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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雷希尔•泰斯法玛里阿姆(Rahiel Tesfamariam)
翻译:Badthriller
难以相信世界已经失去迈克尔•杰克逊(Michael Jackson)这么久了。“流行音乐之王”在3年前的周一死于医生康拉德•莫里(Conrad Murray)过量注射的处方药,莫里后因“过失杀人罪”成立被判处4年有期徒刑。
每一代人都会遇到这样的时刻,当喜爱的公众人物离我们而去,这份回忆常常会永远铭刻在我们的记忆中。无论过多久,你回头看时都会清楚记得自己何时何地得到的消息,你会想问如果重来一次,结局会否一样。对于我们很多人,迈克尔•杰克逊之死是改变大局的时刻之一。
仿佛那些时刻越来越常发生,尤其在黑人音乐世界里。但真正的悲剧是,我们失去的不仅仅是这些喜爱的艺术家,还有我们的文化。
就在今年,我们失去了爱塔•詹姆斯(Etta James)、唐•科尼利尔斯(Don Cornelius)、唐娜•莎曼(Donna Summer)和惠特尼•休斯敦(Whitney Houston)等音乐传奇。在这里,华盛顿人为失去把首都置于国家文化雷达上的“Go-Go乐教父”查克•布朗(Chuck “Godfather of Go-Go” Brown)而哀悼。
看看我们是如何让往昔重现的。图派克(Tupac)在柯契拉音乐节(Coachella)上复活、传闻会拍惠特尼•休斯敦的传记片、独缺迈克尔的杰克逊兄弟在16市巡演。但这从来不一样。每次有人离去,公众文艺想象和我们全人类的一部分就随之而去。
虽然没有忘记留在我们中的跨代伟大,但我还是忍不住关心起黑人娱乐界来。我们并不处于文化的干旱期,但今天的很多音乐不像过去的那些有同样的灵魂律动了。
我的失望很大源于商业化的嘻哈(Hip Hop)。我很难过自己的侄女在她们每天听的都市广播电台上没有和“发展受阻”组合(Arrested Development)说的关于兄弟们“不尊敬我的黑皇后,摸着裆部很下流”(disrespecting my black queen, holding their crotches and being obscene)所相对应的东西。新一代的“难民营”组合(Fugees)和“探索部落”组合(A Tribe Called Quest)在哪儿?即使在R&B领域 —— 除了有唱《鬼混》(Knockin the Boots)的H-Town组合,还有唱爱一个人爱到《路之尽头》(End of the Road)或《水枯石烂》(Water Runs Dry)的“大人小孩双拍档”组合(Boyz II Men)。有了更好的平衡,我们就能照菜单选择音乐。
史蒂夫•哈维(Steve Harvey)在《喜剧之王》(The Original Kings of Comedy)里阐明了这种观点。他说“地球风与火”乐队(Earth, Wind and Fire)问的是“介意我看你双眼直到迷离和谦卑吗?”,而今天的艺人问的是“谁开枪打了你?”兰尼•威廉姆斯(Lenny Williams)哭着唱“因为我爱你”,而今天艺人的音乐里处处是性,完全缺爱。
就像食物,我们今天消费的音乐经过先进科技加工,远非有机或自产。商业、合成的音乐制作已经糟糕到连杰斯(Jay-Z)这样的主流艺人都喊《自动调音去死》(Death of Auto-Tune),对把自动调音技术发扬光大的T-Pain批判和挑战。
艺人不是破坏文化完整性的元凶。公司运作下的这个行业里没有投入资金创作像“地球风与火”乐队的《爱之假日》(Love's Holiday)这样的经典音乐,而是紧跟消费者潮流想获得最大关注。现在这已经是公式了。艺人被要求多栖交融以可持续发展 —— 即使最终伤的是文化。说唱歌手妮琪•米娜(Nicki Minaj)就是很好的例子,俗套的音乐加上性感的招牌,结果就是赢了个盆满钵满。她的单曲《星河舰队》(Starships)刚在公告牌100热曲榜上榜就排名第9,尽管歌曲就像杂志写的“偏离‘阔少’厂牌(Young Money)说唱歌手的声音”。
有了那样的成功,什么才能打动现在艺人像迈克尔•杰克逊那样带着全球性眼光去追求音乐?《颤栗》(Thriller)背后的天才跨越了分隔我们的每道人为界限。几乎没有艺人能把一个国家的文化像迈克尔那样普及开来。他有他的错,但他让美国在世界眼中看起来很美好。他让我们作为美国人也感觉很棒。
这不是要忽视像蕾哈娜(Rihanna)这样的艺人在全球也很有知名度,但不只是迈克尔的音乐全球流行,他服务的激情也是,MJ是一个公仆。很难想像像蕾哈娜和碧昂丝(Beyonce)这样的当代艺人能做出像拥有迈克尔慈善诚心的《天下一家》(We Are the World)之类的歌曲。不是说迈克尔那经历了民权和黒权主义运动的婴儿潮一代和我这似乎更以自我为中心和唯物主义的一代有多么天差地别。自私的艺术渗透进了我们当代的文化土壤,因为我们太多人把自由视为理所当然,没有责任感去为大家服务。
我们不能把迈克尔或这样的艺术家带回来,但我们能寄希望于生活在一个世界,让艺人明白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要做得更多而不只是音乐,还要通过永远改变人类去感动大众。最后,我们的文化会变得多繁荣取决于我们有多关心邻居的幸福和世界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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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MJJCN.com / washingtonpos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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