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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8日 - 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在度过一个不眠之夜后要“牛奶” —— 那是他对异丙酚的昵称 —— 而几小时后,他就死于这过量注射的外科麻醉剂上。这是杰克逊前私人医生康纳德·莫里(Conrad Murray)告诉警探的话。
“我要睡觉,康纳德医生。”莫里说杰克逊求他,“我要排练,我必须准备好英国的演出。明天我就要取消演出,因为你知道如果我没睡觉,身体就没法运转。”
莫里案的陪审团周五听了长达2小时的警方面谈的上半部分。
洛杉矶警察斯科特·史密斯(Scott Smith)是向莫里提问的两个调查人员之一,他起初告诉莫里,他会让这个面谈“尽量的不痛苦和快速”。
可是录音内容对于迈克尔·杰克逊的大姐瑞比(Rebbie)而言,实在太长了。她在和法警耳语一阵后,走入了候选陪审员旁的陪审团席,穿过法庭中央走了出去。
洛杉矶县高等法院法官迈克尔·帕斯特(Michael Pastor)停止了录音播放,似乎对刚才的行为有些生气:“我不许有人在法庭上走来走去!”
莫里不能在审判期间作证,但面谈的播放意味着陪审员将能听到他的说辞 —— 至少是他在杰克逊去世两天后的说辞。
“这是神的指引。”莫里说当杰克逊要求他做自己私人医生时曾如是说。
“他要我一直在身边。他想开一家儿童医院,全世界的孩子都能在那里得到医治,他要我当医疗总监。”莫里向警探述说自己与杰克逊之间的关系。本周早些时候,陪审团听到一段录音。在里面,杰克逊用缓慢含糊的语调向莫里讲起自己梦想开一家儿童医院。
控方播放这段莫里和警探之间的面谈录音想要证明莫里应该为自己造成杰克逊死亡的鲁莽行为承担法律责任。
不过,这么做对辩方也有好处。陪审团听到莫里没有立刻拨打911求助的原因、他对自己备受批评的心脏复苏技术的解释和他想要让杰克逊戒除异丙酚依赖的说辞。同时,莫里这样也不会被控方盘诘。
莫里说当他同意担任杰克逊“就是这样”(This Is It)演出的私人医生时,他不知道自己会要固定给他注射异丙酚。
但是他说,杰克逊告诉他自己为了摆脱失眠的老毛病已经用了几年。
“我有点惊讶于他的医药知识。”莫里告诉警方,“他向我解释说,他在巡演期间常常使用。”
莫里说,在他担任杰克逊私人医生的2个月间,他给杰克逊“一个月30天、每天都在注射异丙酚”,除了他死前3天。
“迈克尔·杰克逊可能对这东西有依赖。”莫里说, “我试着让他远离。”
杰克逊去世的那天是在他停止使用异丙酚的第三天后。
莫里描述了那个漫长的不眠之夜。早晨,杰克逊开始使用一些镇静剂 —— 劳拉西泮(lorazepam)和咪达唑仑(midazolam) —— 可惜无效。
杰克逊那天通过冥想短暂地睡了一会儿,可是早上10点—— 8小时的努力失败后 ——他开始要异丙酚。
“他说,‘我要点牛奶。求你了,请给我一点儿。’”
到10点40,莫里说他注射了。
“那时,我同意了换用异丙酚,我注射了小剂量帮助他睡眠。”莫里告诉警探。
“我爱杰克逊先生。”莫里说,“他是我朋友,他对我开诚布公,我想尽可能帮助他。”
在录音中,莫里坚称自己在杰克逊入睡后严密监护着他。他并没提及后来发现他手机里长长的一串电子邮件和通话记录。
莫里说他后来只离开了房间大约2分钟去上厕所。等他回来,发现杰克逊已经停止了呼吸。
“马上,我去摸了脉搏,我在股区还能摸到脉搏。”他说,“他的身体还是温的,肤色没有变化,于是我认为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莫里告诉警方自己立刻在床上开始单手CPR,和嘴对嘴复苏术交替使用。
“我自己无法把他抬下床。”莫里说,“我做的都是临时行为。他的床很牢固,于是我的左手放在他的身下,我压着不让手移动。”
第一个加入帮助莫里的杰克逊保安主管阿尔伯特·阿尔瓦雷茨(Alberto Alvarez)作证说,他质疑了莫里的CPR技术,因为他被培训时要求把病人放在坚硬的地面上并使用两只手。
莫里说他没有立刻打电话给911求助是因为他认为回答接线员的问题会花很多时间。
他跑下楼梯,向厨师大喊寻求帮助,他打电话给杰克逊的私人助理迈克尔·阿米尔·威廉姆斯(Michael Amir Williams),叫他派一名保安上楼。
莫里说他尽了全力救杰克逊。
莫里面谈录音的下半部分将在周二早晨播放。
周五早晨,莫里的律师向验尸官办公室的药理学家提问,他们试图让陪审团相信劳拉西泮 —— 而非异丙酚 —— 才是导致杰克逊之死的罪魁祸首。
药理学家丹·安德森(Dan Anderson)作证,从杰克逊体内抽取的血液和尿液样本是为了检测异丙酚,没有检测所有样本的劳拉西泮含量。
“我想它是有重要性的,但那不是吸引我眼球的危险信号。”安德森周五说,“在我们处理的任何案件中,异丙酚是重要的,可能比我们处理的任何其它药物都更重要。”
洛杉矶县验尸官办公室的结论是,杰克逊2009年6月25日的猝死原因是在伴有其它镇静剂(包括劳拉西泮在内)共同作用下的“急性异丙酚中毒”。
莫里的律师争辩说,杰克逊是在莫里不在场的情况下吞服了8片劳拉西泮片,并自我注射了过量异丙酚。结果导致了杰克逊的猝死。
控方辩称,杰克逊体内高含量的异丙酚是莫里在没有监控设备的条件下鲁莽使用临时静脉注射系统帮助杰克逊睡眠的结果。
陪审团周四和周五听到了关于杰克逊血液里检测到的药物。验尸官办公室药理学家提交的科学证据乏味难懂,但却是本案的基础要素。
将决定莫里是否得为杰克逊之死负责的陪审团显然很关注这些,他们在安德森讲解检验结果时认真做着笔记。周五,安德森回到证人席接受来自辩方更多的反诘问。
在杰克逊胃内检测出高含量劳拉西泮,比他心脏和腿部的血液样本中含量更高。辩方律师迈克尔·弗拉尼根(Michael Flanagan)在提问安德森的时候做了笔记。
“胃里的浓度约是血液里浓度的4倍。你认为那是一个重要的数字吗?”弗拉尼根问。
“不见得。”安德森说,“这不一定意味着是口服的。”
除了异丙酚、利多卡因(Lidocaine)和劳拉西泮,杰克逊心脏和腿部抽出的血液样本也检测了咪达唑仑和安定(Diazepam)的阳性、通常用于抑制焦虑或帮助睡眠的药物。
杰克逊血液中未检测到度冷叮(Demerol),而辩方辩称阿诺德·克莱恩(Arnold Klein)医生在杰克逊去世前几周经常给他注射该止痛药,而没让莫里知道。
辩方律师爱德·切尔诺夫(Ed Chernoff)在他的开庭陈述中说杰克逊不能入睡是因为他在戒除杜冷丁,已经几天没有去克莱因的诊所了。
莫里的指纹被发现在一个100毫升的异丙酚瓶上,验尸官办公室调查员艾丽莎·弗里克(Elissa Fleak)周四作证说,她是在一个被划开的盐水袋中发现的。控方称正是那个瓶子里放了杀死杰克逊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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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Badthriller 来源:MJJCN.com / cn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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