就像圣徒团体——他们几乎不酗酒和骂人,他们的愤怒经常以宽恕来调节,而他们的品格都是很高尚的。当有些时候我问女歌迷是不是觉得Jackson很“热辣”时,她们大部份都是会脸红然后会说“内在美”。而当她们说话的语气是如此相似时,情感是真挚的。歌迷们是真诚地在互相支持。他们的留言板上写满了愿意分享交通工具和汽车旅馆房间的信息,又或是要带外地访客游玩拉斯维加斯。“我还见过在学校里国外歌迷帮助美国歌迷学习外语。”
当太阳下山之时,大约有100名歌迷挤在门外,他们中的大部份是二十到三十岁左右的女性,他们都带着旗帜和横幅,来自西班牙、比利时、挪威和波兰。他们看上去似乎不知疲倦,他们将会举行游行,还会开始一个“信念守夜”活动,但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举行活动,也不知道谁是负责人。
最终,喊得最大声的那队人,也就是Suzi和Sheree,带领着歌迷们来到这个郊区街道上。但是歌迷们还是犹豫而安静。为了搞活气氛,挪威人想要大喊着“操你的传媒,Michael最棒。”但一些人认为用“操”字脏话怎么也是不好的,所以他们把话改成“该死的传媒”,虽然不是很合韵律,但却很快地传开了。
当我们回到法院之时,那里又黑又冷,只有守夜歌迷的谈话声。歌迷们看上去似乎并没为这样冷的天气做好准备。只有一小部份带来了外套和睡袋。那些带手套来的也只带来了一只。因此,坚定的信念渐渐减弱,有些人到跑到旅馆去了。只留下那些中坚分子还留在法院门外。
“一定要守夜,”Lidi Gyampol坚持说,她是一名25岁的英国人,“因为如果不这样,你就不能得到好的位置。”她穿着一件亮黄色的外套,她特意这样,为了Jackson能留意到她,手上还拿着一幅Michael跳舞的画。“我感觉很糟,因为我把三个孩子交给了我的祖母,而最小的那个才六个月大。但是我必需这样做,因为如果Michael要坐牢的话我将永远无法再见到他了……那么我将后悔一辈子的。”
一名瘦瘦的Jackson模仿者似乎不能肯定自己应否留下。戴着墨镜和昵帽,他来回的踱步,看上去很担心的样子,冷到牙齿卡搭响。“你看到Faze了吗?我本来打算和他住在一起的。我没有多少钱,所以我真的很需要找到他。”22岁的Sean Vezina去年夏天搬到洛杉矶并睡在他朋友家的沙发上,试想要通过在好莱坞大道上模仿Jackson来赚钱。“好的时候我一周能赚200美元,就单是给人拍照。但是这并不是易事,我常被人骂是恋童癖和变态。那些我都听多了。而当天气不好时,我什么也得不到。上周一直在下雨,所以我基本上都被搞垮了。我很饿,很冷。”一阵风吹过,把他的帽子吹到路的另一边。Vezina跑过去捡它回来,拍拍上面的土,很明显,他快要哭出来了。
“我为了生存做了很多,”他说,他的声音在颤抖。“很多,一切都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不想再说了。”
Jackson歌迷们有大量的悲伤故事。他有一群忠诚的支持者:那些曾被伤害过的、孤独的、受害的、生病的和残疾的人。生病的歌迷理解他的白癫风疾病,孤独的歌迷理解他的羞怯,而在那些被迫害过的、被欺负的和被误解的人眼中,只看到了一个善良而相似的灵魂。但是Jackson的所有不幸,是他那不曾拥有过的童年,最使歌迷们产生共鸣。
“我们中的大多数都有一个不好的成长环境,或是被人虐待过。”Malik说,“我曾被我父亲打过。这两年来我没跟他说过一句话。”Suzi Mumpheld说她曾被他的继兄弟强奸,“我还每天都要挨打。那些伤痕至今还在。”
因此, Suzi和其它的歌迷一样,选择了和儿童一起的工作。她教过舞蹈,在托儿所任教过,还在迪斯尼乐园工作过,对于Jackson的歌迷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她演普鲁托狗,Michael除了米老鼠外最喜欢的角色)。“每一个人都在为Michael所经受的一切感到难过。”
Suzi说,“问题是:你会怎样处理这种情感呢?有些人自己怪自己。但是Michael却承受着疼苦说,‘我要确保人们都能有一个开心的童年。’”
是Jackson对童年的迷恋,他彼得·潘般的魅力,成为了歌迷们强有力的支撑,甚至高于他那些伟大的作品与音乐。他与年青人们最大的联系就是他和他们分享着青春时代的情感记忆。迷恋就是不成熟的心智。去关注、或把自身与名人视为一体,这对于那些感觉不到自我的年轻人来说是最普遍不过的了。因此,Jackson的出现对于歌迷来说,意义是多重的,他不只是一名艺人、一位真理的使者和慈善的代表,他还是一名亲切的童年伙伴。
歌迷们把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与自己视为一体似乎有点奇怪。“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切身感受他的一切。”Krissie Petrovay说,“没人有一段和他一样的人生经历。”但是歌迷们还是能说出很多关于他的事来。Deborah Donnelly说她了解Michael,“无论何时我从电视上看到他,我几乎总能说出他下一句想要说的话。”
Jackson那些看上去常人很难理解的行为并不影响歌迷对他的热爱,事实却正好相反。对于那些真正的歌迷,他的“古怪”只会突出他的品德高尚。但外界总是被表面的东西所迷惑时,歌迷们却能超越这些肤浅的东西,他们透过媒体们偏见的掩盖看到真实。到底,还是敏感的。只有当我问到关于他的整容手术或他的谎言时,他们才会生气。Donnelly生气地说:“如果你只凭借外表去判断他人,那么你真是与一个种族主义者无异。”而Dieter,22岁的酒店接待员,则勇敢地说道:“他看上去美极了。甚至比他年青是更好看了,他年青时有一个大鼻子。”Dieter来自比利时。
陪审团选举的一天早上8点,骚动开始了。摄像师们挤成一团,歌迷们涌在一起大喊,机会主义者也来到其中。一位女士来到记者前,一边唱一边分发着他为Jackson写的歌的歌词,名叫“Michael! 勇敢点坚强点!”而在Jackson到达前的一个小时左右,歌迷和《这些是我的隐私》的作者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我是为了受害者而来的。儿童应该懂得对想要侵犯他们的人说‘不’。”她大叫。
“但是Michae谁也没侵犯过啊!”歌迷们也大声回应。
在争斗中,身穿亮黄色衣服的Lidi站了出来。她很激动地说:“我几乎没睡过,”她说,用尽全力。“警察不会去阻止你这样说,但是我不在乎。看一看时间?”Sean,那名模仿者,站在不远处,被记者们包围。“我觉得他快要到了,”他告诉他们说,“我能感觉他离我们很近了。”
一辆车开进来,随即尖叫声响起。歌迷们和记者都涌在一起想要看Jackson一眼。摄影师们爬上高高的梯子,到处都是人们的尖叫声。然后,结束了。有些歌迷哭了还有的打电话给朋友们,也有的尝试避开镜头。其他的看上去很迷惑“你看到他了吗?”他们问。“我看到了他的肘,我想,又或是肩膀吧。”
Faisal Malik似乎从经历中变得更加坚强了。“这所有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他愉快的说,“小小的风浪能使我们感觉更良好。我知道Michael是很坚强的,而他的案件有是毫无意义的。当那家人声称被绑架时,我有一些朋友在Neverland ,而他们看到Michael和那家人在一起,每个人看上去都很开心,没有谁是被违背意愿地扣留着。他们要在审讯中做证词。你们等着瞧吧,很多东西将要曝光的。”
Suzi Mumpheld在群队中很突出、热情而乐观。她和Sheree早上4点起床来到法院,找好位置等待Jackson的到来。他们将会每天都这样,直到审讯结束为止。而偶然的他们也可能会被选中进入法庭。“我一点都不担心。”Suzi说,“我很高兴这终于开始了。因为你们将会看到他是无辜的!这个指控是无理的!”
几周前陪审团选举结束了,而审许正式踏上日程,每天早上6点起,当一个安排法庭上公众席坐位的抽签开始。当早晨的那段大骚动后,歌迷们很快就分流开来。大部份国外来的歌迷都会回到工作岗位或家里,来自坎特伯雷的Lidi则会在四月或五月回来。因此,从一开始,公共坐席就被像Diana Enola那样铁杆歌迷得到,一名19岁的学生,她从3点起连夜开车从洛杉矶来到这里,她带上了笔和笔记本,以防她一旦抽中,就能写上庭上记录,发给歌迷网站。“我们都不相信从新闻中所听到的消息。”Enola说。“我们很快能从歌迷那听到消息。”
而对于Suzi和Sheree来说,她们已是很幸运的了,她们4点起床的艰辛是有回报的。她们两人都进入过法庭,从精神上支持他。“这真的像作梦,能和Michael一起。”Suzi说,从此她就一直守在法庭门外。“他看了看我,我感受到了爱。他知道我们是为了他而来的。”Sheree说得更详细:“现在形势对Michael很好,”她说,“Martin Bashi应该被诅咒和篾视。如果结果是审判无效,我将会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然后他们站起来一起唱“不要怪Jack-sons! 不要怪他们的好时光!……”这时候一名模仿者也加入进来。然后一个歌特打扮的孩子和苏格兰祖母带着一个可爱的绿色玩偶:“这是要送给Michael的。”她说。这个特别的东西最适合送给一个特别的巨星。此时我想到:要是他们是正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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