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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16日 - 阿诺德•克莱因(Arnold Klein)和康纳德•莫里(Conrad Murray)是“流行音乐之王”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最后岁月中重要的医生。莫里现在正因过失杀死杰克逊而接受审判,而曾治疗杰克逊超过25年、称他为“我最好朋友”的克莱因则被官方宣告没有任何不当行为。
可是莫里的辩护团队正把克莱因拖入审判,声称他让杰克逊对度冷叮(Demerol)上瘾,这与杰克逊之死密不可分。可是,杰克逊体内并没有发现度冷叮。
克莱因的律师也否认了莫里辩护团队的指控,曾经找克莱因看病的名人包括伊丽莎白•泰勒(Elizabeth Taylor)、多莉•帕顿(Dolly Parton)、凯丽•费雪(Carrie Fisher)等。
“我看到网上的东西,那伤害了我,因为我不喜欢被叫做坏医生。”克莱因说。
“我一直努力做最好的医生。”克莱因有些激动,他的话语匆匆喷出,每句话最后常常以“你明白吗?”或是“你得明白。”之类的恳求结尾。
当时,正在准备“就是这样”(This Is It)系列演唱会的杰克逊正面临失眠老毛病的困扰,他需要药物帮助睡眠。而声称自己无罪的莫里被指控在给杰克逊注入过量异丙酚(Propofol)后疏于监控,最终杰克逊在异丙酚和安定(Diazepam)、劳拉西泮(Lorazepam)的共同作用下丧命。
尽管克莱因对名誉受损很焦虑,但他也说附带影响很小。有时聚集在他办公室外的媒体让一些名望很高的病人不敢过来,包括“世界各地的皇室家族、政治权贵、不想搭理狗仔队的人们。”克莱因说。
但好莱坞那些曾帮助克莱因建立名望的明星似乎不担心这些。不管是病人还是朋友,他们都替他说话。
曾出演《星球大战》(Star Wars)的凯丽•费雪当被问到听说克莱因的名字被牵扯进莫里案时有无不快时,她的回答言简意赅:“没有。”
“迈克尔和阿尼(Arnie)关系真的很好……有任何关注(牵扯进本案)都是可耻的,因为那就成为人们对克莱因的看法了。”她说。
著名的音乐和电影业巨头大卫•格芬(David Geffen)曾与克莱因合作抗击艾滋,他在一封信中用“亲爱的阿尼”称呼对方。
“鉴于媒体说的关于你的所有东西,我被迫要加入我所知道的真相。我从不知道有哪个医生能像你那样努力地全面了解和学习一切,有哪个医生总是能守候在我身旁。”格芬写道。
曾经谈及和写过自己处方药滥用史的费雪试图证明克莱因的医德,说他从没提供给她那些药物,相反还鼓励她戒掉这个习惯。
“如果有人知道,那一定是我。”费雪带着悔恨的笑容说,“他不是那种你能求他(要药)的医生。”
克莱因的律师加洛•加扎里安(Garo Ghazarian)说辩方声称克莱因与杰克逊之死有关是“荒谬的”,否认杰克逊在“医疗过程中”对用于缓解疼痛的度冷叮上瘾。
但辩护律师爱德•切尔诺夫(Ed Chernoff)却在开庭陈述时提到7次克莱因的名字,并在审判期间多次提到他。辩方下周将开始传唤自己的证人,他们打算传唤克莱因,但被洛杉矶高等法院法官迈克尔•帕斯特(Michael Pastor)阻止了,他裁定克莱因的证词与本案无关。
克莱因的医学专业是使用像是肉毒杆菌素(Botox)和玻尿酸(Restylane)这样的可注射药物来平复皱纹和凹陷的皮肤。他是这种技术的创始人,这也让他在帅哥美女如云的好莱坞一举成名。
费雪感谢克莱因在她体重暴减后帮她平滑脸部肌肤。“他关心自己做的事,他喜欢让人们看起来更好。”她说,“他就像个画家,但画刷就是针头。”
在2009年调查杰克逊之死的过程中,联邦药物探员调查了曾给杰克逊开药的人和曾与他产生互动的至少7名医生,其中就包括克莱因。联邦药物探员突击了贝佛利山庄(Beverly Hills)的一间药房,克莱因曾在那里行医。
克莱因的状况和莫里大不相同,后者可能会被判刑,并被吊销行医执照。
克莱因在贝佛利山庄顶部的家中摆放了光彩夺目的纪念品和礼物,有克莱因和泰勒跟杰克逊的合影、杰克逊5张专辑封面的签名平板画和杰克逊跟他孩子给克莱因的雕像。
一本《伊丽莎白•泰勒:我与珠宝的爱恋》(Elizabeth Taylor: My Love Affair With Jewelry)上有泰勒的签名:“我亲爱的阿尼,我对你的爱远不能用语言表达。我觉得你拯救了我褪色的生命。我永远爱你,谢谢你。伊丽莎白。”
克莱因和杰克逊交情不浅。他们的友谊在克莱因治疗杰克逊的白癜风(一种迫使杰克逊的肤色完全变浅的肤色失调症)和由于体重减轻而导致的面部消瘦 (可用玻尿酸填充) 时就开始了。
曾经是克莱因诊所护士的黛比•罗(Debbie Rowe)是杰克逊的第二任妻子,并为他生下了普林斯(Prince)和帕丽斯(Paris)两个孩子,后来两人协议离婚。媒体曾声称克莱因捐献过精子,他才是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杰克逊一度住在克莱因的一个家中,他们会和泰勒一起开派对。克莱因回忆说,杰克逊2008年的最后一个圣诞节就是和他的孩子、克莱因、费雪还有其他几人度过的。
克莱因正在写一本关于杰克逊的书,写的是他所知道的杰克逊:他不是一个瘾君子,但是沉迷于酒【杰克逊称之为“耶稣汁”(Jesus juice)】;他很拘谨,是一个想要永远保持童真的无辜人;他“不像大人般有性吸引力”,不像他曾面临的“娈童”指控中那样。
克莱因说他既被辩方把杰克逊描绘成一个脆弱的上瘾者所伤害,也为自己被卷入这场指控而心痛。
“一旦你成名了,或是在某种程度上流行了,他们就会攻击你。”他说。
克莱因由于和名人的医疗关系而站在了刀锋边缘,这并不奇怪。
“你成了名人悲剧或绯闻的一部分。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播出来,你也直接或间接地成为了一部分。”旧金山医生拉胡尔•K•帕瑞克(Rahul K. Parikh)在和CNN主持人拉里•金(Larry King)公开谈论杰克逊用药史时曾如此评论克莱因。
名声和药物混在一起,往往会起到反作用。马克•古尔斯顿(Mark Goulston)说。
“名望对医生的诱惑会难以抗拒。”古尔斯顿说,“我也认为这会让医生忘记本来该做的事,他们本该完全关注病患的健康。”
但克莱因说他的病人和对完美的探索才是他痴迷的。
“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的水平,明白吗?钱是好东西,但和我做的事相比是次要的。”他说。
他本来有办法拯救他的朋友和病人杰克逊吗?
“我不知道。你怎么去救一个人?”克莱因沉思,“这场悲剧是富人名人如何得到糟糕医疗看护的例子。它会不断重复,不断重复。当人们有了名气,他们周围就都是那些‘说是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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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Badthriller 来源:MJJCN.com / mercurynew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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