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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这个猜测源于mj的歌声——狡猾地想,当一切归因于mj的音乐时,再荒谬的结论大概也会被原谅。
我不敢说我听过mj所有的歌曲,因为他那些未发行的demo、样带之类的作品,实在浩如烟海,最近的两年中,mj几乎是我生活的全部内容,所以不必说mj的经典,mj鲜为人知的歌曲我也耳闻不少,且重复率极高。
在听mj的音乐时,我越来越感觉到:mj写不好表达正常感情的、两情相悦幸福美满的爱情的甜歌。
此语一出,有噱头之嫌。为免引起公愤,我加上了诸多定语,但显然仍然无法平复mj众多死忠的愤懑。
我所谓的“不会”,是将mj的甜歌与mj自己其他作品相比,而不是与他人相比,至少在我看来,mj最不起眼的作品,也是他人难以望其项背的。
《I just can’t stop love you》、《you are not alone》是我所谓甜歌的典型,但不是全部。如果不明白前面的界定,这两首歌就是最好的解读。
也许有人认为数量不够,不具代表性。数量不够本身就是最好的论据。正因为mj不擅长,才不愿写,所以为数不多,而不擅长的深层原因,下文自会解释。
此外,这两首歌产生于mj艺术上极为成熟的时期,不存在mj还没有成长的问题。再者听过的人大概不会反对,两首歌尤其是《You are not alone》商业化极浓,旋律与同类歌曲极为雷同,少有耳目一新之感。《You are not alone》干脆是旋律过于简单(旋律极为简单的作品也有经典,这是插话了),缺乏激情,在表达对爱人情感时谈不上真情流露,反而太过泛滥有点虚情假意的味道。《I just can’t stop love you》重复过多的“ I just can’t stop love you”冗余的有点像喊口号了。在这两首歌中,mj仍有天籁般的嗓音,然而激情不再,共鸣无存。我只觉得甜,甚至腻,没有感动,没有惊艳——我一直以为这是音乐的最高境界。
两首歌的主题非常一致——两情相悦、至死不渝,至纯至美的爱情,全无爱情的另一面:比如痛苦、怨恨,比如畸情。
然而我从没说过mj写不好情歌,mj只是写不好情歌中的甜歌,相反,mj最拿手最擅长的就是情歌,但这是另一种情歌:畸情、孽缘、被抛弃、痛恨、被欺骗、女人本性恶毒。正因为拿手,所以为数不少,只说代表:《She’s out of my life》、《Dirty Diana》、《Who is it》、《Dangerous》,还有经典的《Billie Jean》。
共鸣,我再次提起共鸣。这些歌曲带给我极大的震动。《She’s out of my life》中痛彻心扉的失去爱的悲痛,让我的心一阵阵紧缩。鼎鼎大名的《Billie Jean》描述了被烦扰甚至讹诈骚扰的孽缘。有律动感极强的节奏与旋律,仍掩不住甚至处处渗透了厌恶与绝望的倾诉。《Who is it》中对负心人的痛恨与谴责,再到《Dangerous》中直白的表述:The girl is bad, the girl is dangerous! 越来越暗示了某种倾向。最后我隆重的提起我最珍爱的《Dirty Diana》——简直是痛苦、仇恨、不信任、厌弃、无奈的堕落的集大成者,将那个暗示越来越明朗化,正是《Dirty Diana》让我有了最初的猜想,这个猜想也是拙作的主题。这些歌都有惊人的力量,让我在一次次全身心投入的共鸣中筋疲力尽,因为太震撼、太彻底、太投入,淋漓尽致后必然筋疲力尽。
乐为心声,两种不同主题的歌曲有如此明显的高下,暗示着mj对爱情中的甜蜜与苦涩有明显的倾向。没有真情实感,自然缺乏力度、言之无据。我不想扯上mj的具体经历、人格倾向之类的东西,因为他的私生活无人清楚,道来有八卦之嫌,且这会牵扯到“人性”的重大问题,太复杂深刻洋洋万言难以阐尽,还容易成为空中楼阁。
听《Dirty Diana》时,有一种念头一直在执拗的升起:mj是一个感情饱受伤害的男人,沉浸在旋律中的我情不自禁的感到mj是世上最不幸的人,他看来没尝过真正甜蜜无比的纯洁爱情,至少从未刻骨铭心,进而从怀疑到彻底否定,所以他写出了那么多——那么多眼泪、咒骂。硬要他写《You are not alone》那种甜歌,自然言不由衷力不从心了。不幸的人可以成就史诗般的悲哀,却不能驾驭欢娱。
这只是我的“猜想”,言尽于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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