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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B:他们逮捕你时有什么事发生吗?他们对你干了什么?
MJ:他们本该进来后,就验了下我的指纹,然后在整个过程中就像他们对待别的犯人一样对待我。但他们对我非常粗暴,我的肩膀脱臼了,可以说,我伤的很重。我一直都感到很痛,看这只手臂?我只能伸到这么高,这边也一样。
EB:这都是由于在警察局受的伤?
MJ:是的,是的,在警察局,他们对我干的一切——如果——如果你看到他们对我的手臂干的一切——他们所做的一切太过分了,现在还肿的很厉害。我不想说了,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的。
EB:他们是怎么对你的?我是说,身体上,他们都干了点什么?
MJ:用手铐,他们把我的手紧紧得铐在背后。
EB:你的背后。
MJ:是的,他们还特意铐在了一个我背后的特殊位置上,他们知道那个位置会伤得到我,伤得到我的背。现在我动不了。我——我——我痛得晚上都难以入睡。我晚上睡不着。
(旁白: Jackson还补充道……)
MJ:当时,我想用卫生间。他们说,“没问题,就在那边那个角落。”我一进去,他们就锁上了门,把我在里面关了45分钟。里面尿渣粪渣满墙、满地、满天花板都是。臭得要命。然后有一个警察走过窗边,讽刺地问我,“味道怎么样啊?好闻吗?喜欢这种味道吗?还不错吧?”我就简单地回答道,“还行,还行。”然后我就坐在里面,静静等待。
EB:关了你45分钟?
MJ:是的,45分钟左右。然后一个警察过来说,“噢,你很快就可以出来了,你很快就可以出来了。”然后我又等了10-15分钟。他们是故意的。
(旁白:地方检察官Thomas Sneddon之前已经表态说Jackson在被警方监控的时候受到了公平地对待。他和圣芭芭拉郡治安官Jim Anderson都拒绝接受我们的采访。)
EB:当他们搜查Neverland的时候,你有什么样的感受?我的意思是,他们带着搜查令,他们想要找什么?他们想要拿走什么?
MJ:我的房间全毁了。我的雇员告诉我的。他们说,“Michael,别进你的卧室。”我的雇员们在电话上哭起来了,他们说,“如果你看到你房间什么样的话,你会哭的。”通向我的床的是一段楼梯。他们说,“你连楼梯都不要上,那房间完全废了。”80个警察去过那个房间,80个警察去过那个卧室!这真的太过火了。他们还用刀把我的床垫给撕得粉碎。把所有的东西都撕得粉碎。
EB:他们从Neverland拿走什么东西了吗?
MJ:我不清楚他们拿走了什么。他们从没给我一份清单。
EB:但你说他们毁坏了你的财物?
MJ: 是的,他们确实那样做了。他们把所有工作人员都锁在屋外,他们在屋子里为所欲为。他们滥用了职权,去了很多他们不该去的地方——比如我的办公室。他们的搜查令上没有许可他们去那些地方。他们完全是在滥用职权。房间被完全,完全的损毁了,我的雇员们告诉我的。我认为我不会想要看到它。我还没有准备好去看它。
EB: 那么,你还没回去过?
MJ:我回去过。但没有去我的卧室。我不会再在那里生活了。我只会走访Neverland。它现在只是一所房子,不再是一个家了。我只会偶尔去走访走访……现在什么时间了?我身上很疼痛。很疼。我过一会就要走了。是的,就这样吧。我身子感觉不好。
旁白:Michael Jackson还是呆下来告诉了我们他为什么依然认为和孩子睡觉是恰当的原因,也对那指控方家庭作了一番抨击。这不是Michael Jackson第一次遭受性骚扰指控了。十年前,另外一个男童曾对他提起过猥亵指控,但Jackson并没有被起诉。在花数百万美元与控方家庭庭外和解后,那男童拒绝出庭作证。这次这个家庭不打算提起民事诉讼以要求金钱赔偿,但Michael Jackson并不买帐。)
MJ:贪婪乘虚而入。有些人——我不想指名,——完全被金钱利益所驱动。“看哪,是Michael Jackson。看看我们能怎么样?我们可以从他那儿搞到钱……”这就是真相。
EB:你帮他战胜了癌症……我现在所不能理解的是,——当然你说这是为了钱——,为什么他会倒戈说,“Michael Jackson性侵犯了我。” 这是否是真的?
MJ:因为父母可以操纵孩子们。他们觉得必须按照他们父母说的那样去做。但金钱是万恶之源。那是一个可爱的孩子。看到他这样,我不认为这是他的错。不是他的错。
EB:那么,你认为这不是他的错?那……
MJ:不是。
EB:……那是他父母的错?
MJ:是的。不是他的错。不是。我了解他的为人。
(旁白:Jackson说如果可能的话,他在1993年就不会和解那桩性骚扰指控。)
EB:当1993年类似的指控发出时,你也是清白的?
MJ:当然。
EB:那么——如果你是清白的,为什么你要付钱给他们,为什么你要保持沉默?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不上法庭,为你的名誉而战?我的意思是……
MJ:我不获准谈论这个……
(一个男声:我要打断你一下。)
EB:当然行。
(旁白Jackson的辩护律师Mark Geragos告诉我说,如果我想要答案,我得问他。)
MARK GERAGOS:我的意思是,回想10年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那他真的被羞辱了。他被某些人验身、拍照。他被人羞辱了,因为他们用最可怕的方式验着他的私处,还进行拍摄。他被迫接受这样的你永远不能想象的侮辱。如果是我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会想,……如果钱能让这可怕的一切走开的话,那么……也许当时他就这样想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再去做猜测。
EB:但……结果是公众看到这样的事情上演了两次,而不是一次。这两个男孩在过去十年里走出来指控他性骚扰。而他则在公众面前说他喜欢和孩子们同床共枕。你觉得公众的感觉会是什么吗?他们会觉得,嘿,没准真有那么回事。这造成了很多的迷思。
MARK GERAGOS:是的,很多的迷思。但想要揭开迷思的那些人误导了真相。我理解人们的想法,“看,现在又有(受害)人站出来了。”但我,我认为,如果公平的话,大多数人会理解的。大多数人会明白这起案件不过是为了钱。
(旁白我们曾邀请原告的母亲向我们讲述她的故事,但是她拒绝了,而且没有授权任何人代表她讲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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