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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8 22:3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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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个版本有什么区别吗?
第一章 胸怀梦想的少年
我一向希望能讲讲故事,你知道,讲些出自我心底的故事。我愿坐在炉火旁给人们讲故事,绘声绘色,让人们为之哭泣,为之欢笑,用一些表面上简单得象话语一样的东西感动他们,把他们引到某种境地。我愿讲些撼动他们的心灵,使他们有所改变的故事。我一向能做这件事。想想那些大作家知道他们具有这样的力量该如何感觉吧。有时我感到自己是可以做到这点的。我想在这方面有所进展。在某种层度上,歌曲写作使用的是同样的技巧,创造情绪的高潮和低潮,不过故事是一种写生。它象水银般难以捉摸。很少有书论及写故事的艺术,诅如怎样吸引听众,怎样把人群聚拢在一起并把他们逗乐。不穿戏服,不用化妆,什么也不要,只有你和你的声音,还有你强有力的才能,把他们带往任何地方,改变他们的生活,哪怕几分钟也好。
在我的故事开始讲述之际,我要重申当人们问我早年在杰克逊五兄弟乐队的岁月时我常说的话:我们开始搞音乐时我还太小,实在对那时的情况记不住多少了。人们大多都有幸在开始其职业生涯时,就已经能够确切了解他们在做的事情,也明白为什么要做。然而,我的情况却不是这样。他们记得他们经历的一切,可我才只有五岁。要是你是个操表演业的孩子,你的确不必非成熟到可以理解你周围正在发生的一切不可。你不在屋的时侯人们就会做出许多关系到你的生活的决定。好啦,这就是我所记得的。我记得自己扯着嗓子唱歌,怀着发自内心的喜悦舞蹈;还有对一个孩子来说过于幸劳的工作。当然,有许多细节我根本就不记得了我却清晰地记得当我仅有八,九岁时,杰克逊五兄弟乐队就扬帆起航了。
一九五八年夏天的一个深夜,我在印地安纳州的加里出生,是父母所养的九个孩子中的第七个。我的父亲乔,出生在阿肯色州。一九四九年他娶了我的母亲凯瑟琳.斯克拉丝,她是亚拉巴马人。 翌年,我的姐姐莫琳出生,由于是长女而肩负重担。 接下来是杰基,提托,杰梅尼,拉脱雅和马龙。兰迪和珍妮排在我的后面。
我最早的记忆中有一部分是关于我父亲在炼钢厂的工作。那是个费力的使人神志麻木的工作,他从演奏音乐中寻求解脱。同时,我的母亲在一家商店工作。由于我的父亲,也由于我母亲本人有这种爱好,我们在家总能听到音乐。我的父亲和他的兄弟拥有一个叫猎鹰的乐队,也就是当地的摇滚爵士乐队。我的父亲和他的兄弟都演奏吉他。他们总是演奏一些早期的摇摆乐以及由查克.贝里,利特尔.理查德,奥蒂斯.雷丁第等等创作的布鲁斯歌曲。所有这些歌的风格都令人惊异,而且每一种风格都对乔以及我们有影响,尽管当时我们都还太小而不能理解它。猎鹰乐队就在加里我们住宅里练习,所以我是在摇滚爵士乐乐队里长大的。由于我们家有九个孩子,而父亲的兄弟家有八个孩子,两家合在一起就是个大家庭了。我们的娱乐活动就是音乐,而这些时光把我们连在一起并从某种程度上促使我的父亲成为一个重家庭的人。杰克逊五兄弟乐队就出自这种传统,由于这种训练和音乐传统,我脱颖而出并确立起我自己的音乐风格。
我记得我的童年多半是在工作中度过的,尽管我喜爱唱歌。我并不是象朱迪卡兰德那样被当演员的父母强迫去干这种营生。我干这行是因为我喜欢它,是因为它对我来说就象呼吸一样自然。我干这行是因为我不得不干,不是由于父母或家庭,而是由于我自己的内在生命属于音乐世界。
有时,我得说明,我放学回家,放下书就得准备上录制室。一旦到了那儿,我就得一直唱到深夜,一直唱到过了我的睡觉时间,真是这样。莫顿录制室的街对面有个公园,记得我曾经看着那些做游戏的孩子们。我总是充满好奇地盯着他们,我不能想象竟有这般自由,这般无忧无虑的生活,并只求我有这种自由,让我能够走开,能够象他们那样。所以在童年我有一些伤心的时刻。对于无论哪个童星来说,事实就是这样。伊丽沙白泰勒告诉我她有同感。当你还小的时侯就在工作,世界似乎显得极不公平。我不是被迫成为著名的歌唱家小迈克尔的,我唱了而且我爱唱,但这是艰苦的劳动。例如,如果我们要制作唱片集,我们放学后就要去录制室,而我都拿不准能否吃上一顿快餐。有时真是没时间。我总是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而且总是在十一.二点钟,超过了上床睡觉的时间。
所以,我跟任何孩提时就工作的人都很合得来。我了解他们怎样拼搏,我了解他们付出的牺牲。我了解他们学到的东西。我认识到随着人们年龄的增大所面临的挑战也与日俱增。处于某种原因我感到自己的老成。我的确感到我像个老人,一个见多识广,久经风霜的人。由于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赶着钟点走,我很难接受我只有 29岁这个事实。我干这行已经24年了。有时我感到我好像接近生命的终点了,年愈80,要人给我捶背了。这就是开始太早的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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