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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ilmj1314 于 2011-11-26 18:01 编辑
作者:芭芭拉•考夫曼牧师(Rev. Barbara Kaufmann)
不出所料,康纳德•莫里(Conrad Murray)的过失杀人案审判成为关于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的案件,因为使用异丙酚是异常的,而且这位病人是知名人士。法庭上,展示药瓶的场景很有戏剧性,媒体抓住这一点迅速的刊登出“迈克尔•杰克逊有药瘾”。
仔细看看日期,开出的药片数量与服用过的相比,剩下的数量以及药片在那间卧室放置的时间表明,杰克逊不是一个药瘾者,而事实上他都没怎么使用给他开的药物。但这个故事可不迷人,审判就是要吸引人要获得关注度,并预计比“凯西•安东尼(Casey Anthony)案件要更轰动”。除非该案它不是。也许是癔症疲劳症?难道这些我们还没受够吗?
HLN的评论者似乎要强加“上瘾”这个标签,因为它符合他们宣传书籍和事业的计划。“迈克尔•杰克逊”已经不自觉的为很多书籍和事业进行了宣传,因为人们征召了他的名号用于他们自己的目的。HLN也不例外。尽管药瘾、药瓶标签和药物使用之间有矛盾的信息,尽管被纳入证据的医疗记录是未签署的混乱的,但一个药瘾专家医生跳入到同样的“药瘾”怪圈中。这位医生可疑的记录被允许在法庭上展示,但医生却没有出庭,他无法站出来解释为重新塑造杰克逊的面部,而对其进行的面部手术治疗。杰克逊得了白癜风和红斑狼疮 — 同样的病在歌手希尔(Seal)的脸上留下了疤痕。迈克尔•杰克逊的面部治疗和重塑完全合情合理,他让自己在舞台上得以生存下去。
同样是这位医生猜测,夜间使用异丙酚是因为杰克逊的肺部状况不好,同时内部人士知道迈克尔•杰克逊有色氨酸合成酶缺乏症,这是一种缺少蛋白质润滑作用的肺病。杰克逊的歌迷可能会启发那些任何有话说的人,但他们既不核查事实也不问歌迷。如果你想了解体育明星或流行文化人物的事情,问问了解他们一切的歌迷。
对于评论者,公道的说,他们的报道或许会更加糟糕,歌迷或许会被置于更加恶劣或黑暗的处境。不幸的是,歌迷中的边缘人物被突显出来,包括相信杰克逊还活着并隐居起来的阴谋论者。除了偶尔的混战,大部分时间歌迷表现很好。
杰克逊的主流歌迷,比发出声音的边缘团体获得的注意少,他们口才清晰、善解人意、聪明,兴趣在于正义和辩护。其中很多是专业人员,为社会做贡献、交税并在郊区或城里养育孩子。他们有一套有趣的故事要讲述给社会,任何一个人都应该想听听。他们不得不说的故事令人震惊。
这场审判看起来都是关于迈克尔•杰克逊,尽管莫里的混乱生活众人皆知 — 和6个女人生有7个孩子,甚至在他自己诊所的行医方式让其他医生和巴里•费德里贝格博士(Dr. Barry Friedberg)看来都是不计后果的,费德里贝格博士曾说“莫里能做的唯一更加危险的事,是将没有降落伞的杰克逊推下飞机”。什么样的医生会将一大堆药物送到私人住所?当他是唯一一个照看病人以防发生事故的医生,而在没有适当的急救仪器用于安全保障和复苏的情况下使用危险药物,这是什么样的医生?药品标签上注明需要按规程使用。一个简单的调节泵根据体重和计量指导调节异丙酚流量就可以挽救杰克逊的生命,而一个调节泵只花费1500美元,这仅仅是莫里每月工资的一百分之一。莫里拥有一家诊所,如果他能大量订购异丙酚,他就可以订购可以挽救杰克逊生命的医疗仪器。
是的,这再一次成了迈克尔•杰克逊的审判,杰克逊甚至在死后还被推到了审判席上。讽刺的是,最引人注目的证据不是来自控方或辩方,而是来自迈克尔•杰克逊自己。有麻醉护士说,杰克逊听起来像是处于异丙酚作用之下 — 在没有摄像机录制、没有媒体的情况下,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动机、自己的目的,甚至处于药物作用下知道自己的远景计划。他说:
“埃尔维斯(Elvis)没有这样做,披头士(The Beatles)没有这样做,当人们看完我的演出,我希望他们会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演出。冲,冲,我从来没有看过像这样的演出,冲,太棒了。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表演家’。’我会拿着这笔钱,(给)一百万名儿童,(建立)儿童医院,世界上最大的,迈克尔·杰克逊儿童医院。
里面会有电影院、游戏室。孩子们在没有游戏室和电影院的医院里感到沮丧。他们生病是因为他们郁闷,他们的思绪困扰着他们,我想给他们那些东西,我关心他们这些天使。上帝想让我做这个。上帝想让我做这个。我会做的,康纳德。
不要有过多的希望,没有更多的希望。他们是下一代,将拯救我们的星球。美国、欧洲、布拉格,我的孩子们。
他们没有母亲四处游走。他们被遗弃,心里退化。他们找到我 — 请带我走吧。
我想为他们那样做。我会为他们那样做。这会比我的演出更让人铭记。我的演出会帮助我的孩子们,并一直是我的梦想。我爱他们,我爱他们因为我没有童年,我没有童年,我对他们的痛苦感同身受,我感到他们的痛苦,我能解决。
《治愈这世界》(Heal the World)、《天下一家》(We are the World)、《你会在哪儿吗》(Will You Be There?)、《迷失的孩子》(The Lost Children),我写下这些歌曲因为感到痛苦,你知道,我痛苦。”
儿童医院或治疗中心是迈克尔•杰克逊的梦想。医疗和治愈儿童的主题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迈克尔•杰克逊遗产中。当杰克逊这个含糊不清的宣言第一次被报道,HLN的简•瓦莱兹•米歇尔(Jane Velez Mitchell)在电视上公开宣布,杰克逊的这段录音证明迈克尔•杰克逊的歌迷一直以来所说的 — 迈克尔•杰克逊被误解了被曲解了,梦幻庄园对公众的印象被曲解了。她为迈克尔•杰克逊平冤昭雪。她只说过一次,正当同一天,那些用这个“热门新闻”赚钱的人在推特上责骂了她,她沉默了。
康纳德•莫里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知道迈克尔•杰克逊梦想的人。在意大利记者西尔维娅•比佐欧(Silvia Bizio)的一片文章中,迪斯尼《EO船长》(Captain EO)中扮演反叛人物的安杰丽卡•休斯顿(Anjelica Huston)在杰克逊去世一个月前,偶遇了他。他们相互拥抱,一起在房间里坐下聊聊各自的生活。
休斯顿回忆迈克尔是温柔而脆弱的,很难积聚足够的怒气扮演EO船长,他和太空成员一起演唱《我们来改变世界》(We are here to change the world)。她说就像怒气不存在于他的DNA中。在那里,杰克逊需要她,他穿着戏服并嘲笑她扮演恶棍角色说的台词。在他们短暂的相遇时,休斯顿说他似乎更加脆弱了,特别是在感情上。休斯顿抱着他,她说:
“我们谈论了他对性骚扰的指控感到多么的羞辱,谈论了失去梦幻庄园的悲伤,他在那里住了很多年。我记得他说的话‘他们毁了我的梦想,或许幼稚和愚蠢,但我有这个梦想,有一个旨在赞美童年纯真的地方,我从来没有童年,他们剥夺了我的童年。我爱孩子,我绝不会伤害他们。我尽我一生来爱他们,努力为他们做好事。伤害孩子的诋毁伤了我的心。这是难以承受的痛苦,那些指控可怕、不公平……’正当他说这些事的时候,开始哭泣。我抱住他……他是如此瘦弱和虚弱。”
杰克逊告诉她,他正在为伦敦演唱会做准备。她回忆说:
“他很刻苦的排练,因为他感觉‘没有再被爱戴的希望’。在一些他说他从未做过并且陪审团也证明其清白的事情上,他被公众判处了私刑,他想再次回到公众的心中。他瘦弱苍白,我能感觉到他对于过去,对于很多焦虑和未来的不确定性,有多么痛苦。”
当比佐欧提出这样的问题“你认为是什么真正的害死了迈克尔•杰克逊?” 安杰丽卡•休斯顿毫不犹豫的回答“迈克尔伤心欲绝。因为这个他去世了。事实上是,他们伤透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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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ilmj1314 来源:MJJCN.com / 赫芬顿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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