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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22日 - 星期五,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死亡案法庭上的火药味十足。康纳德·莫里(Conrad Murray)的辩护团队对控方麻醉学专家证词的目的和方式发起了挑战,同时,法官则威胁要对莫里方面的异丙酚顶级专家擅自对媒体发表不当言论作出惩罚。
史蒂文·谢弗(Steven Shafer)医生是控方的最后一位证人,下周一他将继续出庭作证。
星期四,谢弗作证说解释迈克尔·杰克逊死亡的“唯一可能性”是通过莫里搭建的静脉滴注设备而注射了过量异丙酚。
控方辩称莫里不计后果的使用外科手术麻醉剂异丙酚帮助杰克逊睡觉导致其死亡,而辩方争论称杰克逊在莫里不知情的情况下,自行注射了致死量的异丙酚和其他镇静剂。
星期四,谢弗说杰克逊血液中的异丙酚浓度不可能是莫里或者杰克逊单单注射进去而造成的,而只可能是通过静脉滴注,当他心脏停止跳动时,药物仍继续流入体内。
然而,谢弗承认,也有可能是杰克逊自己引发过量滴注药物。
“你能排除是迈克尔·杰克逊对什么进行了操作而导致药液流动的可能性吗?”副地方检察官大卫·瓦尔格伦(David Walgren)在星期五的庭审中问到。
“有可能,”谢弗说,但这是基于莫里建立了这个滴注设施并留在杰克逊身边的前提下。
如果谢弗知道是杰克逊自己打开了药液输入阀,他认为莫里应对其死亡负责的观点会不会改变?
“不会,如果迈克尔·杰克逊抬起手,看到了控制滚筒阀并自行打开,但这是建立在本来就很危险的药物滴注系统上的可预见性结果,” 谢弗说,“这完全不会改变事实。这仍然被视为玩忽职守。”
主辩方律师埃德·切诺夫(Ed Chernoff)决定亲自对谢弗进行交叉诘问而不是让对异丙酚最有了解的律师迈克尔·弗拉纳根(Michael Flanagan)来进行。
埃德·切诺夫反击谢弗假设杰克逊被莫里静脉滴注而死,被注入了40倍于莫里告诉警方的药量的药物,且在其停止呼吸时,莫里不在杰克逊身边。
“这是个大胆的假设,是吗?”切诺夫问。
“这是个诚实的说明,”谢弗反击道。
切诺夫称谢弗得出的结论没有证据的支持,他在演示中使用的那种类型的静脉注射管(有点滴筒)从未在杰克逊家中被发现。
谢弗回答说,“它很容易被带走。”
切诺夫试图强调这一切都是谢弗自己的观点而已。谢弗回应说,他所说的证词,一些是根据医学知识,一些是他的观点。他反击说:“比如我的观点是,某人不该向急救医生撒谎!”
不过切诺夫在诘问中抓住了一点,即是在谢弗的科学模型中,根据验尸官报告里的血液药物浓度推算,杰克逊是从午夜12点到清晨5点,每半小时注射4毫克的劳拉西泮,谢弗说杰克逊身体里应该被注射了40毫克劳拉西泮,才能得到报告里的药物含量浓度。但切诺夫说,午夜12点的时候,杰克逊还在排练。谢弗表示他愿意对此进行重新模拟。
然而周五,切诺夫将重点放在谢弗和辩方专家证人保罗·怀特(Paul White)的个人和专业上的对抗上,白热化程度让杰克逊血液中药物的毒理学研究和谢弗用来分析杰克逊死亡原因的计算机模型都黯然失色。
这两位专家相识于1978年,当时怀特是斯坦福大学的助理教授,谢弗还是个医科学生。他们成了朋友并合著研究论文,但这次审判显然会改变他们的友谊。
怀特承认他告诉记者在听完谢弗星期四的证词后,改变了他对其的看法,“当他还是个医科生的时候,我是他的老师,” E! News Online引用了怀特的话,“真相会出来的。永远如此!”
网站引用怀特称谢弗或瓦尔格伦是个“卑鄙的人”,不过怀特矢口否认了。
迈克尔·帕斯特(Michael Pastor)法官曾对控辩双方发布了禁声令,他命令怀特出席11月16日举行的听证会,来裁定怀特的行为是否犯下了“藐视法庭罪”。
“你不能以任何形式和方式发表对有关证据、证人的看法或者向这个案件的任何法律顾问发表看法,”帕斯特说。
在星期五庭审之前的一个封闭会议上,瓦尔格伦请求在谢弗之后的作证中,将怀特请出法庭。
而帕斯特法官拒绝了,切诺夫说他为这件事感到羞愧,并保证再也不会发生。他说怀特听到谢弗在证词中批判自己,已经受到了伤害。
之后在证人盘诘的时候,然后,切诺夫指责谢弗“藐视”怀特的报告,说他居然跑到法庭上,用自己的研究报告,来“掐住怀特博士学术的脖子,一时间让法庭内众人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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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ilmj1314 来源:MJJCN.com / CNN / 美联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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