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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迷回忆录《真实的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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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2-7 10:50: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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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LMJHpc

塔丽莎莱翰(Talitha Linehan)来自爱尔兰科克郡的博赫布(Boherbue)。从1996年开始,她周游世界追随迈克尔•杰克逊,她飞往布拉格参加了“历史”巡回演唱会的首演,直到洛杉矶巡演落幕,也正是在这里,她去到了迈克尔·杰克逊的家里,私下探望了他和他的孩子们。在2009年6月,她还与杰克逊在排练室外进行了交谈,而那是杰克逊生命中的最后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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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在这13年里,她眼中的他是超级明星、表演者、艺术家、公众人物、普通人以及一位父亲。

“我观看过他17场‘历史’演唱会,在欧洲、美国甚至远至日本的演出会场以及酒店都见过他。我和他在梦幻庄园呆了整整一天。”

在2005年的法庭审判中,她一直站在他身后。他因涉嫌性虐待一名13岁男孩而被起诉,但最终被无罪释放。

作为《回声晚报》的前记者,塔丽莎说:“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里,我每天都会出现在他周围,就在拉斯维加斯和洛杉矶,那时他就住在那里。”

2019年,在杰克逊去世10年后,一部纪录片《逃离梦幻岛》探讨了杰克逊猥亵其他男孩的指控。塔丽莎把这部纪录片描述为“肮脏的”,她说希望她的书能帮助那些被“所有谎言”误导的人了解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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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这本书是因为我不得不这么做。我想大多数读过这本书的人都会是那些已经知道真相的迈克尔粉丝,但我当然希望这本书也能传播到这个世界之外,并启发他们去了解真相,去认识真正的迈克尔·杰克逊。”

“我特别希望爱尔兰人能读到这本书,因为他对爱尔兰有着特殊的感情。”

她说:“我想,如果他知道他在爱尔兰认识或遇到的人,会相信他伤害了一个孩子,那会毁了他的,说实话,这也让我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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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丽莎现在住在洛杉矶,她说她对迈克尔的最初记忆是在她七岁的时候:“我看了1978年的电影《新绿野仙踪》,他在电影中扮演稻草人。我当时在奶奶家看电影,电影结束前我妈妈就来接我了,我当时就哭了,因为我想知道稻草人的结局。在我知道迈克尔是谁之前,我就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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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之后,我开始了解流行文化,成为了他的超级粉丝,就像当时很多人一样。但当我13岁第一次看他的电影《月球漫步者》时,我感觉到我对他的爱得到了释放,从那时起,我知道他将永远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在成长过程中,我是很多歌手和演员的粉丝,但对于迈克尔,情感是不同的,要更深刻,是灵魂与灵魂的联系。我从一开始就被他吸引住了。”

这种关系,虽然柏拉图式的,但却是激烈的。

塔丽莎在书的开头说:“相对于我们决定去爱一个人,我没有决定去爱迈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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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就像命运一样不可避免,几年后,当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拥抱自己的这一面时,当我允许自己毫无恐惧和保留地去追寻迈克尔时,我确信自己完全符合某种既定的命运——迈克尔在2008年的一次深夜电话交谈中向我肯定了这一点,当时他告诉我,我们共同的经历是写在星星上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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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他用柔和悦耳的声音说。“这都是注定的,你知道的。我们彼此相连。我们彼此吸引。即使是今晚,即使是这个电话,也都是注定的。你想和我谈谈。而我想听听你的声音。这就是我们现在谈话的原因。命中注定。”

两人从未在爱尔兰见过面,但她说,他总是会和她聊起2006年他和孩子们在爱尔兰度过的时光,包括在金赛尔(Kinsale,爱尔兰南部最小也最著名的镇)Ballinacurra House的那一次逗留。

面对他的死亡

作为三个孩子的父亲,迈克尔在50岁时去世,塔丽莎说她的灵魂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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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破碎了。我知道所有的快乐、光明和魔法都消失了。”

“这对我来说是很多事情的结束,但我很高兴我熬过来了,因为这件事也促成了这本书的写作,这本书感觉像是我十多年来做的第一件真正有意义的事情。我这么做是为了他。”

塔丽莎坚持认为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迈克尔在死亡时并不是一个药瘾患者,但总是有报道言之凿凿说他的死亡是因为用药过量。

“就像有很多同迈克尔一样善良纯洁的人,也有很多堕落邪恶的人,总要把这些令人作呕的谎言和他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在法庭上,迈克尔已经被证明完全清白无罪。”

2011年,杰克逊的私人医生康拉德•默里(Conrad Murray)因不当使用麻醉剂导致杰克逊死亡,被判过失杀人罪成立,并在四年监禁中服刑两年。

经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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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丽莎承认有很多迈克尔的家人、朋友、员工、同事都写了大量关于流行天王的书,但她说她的书是第一本讲述一位粉丝环游世界去追随并多次见他的故事。

“我可能是最幸运的追随者。即使在众多跟随者中,我的经历也是非同寻常的,无论是在数量上还是在质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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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幸运和荣幸,能够和其他粉丝以及整个世界分享这些经历。

“这本书是从他数百万粉丝的角度,深刻地讲述了一个非凡的人……对于那些折磨着迈克尔生活的无数谎言,我有我自己的立场和想法。”

好消息
我们@迈克尔杰克逊中文网 将连载这本书的第一章(中文译本)。敬请期待!!

如需要订购这本书的英文原版,可联系“没什么” 微信号:meishenme242224 咨询报名,我们统一从国外订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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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2-7 10:55:58 | 显示全部楼层
万众期待的连载故事,《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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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作家:塔丽莎-莱翰
翻译:刘泽南 小李长头发变小季
校对:Michelle
声明:从今天起开始连载本书。争取每周一章。本文只做参考,意图将美好故事分享给歌迷。本文并非官方翻译,但希望以后有机会在中国正式出版。文后可联系我们工作人员购买本书的英文原版,支持原著作者并收藏好书。最后也请大家在文后用“赞赏”,支持我们的努力。

序言——命中注定

就像所有伟大的童话故事一样,我的故事也是从很久以前一个遥远的国度开始的。时间是在我出生之前,地点是我们在地球上所有生命之前和之后存在的地方。而就是在这里,在我人生的命运被决定之时,一位天使在我心中播下了一粒种子。种子蕴含了最纯粹的爱的形式,让我那个时代最纯洁的灵魂行走在了地球上——一个由光和魔法组成的灵魂。他的存在将星球的振动场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水平,他通过创造性的努力影响了数百万人,以他的人道和怜悯之心激励着人们,并通过他的愿景照亮了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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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种下后,我就像其它任何事物一样来到这个世界上,并在不知不觉中生活了好几年。后来,在我七岁的时候,种子发芽了,这是由于我对与我命运相连的灵魂形成的最初记忆所引起的。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长相和性格,因为当时他在1978年的一部名为《新绿野仙踪》的电影中以“稻草人”的形象出现。我所知道的只是我觉得他很迷人,尽管我当时很难清楚的表达出来。当我妈妈在电影还没结束前就来奶奶家把我接走时,我哭了起来,因为“我得弄清楚稻草人后来发生了什么!”我绝望地恳求着,以至于几分钟后我们到家了,我妈妈坚持让我的兄弟们换频道,好让我看到电影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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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已经长成了蓓蕾,这也开始引发了我对这个灵魂的兴趣,我很快便知道这个灵魂的名字叫迈克尔杰克逊,尽管几年后我才意识到稻草人和他是同一个人。我成了他的音乐迷,我的卧室里贴着他的海报比其他任何流行歌手的海报都要多。但当我十三岁,第一次看到他的电影《月球漫步》时,那个含苞待放的,将所有爱的承诺藏于心底的花蕾终于绽放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去看迈克尔了,我深知我的命运与他的命运息息相关,他将永远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我刚刚写的内容,除了我对迈克尔最初的记忆和体会,以及十三岁时出乎意料的发现。不过这很好的解释了我对他一切的爱,以及自我第一次看《月球漫步》就渴望去找他的冲动。我没有决定去爱迈克尔,就像我们没有决定去爱任何人一样;这种爱是我身上的一部分,一旦融入我的内心,就永远不会减弱或抛弃。

这就像命运一样不可避免,多年后,当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接受自己的这一面时,当我允许自己毫无畏惧或毫无保留地去找迈克尔时,我确信我与某种既定的命运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那是在2008年与迈克尔深夜的一次电话交谈中向我证实了这一点。当时他告诉我,我们分享的东西是命中注定的。“我爱你,真的爱你。”迈克尔用柔和而悦耳的声音说道。“你知道嘛,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我们彼此相连,彼此吸引。即便是今晚,这通电话,也是冥冥中注定的。你想和我说说话,我想听听你的声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现在正在交谈的原因。这是天地万物所造就的。

虽然我对另一个维度没有什么记忆或认知,但我对更高领域的幻想为我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问题提供了一个可能的答案,这个问题引发了一系列其他问题…… 为什么我这么爱迈克尔?为什么我觉得必须要去找他?在所有有类似感受的粉丝中,为什么我却被给予了远超常规次数和距离接触的机会,通常是单独在私下里与他的孩子们见面?也许后面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在于我天生的写作习惯,因为如果我真的注定要去找迈克尔,那么我也注定要写这本书。

如果不是我在这十三年的时间里被赐予了与迈克尔无数的经历和邂逅,如果我没有把这其中的很多事情用文字记录下来,那么这本书可能也不会存在。因为如果我没有这样记录下来的话,那么在他2009年6月突然去世的黑暗中,它们大部分的内容就会被遗忘。十多年后的今天,如果我没有写作的能力,它也不可能存在,因为我不仅要尽我所能的全面、诚实地传达我生活中与迈克尔杰克逊有关的事实,——原因、内容、时间等,还有我在情感上和直觉上的真实经历。

作为一名作家,我将尽力用有限的文字和自己的能力,全面地传达我对迈克尔的经历,以及为什么我确信他是一个具有我们所认为的一切善良、纯洁和真实的人。

第一章 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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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还是个生活在爱尔兰乡下的小女孩时,我常常在田野里仰望着夜晚的星空,惊叹着迈克尔就在某个地方,和我在同一片天空之下。他就在那里,在那里生活、呼吸着。这听起来挺难以置信的,因为他不仅仅是一个普通人,更是一个高尚的人,就像童话故事中的人物一样充满魔力。我想在星河里寻找一颗最璀璨的星,向它祈愿,祈求上天有一天能将我带到他的身边,这样我便能将充溢于我心中所有的爱都献给他。

从我十三岁那年意识到我命运的那天起,我开始用各种方式体会和表达我对迈克尔的爱,或有形或无形,或外部或内部,或物质或精神上的。我开始尽我所能的收集任何与他相关的东西,并把自己的卧室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圣殿”。墙面和天花板贴满了他的海报;房间每个角落都堆满了他的专辑和各种周边:书、杂志、T恤、书包、徽章等等……甚至我的床单上都印着他的照片,上面躺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公仔,戴着他标志性的镶着亮片的迷你版手套。

当这颗萌芽在我年幼的心中悄然绽放时,它不仅让我能体会和抒发我对迈克尔的爱,更重要的是,这让我接受了迈克尔的音乐,他的舞蹈,他的歌词,他的歌声,言语和文字。他告诉我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而我相信他。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彼此相连,与地球母亲相连。如果我们心存着爱和怜悯共同努力,就能创造一个愈发美好的未来。他向世界传达的信息,让我相信他是被派到这个世界的传播者。这些话语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上,塑造了现在的我。“激励”(inspire)的字面意思就是向内吹气(in+spire),而我在我性格形成期的这几年里,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了一个年轻的女人,迈克尔向世界传播的一切信念都在全面激励着我。因为他,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我与迈克尔的本质紧紧相连着——他的内心和灵魂。但通过他的公众形象,我发现了他,作为一名艺术家、艺人和表演者的身份。我第一次亲自见到迈克尔是在1992年的6月25日,在都柏林的兰斯顿体育场(该体育场已被拆毁并重建为阿维娃体育场)举行的“危险”演唱会上。那时我只有十五岁,和姑姑坐在看台上看演唱会。我简直惊呆了,我不能把目光从舞台上的人身上移开,但我也没办法让他们成为迈克尔,真的。因为他太完美了,机器人般的完美,非人类的完美。并且他是如此遥远,如此遥不可及,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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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曾经幻想的泡沫中,只有迈克尔和我。但现在,我不得不面对现实——我不是一个人,我不是唯一一个深爱着他的人。于是,追随他的想法随之而来:走向他,了解他,被他认识。在那场演唱会中,我是成千上万人中的一个。我意识到,想要靠近他,我不得不艰难地穿过或绕过这些数不清的陌生人,努力的从这些拥挤的人群中脱颖而出,这样才有接近他的机会。这对我,一个来自爱尔兰村庄的普通女孩来说,是个不可能的挑战。

正因为看迈克尔的演唱会是我人生头十八年里最棒的经历(因为19岁那年我又见到他了),那天晚上我在决堤的泪水中入睡。一是我如此渴望靠近他,担心将会是一场空。二是因为,我很确定我得等上漫长得像永恒一样的四年,才能再见到他——那是距他上一次巡演到“危险”巡演的时间间隔。我确信我不会在他下一次巡演之前再见到他了,但到那时,至少我已成年了,可以掌控自己最终的命运。
                        
* * *

在迈克尔的世界之外,我的生活是丰富而多彩的,但从意识到自己的愿望的第一刻起,我的一部分就在时刻准备着走向他。在那场“危险”巡演结束后的四年里,我从学校毕业并开始在都柏林城市大学修记者专业。1996年9月,迈克尔的 “历史” 巡演将在捷克共和国的布拉格城市首演,这给了我在现实生活中第二次见到他的机会。

尽管那时我十九岁,法定意义上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经济上我依旧依靠着父母。因此,想要去布拉格参加“历史”的开幕演唱会,就必须征得他们的同意。就这样,在演唱会开始的前几天,我人生中第一次登上飞机,第一次离开爱尔兰,飞往了布拉格。我抵达布拉格第二天, 是9月6日。我第一次在舞台下见到了迈克尔,那是在洲际酒店外面,他就住在酒店顶层的一个套房里。

我和一大批歌迷站在栅栏后面,他们很多人的手上都举着印有迈克尔照片的横幅,宣告着他们对迈克尔的爱。我们高呼着他的名字:“Mi-chael,Mi-chael,Mi-chael”,并唱着他的歌,喊着我们来自的国家的名字:“爱尔兰爱你,Michael!”至于我和我的旅伴,他很巧合的也叫迈克尔,是我在都柏林的粉丝活动上认识的,因为我不敢独自旅行,所以我说服他和我一起来到了布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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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对迈克尔离开酒店的片段只有依稀的记忆了,但我还记得他坐在一辆黑色的,有深色车窗的小型面包车上。那辆车毫无疑问的被想要见到他的人团团围着,他们精明的乘车或打出租车尾随着他。那时的我绝没想到这一招,但后来我就做过很多次了。相反,我清晰地记得迈克尔什么时候回来的。因为当他从车的天窗钻出来时,我就站在他的车前面。他戴着黑色的软呢帽,黑色的医用口罩,穿着一件红金相间的夹克。

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见过他,我几乎不能把眼睛从他身上移开。我终于看到了,他是真实存在的,是个活生生的人。虽然他的光芒比任何星都闪耀,但他和我一样,是有血有肉的。他慢慢转过身,用他那双美丽的,棕色的眼睛打量着那些挤在车边,想接近他和喊着他名字的人。我等待着他的目光与我相遇。我确信,如果他看见我的眼睛,就能认识我,就会知道我有多爱他,某种联系就能在那一瞬间产生。但他的凝视在我身边徘徊,却从没落在过我身上。然后他走了,回到了车上,回到了酒店。我的等待又开始了。
  
* * *

那天晚上,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和一群来自布拉格的年轻人在一起。他们告诉了我迈克尔房间的窗户,就在我们正上方。他们告诉我,前几天他们在那儿见过迈克尔几次。于是我们一边闲聊一边紧紧盯着那扇窗子,有几个人把我的话翻译给其他人,他们对我为了见迈克尔从爱尔兰远道而来感到惊讶。突然,窗子被打开了,紧接着迈克尔出现在那里,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毛绒玩具,扔向了楼下黑压压的人群。我们向他挥手,喊着他,恳请他向我们这边也扔一个玩具。最终,他注意到了我们。

迈克尔激动地指着我们,消失了一小会儿,当他再出现的时候,手里抱着一只大大的绿色公仔。那可能是一只青蛙或者一条龙,我不是很确定,因为当它向我们飞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把手伸向它,在半空中就将它夺走,撕成了一块一块的。有的人得到了头,有的人得到了胳膊或者腿。有个刚才和我说话的同伴抓到了一条它的腿:亮绿色的腿,被撕扯下来的地方还漏出了白色的填充物。

我们都在庆祝他得到的“大奖”,一块从迈克尔那得来的玩具——这是那个可望不可及的人,摸过的,给我们的礼物。我试探着问他能不能让我拿一会儿,他告诉我那是为我抓的,所以那是我的。尽管我心里如此渴望拥有它,但一开始我还是拒绝接受它。我认为我不能接受一个善良的陌生人如此珍贵的礼物。但他坚持要送给我,就是从那天起,这个绿色的不完整的长毛玩偶成了我从迈克尔世界收集的藏品中最珍视的东西。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所有一切的开始,这波好运将我带到了迈克尔身边。当然,为了接近他,我必须采取诸多措施:筹钱,包括为了这次巡演向父母借的钱,之后通过工作赚的钱;得到父母的批准和老板的休假同意;订机票、酒店和门票;或者等待,有时一等就是几个小时,日复一日,不管天寒和风雨,就为了见他一面。但有些事是我无法控制的,决定着我的命运。但它们似乎总是在冲我微笑,给我一种异乎寻常的好运。这种现象从布拉格开始,从得到那份珍贵的收藏品时就开始了,并在那天迈克尔第二次离开酒店时延续了下去。

当迈克尔的车驶离酒店以后,我新结交的这些朋友们匆忙抓住我的手并告诉我:“我们知道他要去哪儿,跟我们来!”我们跑过布拉格的街道,拉着手,唱着歌,用合唱迈克尔的《治愈世界》(Heal The World)来温暖夜晚寒冷的空气。当我们来到围栏前,警卫就站在后面,这时周围已经围了几十个人了。我们冲破了围栏,警卫似乎被我们的行为惊呆了,一时没来得及阻止我们。于是我们成功闯进了莱特纳公园,迈克尔将会在第二天晚上在这里向125000名观众带来他空前绝后的“历史”演唱会。而现在,我们就站在舞台前,但站在那儿的警卫看上去可不像是像刚才那波警卫一样容易受到惊吓的样子。

其中一个警卫放出了他们的狗,它将我撞倒,并把我摁在了地上。我的朋友用当地的语言劝说着那个警卫并把我拉了起来:我没有受伤,我向他们保证我们会从舞台退下去。舞台在一块巨大的黑色防水布后面,以防被人提前看见。几分钟以后,我们看到迈克尔出现在舞台两边的大屏幕上,偶尔他出现在舞台防水布的两边或从防水布的裂缝中穿过,出现。他为整个“历史”演唱会做了预演,从令人震撼的开场开始(他从太空火箭舱中登场)再到盛大的终曲——他表演了“历史”巡演的谢幕曲。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因为在这里,一个从离这里一千多公里的爱尔兰村庄走出来的平凡女孩,见到了这个不仅仅是我的一切,更可能是这个星球上最有名的人排练万众瞩目的“历史”演唱会,甚至在它向全世界拉开帷幕之前。

* * *

演唱会在第二天举行,事实上,125000人只是公园的容量和门票发行的数量,而实际参加的人数要远远多于这个数字。成千上万没票的人冲开了体育馆的围栏,向我们一样,大家从墙上爬了过去,以非法的形式进入了公园。从一开始就极其混乱,有时我也觉得这很残酷,但它仍然是让我永远放在心中的神奇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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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迈克尔和我早上很早就到了莱特纳公园,那时公园门口已经聚集了上百人,大家正在一个上了锁的大门前的钢丝网制通道里等待着。于是我加入了等待的队伍,几分钟以后,人群开始向前攒动,一个,两个,三个,人流一次又一次激荡起来,直到大门坍塌。人流马上淹没了入口,涌进了公园。我们跟着人流一起狂奔,当然,都是去往舞台的。我到了被警戒线围起来的观众席第二排,紧紧抓着前面的人,因为当我们身后的人群逐渐变厚实的时候,那个人向我伸出了援手。

接下来是我人生中经历过的最拥挤的时刻,我从头到脚都脏兮兮的,一头黑色的长发打着绺,毫无光泽的缠在一起。那一天从早一直到晚上,不断有人从人群中挤过去,挤到安保人员守着的地方——观众席的警戒线到舞台的那块地方。有的人晕了过去,而其他人,包括我的朋友迈克尔,都无法再承受更多来自人群的粉碎性挤压了。

有好几次,我被人无意间用胳膊打到了头,警卫多次提出要把我拉出去,毫无疑问,他们是担心这个瘦弱的女孩在这些有强健肌肉家伙们的人海中的安全问题,但每一次我都拒绝了。只为能在舞台最前面看演唱会,而不是从离舞台有半个体育馆那么远的看台上眺望,我觉得我等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但当迈克尔最终从太空火箭舱中登上舞台的时候,每一丝一毫的努力和不适在我能离舞台仅仅几英尺的地方看他演出的时候,全都值得了。

每首歌刚开始出现的前奏,人们就会大声喊出歌名:《莫斯科的陌生人》(Stranger in Moscow)、《犯罪高手》(Smooth Criminal)、《你不孤单》(You Are Not Alone)等等,我也加入了其中。但当迈克尔拿着一个箱子,穿着黑色裤子和白色T恤出现在舞台时,音乐还没响起,我是唯一一个喊出歌名的人:《比莉珍》(Billie Jean)!

“你怎么知道是《比莉珍》?”我旁边的人问我。
“因为我昨晚看了他的整场彩排。”我回答道。
“哦,好吧,”他说。

显然他并不相信我,但我不在乎。我又一次大声喊着:“《比莉珍》!《比莉珍》《比莉珍》!”我的声音激动起来。这是我最喜欢的演唱会歌曲,当我看到1983年摩城25周年电视特辑时,就为此深深的着了迷。那是迈克尔第一次戴上他标志性的银色亮片手套,首次展示了魔幻的太空步,后来太空步成了他的招牌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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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而寂静的舞台上,有一束聚光灯追随着迈克尔来到了舞台中央,他把箱子放在椅子上,将它弹开。然后,他拿出了一件黑色亮片夹克穿上,接着拿出了银色亮片手套,接着是黑色软呢帽。整个过程中我都高喊着:“Billie Jean!”

接下来,举世无双的,难以置信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当他摆好了开场姿势以后,看向了我,千真万确就是我,然后,他冲我眨了眨眼。这个眨眼似乎是在说 “就是这样,你说对了,这正是《比莉珍》。”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完成了不可能的事:从人海中得到了迈克尔的注意,而迈克尔回应我的方式正是用了电影《月球漫步》(Moonwalker)中的一个场景——他在一个1930年代风格的酒吧里表演《犯罪高手》时冲趴在窗外偷看他演出的小女孩眨了眨眼。当我十三岁第一次看到那部电影时,就梦想着能成为那个小女孩。而在这个魔法时刻,我的梦想成真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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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2-10 16:57:52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二章)疯追他的演唱会

原创 MkGenie  迈克尔杰克逊中文网  4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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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杰克逊 5  #迈克尔杰克逊和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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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作家:塔丽莎-莱翰
翻译:小李长头发变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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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回顾:万众期待的连载故事,《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一章)

第二章 巡演与旅途

在我看来,我走入迈克尔世界的旅程从布拉格开始, 并于2009年6月25日因迈克尔悲剧性的突然离世而始料未及地结束。这十三年来,有太多令人难忘的经历,其中包括很多个“第一次”:我第一次见到他,他第一次见到我,我第一次和他会面,他第一次拥抱我……

我实现的下一个“第一次”,下一个我梦想成真的时分,是在我参加的下一场“历史”演唱会上,那是巡演的第二站,于1997年7月9日在英国谢菲尔德的唐谷体育场进行的。那一次,我是独自前往的。在演出开始前一个晚上,我就在体育场过夜。和典型的欧洲体育场一样,唐古体育场有几个带闸门的入口,每个入口都有一组闸机。各个入口离舞台的距离是相同的,并且会在同一时间开始检票,以便每个入口排在队伍最前面的人有同等的机会抢到演唱会前排的位置。

当我按照我的门票找到对应的入口时,那里才只有几个人。等到黎明时分,又有几十个人加入了我们的队伍,在那之后,我们的人数开始迅速增加,从几十个增加到几百个,再到数千人。入口将在下午早些时候开放,随着离入口开放的时间越来越近,人群开始变得越来越拥挤,气氛也越来越紧张了。几个星期以来,一想到能再次见到迈克尔,我的心就砰砰直跳,因为这是我从布拉格回来以后就一直为之努力的目标。

自我大学新学年刚开始,我就找到了我的第一份工作,为了攒钱,周末在餐厅打工;门票一开售,我就抢到了四场在英格兰和一场在爱尔兰的演唱会门票;我在体育馆已经等了长达十八个小时了,和其他粉丝在夜里抱团取暖;为了避免晚上要找卫生间,我一个白天都不敢喝水。在我被困在体育馆里的时候,这一切烦恼都归结于此。

如果我们的闸机不开怎么办?如果我跌倒了怎么办?如果大家都比我跑的快,最后我落在人群后面怎么办?这一刻终于还是到来了,门口的工作人员让我们做好准备。验票闸机一开,我走过去,递上我的门票。然后我飞奔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穿过一个混凝土隧道,下了台阶,穿过看台,越过一片体育馆的空地。但这一次,舞台前的围板不止有一个,而是有两个,第二道围板就在第一道围板后几英尺远的地方。我注意到第二道围板两端的门都是开着的,于是我立刻转向了左边的门。彼时,我穿过了围板,奔向了最终的那片草地。

与第二道可以直接穿过去的围板不同,因为舞台中间延伸出来一块T台,所以前面的那道围板是T形的。最让人垂涎的位置是第一道围板围成的一个弧度的那个地方(T字形舞台两侧,离舞台最近)。当我到了舞台附近,只有角落挤满了人,于是我冲向了T台角儿的一侧,当我撞上了护栏的那一刻,眼泪立刻迸发了出来。因为我人生中第一次,成功抢到了迈克尔杰克逊的演唱会前排的位置,这是我已经梦想了很多年但以为几乎不可能的事。

挨着这道围板的位置很快也挤满了人,人群开始再一次在我们身后“变厚实”。站在隔离板和舞台之间的安保人员让我们都坐在地上,并在“历史”的下半段巡演中采用了双层隔段系统,这种安全措施可以尽量减少人们被挤倒并晕倒的风险。当人群大约进了有二十排后,工作人员关闭了前面那片被称为“前坑”(体育场最前面那块区域,类似乐池的凹陷)的区域两侧的入口,把新到的人群引到我们后面第二道围板区域内。

我坐在围板的黑色金属台子上,但周围的人和我一样,谁都没真正放下心来,我们都太害怕会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好位置了。我们蹲坐着,面向着舞台,随时准备跳起来。时不时地就会有人开始疑神疑鬼,跳出来确认是否会失去这个位置。每当这个时候,“前坑”位置的每个人都开始骚动起来,安保人员不得不命令我们回去坐好。然而,最终安保人员还是放弃秩序管理了,而我们这些抢到前排位置的幸运儿,不得不肩并肩的靠着黑色金属挡板,时不时挽起胳膊,以防后面的人将我们推倒。

几小时后,体育馆里坐满了人,大家越来越激动,而我的身体却开始疼痛起来。这种不舒服相较布拉格那一站来说不算什么,但一个不眠之夜和拥挤的人群不可避免地给我造成了伤害,我不得不不停的变换着姿势,靠在围栏上以减轻腰部的疼痛。大约晚上六点半,澳大利亚的一个叫 “人之天性”(Human Nature)的乐队作为助演嘉宾开始表演,他们走上舞台,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然后带来了一系列热门歌曲的串烧,最后表演的是迈克尔的 《本》(Ben),在爱与激动的交织之下,我的眼泪又一次淌了下来。

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迈克尔名字的呼喊声中,舞台的大屏幕亮起了“历史”巡演的开场影片,迈克尔驾驶着火箭沿着轨道飞驰,沿途穿过各种国际地标建筑(例如埃及的狮身人面像)和历史事件片段(马丁路德金演讲等等)。影片最后,大家都已经激动得歇斯底里时,伴随着响亮的隆隆声,迈克尔的MJ-2040号火箭在爆炸中着陆于舞台上。

门滑开了,露出了一个戴着黑色头盔,穿着闪亮金色夹克和配套裤子的人的身影。他走出火箭舱,缓缓地,挑逗似地,摘下了头盔。那是迈克尔。一个真实的他,不是海报,不是照片,不是电视屏幕里的投影,而是真实的,活生生的人。我尖叫着他的名字,向他伸出手。一个在舞台前的摄像师抓拍到了这一幕,并在第二天的一家英国报上刊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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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前排挥舞戴着手套的手观看MJ演唱会

演唱会和我在布拉格看的多多少少有些相似,但带给我的体验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首先,我离舞台中心更近了(在布拉格,我在T形舞台的顶端,舞台靠右的位置)。其次,这次我不用因成千上万人不断推推搡搡、试图抢夺我的位置而分心。在“前坑”的人可能不超过一千人,而且我的身体抵着挡板,比起我在布拉格演唱会上紧紧抓住的人,挡板给我了一个更结实可靠的支点。

除去这些,“前坑”的位置如此靠近舞台,带给我了极致的演唱会体验。我能感受到音乐的节奏就在我身体里跳动,贝斯重击着我的胸口,也能感受到舞台前烟火爆炸后的热浪。而最好的是,能更近,更清晰,更亲密地看见迈克尔。我细细品味着迈克尔的每个瞬间,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当他走上舞台准备表演《比莉珍》(Billie Jean)时, 我又一次喊出了歌名,又一次吸引了他的注意,这一次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我身上。那是我的歌,我的挚爱,这是我用自己的方式做到了我十五岁时认为不可能的事:在有一整个体育场那么多的狂热粉丝中脱颖而出,让迈克尔注意到我,哪怕仅仅是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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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从谢菲尔德出发,前往伦敦参加了在温布利体育场的另外三场演唱会。在温布利体育场,闸机口在一组混凝土台阶上,而我又在那儿等了一整晚。那晚,在我的脑海中思考着体育场的大小和地标,演习如何在第二天快速到达第一排围板的位置。就在我在体育馆外彻夜等待时,我遇到了一个来自英格兰的女孩。后文我将用她的小名蒂克来指代她。蒂克和我几乎立刻就建立起了友谊,她几乎和我一样,都想得迈克尔的注意。她和我在演唱会的前排汇合,当我们一起高喊着《比莉珍》时,她突然想出了一个百分百能吸引迈克尔注意的好点子——在最后一场温布利演唱会上拉一条手幅。

1996年2月,迈克尔在全英音乐奖上表演他的 《地球之歌》(Earth Song)时,一个叫贾维斯·卡克的歌手(英国摇滚乐队Pulp乐队主唱)跳上舞台冲迈克尔摇他的屁股以示不满。为了表达我们对这件事的厌恶,我们买了张卡克的海报,裱好,然后用黑色水笔在上面大大的写上:你不能在这扭屁股,因为我们是70000比一。70000是温布利体育场的可容纳量,并且三场温布利演唱会门票都全部售罄。在演唱会第一排,我们肩并肩站在和谢菲尔德演唱会时相同的位置,希望迈克尔能开始认出我,并在同一个地方找到我。当我们展开手幅时,起初旁边的人被我们吓了一跳,但当他们读完海报上的字,都会回以大笑。

每场演出开始前,迈克尔的摄影师哈米德都会沿着第一排围板拍摄观众席,并投射到舞台上的大荧幕上。后来我才发现,迈克尔会在后台用一个小屏幕看着拍摄的图像。当摄影机摇摄过我们时,我们被投射到了大屏幕上一会儿,紧接着……整个体育馆都爆发出了嘘声!因为大家都看到了那张贾维斯·卡克的海报。他是迈克尔的死敌,被我们粉丝深恶痛绝着。

经过一番讨论,尽管有些保留意见,我们还是把手幅留在了那里,演唱会一开始,像往常一样,我们激动的热泪盈眶,尖叫着迈克尔的名字,跟着他一起跳舞,模仿着他在开场串烧曲中的手部动作,不过迈克尔却紧张地瞥了我们几眼,无疑他曲解了我们的手幅,就像刚开始其他人那样。但我们在现场的反应肯定能让他清楚地明白,实际上,我们可是超级粉丝呢。

在第一组歌结束之后,迈克尔在舞台上休息了一会儿,喝了些橙汁,用毛巾擦了擦脸。我们举着手幅激动地指着它。迈克尔朝我们走了几步,弯下腰,用手遮出阴影挡住刺眼的舞台灯光,然后从贾维斯·卡克的海报上读着上面的字:你不能在这扭屁股,因为我们是70000比一。紧接着,他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我们把迈克尔逗笑了!!!尽管迈克尔的一个眨眼或者用手指我一下也会让我欣喜,但这次迈克尔的反应比以往更让我激动万分。因为这是一种更实际的互动,是我们的行动和迈克尔对此产生的反应,并将我们锁定进了迈克尔的观察范围。整场演唱会,他不停地看向我们,指着我们,向我们打手势。后来,我发现这是他与演唱会前排常客们的一种特殊的互动方式。

以前的演唱会上迈克尔就对我有点印象,但这次,他开始认出我、认出我们了。这对陪我去都柏林演唱会并站在我们旁边的朋友们来说是显而易见的事。我的朋友诺林在演唱会中对我们说:“他一直在看你们。”我告诉她说:“我知道。”知道归知道,但我很难相信这件事。我在他的注视下,他知道我的存在,知道我这样深爱着他。这些已经远远超过了在我十几岁时,周围那些大人告诉我的事:你会慢慢淡化掉对迈克尔的爱;你永远不可能有机会接近他;你只是百万人中的一个,仅此而已。而现在,我已经开始证明,他们错了。

* * *

我说服了蒂克同我一起去都柏林参加1997年7月19日在RDS Arena(爱尔兰都柏林Ballsbridge的其中一个园区)的演唱会,这本将是我追随“历史”巡演的最后一站。在城北的一家餐馆里,我和蒂克的交谈改变了我们夏天的生活,并且至少对我来说,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那时,我们听说有一群特殊的粉丝团,叫“追随者”。他们追随着迈克尔的脚步环游世界,看了几十场演唱会。迈克尔认识他们,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们,他都能认出来。而且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见过迈克尔好几次。

我和蒂克的那个决定性对话大概是这样的:
我:“我不想让这一切就这样结束。”
蒂克:“我也是。”
我:“我想和那些粉丝一样,追随他的巡演。”
蒂克:“我也是。”
我:“你这样做我就这样做。”
蒂克:“你这样做我也这样做。”

然后我们真的就这样做了!在征得父母们的同意之后(蒂克那时只有十七岁,所以需要父母的许可。而我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不得不再次向他们借钱,所以必须得到他们的首肯和支持),我们准备好了所需要的物资:双肩包,腰包,睡袋和一块席子;订好了出行工具;抢到了所有我们能拿到手的演唱会门票;并在8月1日前往德国柏林重新加入了巡演之旅。

我们开始了旅行、看演唱会的生活。晚上我们就睡在体育场外,或者火车站里,偶尔也会睡在迈克尔下榻的酒店外。尽管绝大多数时间他都会飞回巴黎的城堡里,和他尚在襁褓的儿子普林斯待在一起,享受他初为人父的喜悦。

事情并不总是一帆风顺的,比如在德国莱比锡体育场,一波人流突然涌向体育场门口,导致我们失去了前排的位置。接着,当我们到达“前坑”区域时,只有一边的门开着,另一半“前坑”位置的观众被安全线隔离了,而我们那边的靠近围板的位置已经人满了。当第二扇门打开时,我们冲破了那道安全线,粉丝们一拥而入,我们这才在T台尽头的围板位置站稳了脚跟。那不是我们的“老位置”,但至少我们在前面,迈克尔还是找到了我们。

事情对迈克尔来说也同样不总是顺利的。有一场演唱会,在表演《黑或白》(Black or White)时,有一名舞者从T台上摔下来了。安保人员误以为他是一名疯狂的粉丝,因此那名舞者只得想办法和安保人员周旋。还有一场演唱会,迈克尔在《犯罪高手》(Smooth Criminal)中表演“反重力前倾”时失败了。原因是台下的工作人员没能正确将螺栓插进他的鞋底,而这是完成这个看似不可能动作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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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克和我还经历了一场近乎灾难性的事件。那是在德国霍肯海姆体育场,在入口睡了一夜后,我们到处都找不到存包的地方(我们背的是旅行用的大双肩背包)。之前有一次,我们一大早就去了当地火车站,把包存在了他们的行李柜里,而我们在体育场入口占的位置就由那晚新交的粉丝朋友帮忙看着。但这次,我们找不到储物柜,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或许就是将我带入迈克尔世界的那波好运帮了我,我们偶遇了麦克,他是我在英国结交的工作人员,他提出可以帮我们把背包寄存在他的卡车上。

演唱会结束后,当我和蒂克找他取回背包时,麦克提出可以载我到演出的下一站。那个地方在丹麦的哥本哈根,离这儿有五百多英里。从那以后,我们的旅行就在麦克的卡车车厢里进行,卡车负责将部分演出道具从一个场馆运送到下一个场馆。驾驶室后面的卧铺只有一个,另外还有一个乘客椅子,我俩只能来回换着休息。时常醒来时才发现,我们的车就停在正在为第二天晚上的演唱会搭建着的舞台前。

“为什么是我?”也许这是我第一次产生疑问,但在迈克尔的世界里,绝不是最后一次。为什么,在所有的粉丝中,甚至所有“追随者”中,就我和蒂克的情况最特殊?也许是因为我们看起来很无助,除了我和蒂克,还有两个女孩被工作人员以同样的方式“收养”了,除了我以外其他女孩都是英国人。蒂克虽然只有十七岁,但至少是个颇有经验的旅行者,她经常去德国,那儿是她爸爸的故乡。我那时有二十岁,但看起来比其他人小很多,别人常常误以为我只有十几岁。

不管什么原因,能得到这样的特权让我们感到受宠若惊,不止是消除了我们用交通工具时需要自己导航和找路的压力,更让我们有机会进入后台。从迈克尔还是个小男孩时,就开始和兄弟们作为杰克逊五兄弟乐队巡演,因此后台占了迈克尔生活的很大一部分。现在,我们终于有机会窥探后台的世界了。
* * *

在爱尔兰时,我和蒂克的那次对话,让我们追随迈克尔走遍了欧洲,又多看了十一场“历史”演唱会,累计看了十七场。而8月14日在哥本哈根体育场外,当我们面临那次潜在的困难时,我们与工作人员麦克的那次对话,让我们有了最棒的特权。在这种情况下,对我们来说最糟糕的事变成了我们拿不到演唱会的门票。因为有时我们提前抢不到票,而当地的售票处的门票也早已售罄。

有时我们会离开队伍最前面的位置,到体育场里的野餐桌上休息一会,入口要是在这个空当儿开了,我们就只有抱怨命运不公的份儿了。因为我们知道有些巡演的追随者能得到提前进入体育场的权利。在都柏林那场演唱会时,我发现他们中有个人早上才到体育场,当我们问他为什么他不通宵排队时,他虽然态度友好,但对我的问题回答得支支吾吾。而当我们抢到第一排围板的地方时,我发现他已经在那儿了,和其他常客一起沿着舞台形成的弧站着。也就是在那时,我意识到这些人在体育场大门向其他公众敞开前就能进到场内。

蒂克和我经常相互抱怨这种安排有多不公平,不仅是因为他们不用向我们一样忍受排队的压力,更是因为他们会先把好位置占了,我们永远抢不到那个垂涎已久的位置(舞台是弧形的,中间有一块T字形延伸,作者应该指的是延伸两边的那块地方)。当我们在体育场外彻夜苦等时,我对蒂克抱怨:“有些粉丝能提前入场,这也太不公平了。”她先对我的话表示赞同,接着她问我:“如果你也有这样的机会,你也会这样做吗?”我本可以撒个谎,但思索片刻后,承认道:“是的,我会。”而蒂克与我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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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夏,我在迈克尔的欧洲“历史”演唱会舞台前。

几乎是在这些话刚从我们嘴里说出口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过来问我们为什么不去排队,我们告诉他我们没抢到演唱会的门票。接着他说:“跟我来,我把你们带进去。”我和蒂克目瞪口呆地交换了个眼神,急忙爬了起来,跟着他从员工入口进去,穿过体育场的空地,来到围板的位置。其他常客已经排成一列在圆弧形的地方等着了,于是我们就站在他们旁边的“老地方”。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更不用说下一场、接下来的每一场演唱会,我们都是这么进去的。

我知道很多人会认为那天下午我和蒂克的谈话与接下来发生的事毫无关系,完全是个巧合罢了。但我坚信,如果那时我们彼此撒了谎,如果我们没有坦诚地面对自己的虚伪,即使有像工作人员伸出援手这样的好运降临,我们也会假意推辞,那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我这样说不仅仅是基于当时的感觉,也是因为我已经追随迈克尔的世界十三年了,这让我的精力充沛,直觉敏锐,性格执着。这些特点终于在那天发挥了作用,而一次又一次,这些优点化成意志力,帮助我将梦想变为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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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8月,在体育场开门让成千上万的粉丝涌入前,蒂克(右)和我(中)坐在体育场内前排的障碍处。

接下来的演唱会,我和蒂克依然睡在体育场外面,但我们可以在早上离开队伍,下午在工作人员的护送下进到体育场围板的地方。当我们在体育场外等待时,得到了很多媒体的关注,让我们上了报纸和电视专栏。这主要是因为我们追随着迈克尔参加演唱会;戴着迈克尔杰克逊同款口罩和镶满亮片的手套,也是因为上个夏天我在左肩肩胛骨的位置上纹了一块迈克尔纹身。在那个时代以前,十几岁的女孩有纹身就已经是很正常的事了。

我们也得到了很多迈克尔的关注。他每场演唱会都会认出我们,凝视我们,指着我们,冲我们比手势。每一次他与我们的小互动都让我们的心情激荡不已。我在他的表演中忘却了自己,每一次都泪流满面。特别是在《地球之歌》,这首人道主义的赞歌,完美诠释了他对自然的悲悯和对世界和平的向往。但我最关注的还是他的目光什么时候会再次落到我们身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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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一篇报纸上刊载了我和蒂克以及其他歌迷在瑞典哥德堡体育场门口的照片。

在“历史”巡演期间,我都没能有机会见到迈克尔,但有两次和他的互动。一次是因为我们在霍根海姆体育场后台偶遇了他的吉他手珍妮弗·巴顿。每场演唱会她都会穿着黑色皮夹克,戴着一顶五颜六色的巨大假发为迈克尔伴奏。她告诉我们,那天晚上他们正准备着演唱会,当迈克尔的摄影师哈米德用摄像机摇摄过前排粉丝时,迈克尔在后台的屏幕前看到了我们,并把我们指给她看,告诉她说他知道我们,是离家万里追随他巡演的孩子们。

我们为迈克尔以这样的方式了解着我们而深受感动,于是我们告诉珍妮弗我们是谁,来自哪里,并托她帮我们带一件礼物给迈克尔:一对贴着爱心的小泰迪熊公仔。前面固定着我们在莱比锡体育场拍的照片,上面用银色水笔写着:“奥斯坦德”与你同在。奥斯坦德是上一场演唱会的地方,位于比利时(演唱会最终因为迈克尔的挚友戴安娜王妃的骤然离世延迟了三天)。背面是我们另一张合照,上面写着:多希望这一刻是永恒。

在那之后的下一场演唱会是8月14日,在哥本哈根体育场举办。那一场,迈克尔看向我们和冲我们打小手势的次数比以往多得多。并且在演唱《治愈世界》(Heal The World)时,他指着我们,鞠了一躬,然后又一次看向了我们,毫无疑问是在期待我们的反应,而那一刻我们正陷在难以置信的喜悦中。下一次我们遇到珍妮弗是在斯堪的纳维亚,我们和她见了面打了招呼。她告诉我们,她已经把我们的礼物在那次演唱会前就给迈克尔了。我们对她说:“我们知道!我们发现了!”并打心底里真诚地感谢了她。

在哥本哈根演唱会之后,我们又去了瑞典、挪威、芬兰和爱沙尼亚的演唱会。迈克尔回到哥本哈根开演唱会的那天是他39岁的生日。早在我和蒂克开始一起旅行前,我们就有个至高无上的愿望,那就是真正见到迈克尔。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们必须想办法从一大堆人群中脱颖而出。因此,不久以后,当我们在都柏林重新追随 “历史” 巡演时,我们俩决定在每次演唱会进行到倒数第二首曲目时 (通常是 《治愈世界》) 就离场。然后我们会到后台出口,根据我们之前研究过的地图和警察们护送他的方向,试图找出迈克尔去机场的路线。我们会沿着这条路线匆忙赶路,直到我们听见每场演唱会最后点燃的烟火的爆炸声时才放缓脚步。而那时,我们已经在离机场最近的十字路口的路灯下等着了。

当迈克尔离开体育场后,警察会骑着摩托护送到他安全离开体育馆。但当迈克尔到达我们等着的地方时,警察差不多已经走了。此时只有他和他的私人保镖韦恩·纳金乘坐的那辆车,还有一辆警车在后面跟着。大多数时候我们都能猜对路线,当他的车经过我们时,我们就站在人行道上,上蹿下跳地冲他飞吻。如果运气好正好赶上红灯,我们就有机会靠近他的车,隔着他的黑色车窗告诉他我们爱他。

8月29日在哥本哈根的那个晚上,我们轻而易举猜中了路线,因为8月14日他在这开演唱会离开体育馆时走的也是这条路,并且选择了最正确的十字路口。因为当迈克尔经过时,红灯亮了,并且这个红灯时间长得有些离谱。我们朝迈克尔的黑色车窗走了几步,隔着车窗倾诉我们的爱。我们告诉迈克尔我们有多爱他;告诉他下一场演唱会之后,将是我们最后一场演唱会;在那之后,我们会多想念他。然后,就在红灯即将变绿的那一瞬间,我们听到了敲车窗的声音,迈克尔正不断冲我们喊着:“I love you! I love you! I love you!”(我爱你们!我爱你们!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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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8月,我和珍妮弗·巴顿在德国霍肯海姆历史”演唱会后台。珍妮弗拿着我和蒂克给她的礼物,让她转交给MJ。

感谢珍妮弗·巴顿让我们知道了迈克尔曾经和人谈起过我们,但这是第一次迈克尔直接和我们说话。我站在马路上,站在漫天繁星下,将这些珍贵的“I love you”小心翼翼装进了心里,它们是我永不褪色的美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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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3-3 10:54:29 | 显示全部楼层

歌迷回忆录《真实的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连载

女孩:MJ去世前一晚,歌迷求他“不要开演唱会了!”
塔丽莎-莱翰(Talitha Linehan)曾追着迈克尔·杰克逊的演出满世界的跑、参观他的梦幻庄园,在他生命里最后的时光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她在自费出版的回忆录《真实的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中讲述了自己和这位备受争议的流行天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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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Lee

塔丽莎-莱翰来自科克市的波赫布,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是迈克尔·杰克逊的粉丝,去过无数次他的演唱会,曾在梦幻庄园与他见面,并与他和他的孩子交换卡片和礼物。

在杰克逊去世的前一晚,她和一位朋友将来自全世界歌迷的信转交给他,其中很多位和迈克尔有私交,他们恳请他把健康放在第一位,希望他不会因为压力去做比他想做的更多的演唱会,或劝他根本就不要开演唱会了。“遗憾的是,我们的恳求来得太晚,迈克尔第二天就去世了”她写道。

以下内容是从《真实的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中的精彩片段。
这周六我们将恢复连载。
- 连载:《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二章)疯追他的演唱会
- 万众期待的连载故事,《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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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0月,迈克尔杰克逊在加州贝莱尔下榻酒店迎接粉丝时和塔丽莎-莱翰的“同框”合影。

在2007年之前,如果有人问我“和迈克尔最精彩的日子是什么时候”,答案很明显是2003年9月我和他在梦幻庄园度过的一天。但是随着神奇的2007年到来,即使是用最高级的语言也越来越难以说出超越所有经历的那一段时光,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在我生命中余下所有参与到迈克尔的世界的日子里。

但是,我最神奇的一次邂逅无疑是那年的最后一次邂逅,大约是一周前席卷我生活的一股魔力的高潮,我的邮箱收到了一个可爱的惊喜:一张我在那年早些时候送给他的,迈克尔和我在洛杉矶国际机场拥抱的照片,上面还有他手写的话。在这之前我的邮箱从来没有收到过来自迈克尔的邮件,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在他笔迹下我的名字的样子,这是我迄今最珍视的礼物。

像往年一样,我正计划去爱尔兰过圣诞节,当时我最想要做的是再和迈克尔见一面,来感谢他给我生命最最奇妙的一年。那是12月的第一个星期,我在拉斯维加斯,而他在洛杉矶,但我并没有时间在出发去爱尔兰之前去一趟洛杉矶,这使得和他再见面的可能性显得渺茫,近乎不可能。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为他和他的三个孩子准备圣诞礼物,希望这样做可以将我的愿望是放在宇宙中,在那里可能有更强大的力量可以帮助我实现。

我一遍遍的向星空祈祷,就像我年轻时在爱尔兰乡村的的时候一样。谁知道,几天以后,迈克尔来到了拉斯维加斯南部的亨德森,入住绿谷牧场度假村。

带着两个礼物袋,里面装着给孩子们的精美插图书和给迈克尔的匹诺曹木偶,所有礼物都包好并加上装饰,我开车前往绿谷牧场度假村。我本来打算把礼物送到前台,但后来我在拉斯维加斯的度假村外认出了一个叫比尔的保镖,当时比尔正从他的吉普车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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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两人在洛杉矶伯班克的一个录音师外,杰克逊的SUV里。

在我和比尔说上话之前,他就消失在酒店里了,所以我决定给他留张小纸条,来解释我是谁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还问他是否能够帮忙把礼物交给迈克尔,然后告诉他我一整天都会停在度假村购物广场旁,随时都可以来见他。写好后我将纸条塞在比尔的吉普挡风玻璃雨刮下,在附近的广场进行圣诞购物。我感到一会寻常的飘飘然,彷佛我潜意识里知道除了节日气氛,空气中还弥漫着某种更深层次的魔力。

到了下午6点,商店关门后我回到了车上,失望的是比尔还没有打电话给我,但我仍然希望他会打来,然后我就可以回去了,因为这里距离我的家只有30分钟的车程。我正要离开时,一辆看上去像比尔的吉普车来了,在停车场转了一圈,然后停在我对面。因为内华达州不要求车辆必须在车前有牌照(不像加利福尼亚州),所以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比尔的吉普车(比尔的吉普车有一个个性化的车牌,很容易认,所以如果再次看到的话我会认出),我更倾向于不是,这只是一个巧合。

车门打开了,让我高兴的是比尔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我微笑。我跳了出来,和他握手,然后感谢他的到来。比尔告诉我他把纸条给迈克尔看了,迈克尔说他认识我,并同意了我的请求。我将礼物交给比尔,再次感谢他之后回到了我的车里。我坐在那儿,忙于打电话时,听到了喇叭声,于是我抬起头来。那是吉普车的喇叭声,从后窗向外挥舞的是一只我在任何地方都能认出的手。是迈克尔的手,是迈克尔!

我再次跳下车,我的心快要幸福得爆炸,当我往吉普车里面看,看到迈克尔和他的三个孩子坐在后座上对着我微笑。那天晚上,现实中的我可能只是站在停车场的水泥地上,但在和迈克尔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我感觉自己就像漂浮在一团仙尘中,远处的颂歌和上面繁星点点的天空强化了我的幻觉。但最重要的是,迈克尔的手紧紧地搂着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深的爱意,当他第一次用动人的旋律说出我的名字时,他悦耳的声音环绕着每个音节,让我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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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塔丽莎-莱翰和迈克尔·杰克逊在洛杉矶。照片来源:国家摄影组

“太感谢你送我这么漂亮的礼物了,塔丽莎,”迈克尔用他柔软、银铃般的声音说,“你真体贴,真善良。”他让孩子们也谢谢我。而我,反过来感谢他的签名照,他告诉我,他发来那张照片是因为他想让我知道他在想我。

在一些甜蜜的客套后,我们像往常一样开始闲聊,两个大一点的孩子也加入进来,他们和我分享了最近在看的电影,还有他们心爱的宠物,一只我曾在他们洛杉矶的住处见过的,叫肯尼亚的巧克力色拉布拉多犬,和一只叫凯蒂的橘色斑纹猫(名字来源于第二年帕丽斯杰克逊给我猫的照片上的拼写),他们从那时候起就一直养着这两只宠物。

“迈克尔,你现在还害怕狗吗?”我问到,然后他和比尔都大笑了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迈克尔反问到。

“噢,我早就知道了,”我回答说“你曾在一次采访中提到。我惊讶因为你很喜欢动物。”“看,她记得所有关于我的事情!”他转头对比尔说。

“这是真的,我很怕狗。但这只对孩子来说是最好的品种。它是只巧克力色的拉布拉多犬,它们是最好的品种,你甚至可以把它们放在婴儿身边。他们很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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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迈克尔·杰克逊和塔丽莎-莱翰并排走路。照片来源:国家摄影组

他问我圣诞节的安排,当我告诉他要去爱尔兰的时候,他和孩子们开始回忆在那儿度过的时光。我告诉迈克尔,看到被群山之中四周被森林环绕的乡村美景可能会让他想起梦幻庄园。

“噢,但这比梦幻庄园还要漂亮,”迈克尔如是说,“漂亮得多。”

“真的吗?你指哪方面?”

“单单是那里的森林就如此特别,我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地方。”

“还有你在爱尔兰住的房子……”

“房子里面是如此的迷人,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去的。”

“好的,迈克尔,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永远欢迎你。”他握着我的手说。“你知道,”他接着说,“即使是我在去爱尔兰之前,也总是对那里有种特别的亲切感。怎么能不喜欢那个美丽的翡翠岛呢?它是如此的翠绿和芬芳,还有如此美丽的森林。我爱那里所有的传说、仙女、精灵和小妖精。”然后他和帕丽斯和我讨论起了爱尔兰的传说和女妖。

后来,迈克尔又谈到了这个话题,我猜他在说1988年到访爱尔兰的时候,在科克市的举办的“真棒”巡回演唱会:“那是我们第一次到爱尔兰,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热情友好。从我们下飞机的那一刻起,农民和工人都在道路两旁欢迎我们。太不可思议了!”

随着谈话的进行,我感觉如果他再说一遍我的名字,或是再握一次我的手、抚摸我的脸颊、又或是再次告诉我他有多爱我,我就要兴奋的炸裂。

我们还谈到了圣诞节、圣经、梦想、能量和他在做的项目还有他对未来的规划。我泪流满面的告诉他,在我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他用他的创造性力穿越了整个宇宙,给了我数不清的的启发,当我和他分享这一切时,他变得更加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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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的塔丽莎-莱翰和迈克尔·杰克逊。

他告诉我他写了一首歌,来他的歌迷和我们带给给他的感受,我们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后来他又说:“我记得你们为我做的一切,在东京生病的时候,歌迷们给我的蛋糕、糖果、所有的信和那张夹着茶的卡片。我什么都记得。”

他指的那张卡片是我在东京和四个女孩住在一起的时候做的,当时我们的日本之旅快要接近尾声,在听说他感冒后为他做的。这是一张手工制作的卡片,正面是我们的照片,我们坐在酒店房间的床上手里拿着牌子,上面写着“快点好起来”的字样。在卡片里面,我们放了几袋茶和蜂蜜,并写了一封爱和祝福的留言,然后我们把卡片交给了他酒店房间外面楼上的保镖。

那是九个月前的事了,迈克尔还记得如此深刻,甚至能够在谈话中提起它,还知道我是其中一个女孩。后来我想了想,他曾收到了多少贺卡、信件和礼物,特别是在他两次访问伦敦期间,那一年3月和5月他去了伦敦,他访问了这么多地方,遇到了这么多的人,形成了这么多新的记忆,然而,我们交谈的时候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张简单的小卡片,一张用折叠成两半的纸板做成的小卡片。

自从我感觉到我对迈克尔的爱在13岁时被释放后,他对我来说一直都很神奇的存在,这是我第一次亲自向他表达这一点,而不是用信件,多年来我对他爱意的表达大多局限于信件。我问他和孩子们是否看过电影《魔法奇缘》,他们热情地回答,边聊边告诉我他们有多爱这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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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丽莎-莱翰和迈克尔·杰克逊正在拥抱。

“我就知道你们都会喜欢的,”我说。“我也很喜欢。就像走进了一个童话故事。我希望我能住在安达莱西亚(电影中的魔法王国)。嗯,我很喜欢。我是说,你是我的童话,迈克尔。”

“噢,”迈克尔说,他用手拂了拂我的脸颊,使我激动不已。

“这是真的,”我说。“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从不认为你是真的。我以为世界上有圣诞老人,彼得潘和迈克尔杰克逊。我是说,你们都是真实存在的,但生活在另一个维度。不像是活在现实世界的人。对我来说你活着就是个奇迹。”

“啊,你听到了吗?”他对孩子们说。“这种想法太美了,你真可爱,”他一边说,一边又抚摸着我的脸颊。

那天晚上,保镖比尔曾问我怎么知道他们会来停车场找我,我回答说,我一点都不知道;至少据我所知,我是不知道的,但也许在更深层次上,我是知道的,就像我2月份去永利餐厅时的情况那样,那是我那一年第一次见到迈克尔的地方。

“看,”迈克尔对比尔说。“我告诉过你她很有洞察力。”

“我确实很有洞察力,”我说。“真的。对于关于你的事情,我有第六感。我只是跟着感觉走。”

临别前,迈克尔告诉我,他要把我的礼物放在圣诞树下,他和孩子们会在圣诞节早上打开礼物,留给我一个美丽的情景让我和家人在爱尔兰度假的时候可以想象。当吉普车开走时,它的保险杠一块水泥挡住了,我听到迈克尔的笑声响起,他再次向窗外挥手来向我保证他没事。

他没事,我感觉置身于天堂,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主动去见他,而是他来到我身边,在星空下的停车场里寻找我,那神奇的一年的最后一次相遇让我感受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爱和祝福,让我满怀喜悦和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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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3-3 16:25: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与MJ的见面

连载:《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三章)与MJ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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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作家:塔丽莎-莱翰
翻译:刘泽南
校对:Michelle
声明:我们正在连载本书。争取每周一章。本文只做参考,意图将美好故事分享给歌迷。本文并非官方翻译,但希望以后有机会在中国正式出版。文后可联系我们工作人员购买本书的英文原版,支持原著作者并收藏好书。最后也请大家在文后用“赞赏”,支持我们的努力。

第一章回顾:万众期待的连载故事,《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一章)
第二章回顾:连载:《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二章)疯追他的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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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与迈克尔的见面

就像一波好运带我穿越迈克尔的世界一样,一波幸福也带我穿越其间的岁月,从1997年9月我参加在比利时奥斯坦德举行的最后一场“历史”演唱会后离开他的世界那一天起,直到差不多两年后的1999年6月,在德国慕尼黑,当迈克尔去那里参加一场众星云集的名为“迈克尔杰克逊与朋友们”的演唱会做压轴表演时,我才再次进入了他的世界。

而在等待着回到迈克尔身边的过程中,我全神贯注于我的生活,其中包括在巴黎短暂的停留并完成了新闻学学位,与此同时,我内心怀揣着那个闪闪发光的珍宝一直在闪耀着光芒。我经常沉浸在旅行的回忆中,挖掘里面的每一件珍宝,重新体验它所唤起的感觉。我知道在这七年来,我一直默默不求回报的爱着迈克尔,而我现在知道,他也是爱我的;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告诉了我这些,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透过那扇漆黑的车窗,我感受到了他的情感。

在慕尼黑,我和蒂克直奔巴耶尔舍尔霍夫酒店,迈克尔将于第二天到达那里。我们在围栏处扎营过夜,这样能确保我们在酒店正门的对面有一席之地。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们看到了许多“历史”巡演的常客,以及沿途在不同国家遇到的粉丝。后者的大多数人只参加过一两场演唱会,但自从我们上次见到他们以来,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实现了我们至今仍在憧憬的梦想,并且第一次见到了迈克尔。对一些人来说,他们的机会是在1998年3月迈克尔造访慕尼黑的时候,而对另一些人来说,是在1999年4月他从伦敦的一栋大楼里出来,和等待的歌迷交谈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为他们感到非常高兴,同时互相安慰说:我们期待已久的机会也很快就会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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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歌迷们蜂拥而至酒店,许多人在围栏上悬挂横幅,人群在我们身后聚集起来,一想到能见到迈克尔,人群中的气氛顿时沸腾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迈克尔的德国巡演推广人泰迪·拉基斯反复承诺:“他很快就会来了。”人群中有一位名叫彼得的英国粉丝,又名“小丑皮特”,他是迈克尔在欧洲酒店外的常客了。他戴着小丑假发,对着扩音器大喊,他带领着人群欢呼,高呼着迈克尔的名字,整个下午,人们的兴奋度持续加剧。最后,在人群的疯狂状态下,迈克尔的车队驶进了院子,迈克尔穿着一件镶金饰物的黑色夹克走了出来。

迈克尔的一名随行人员递给他一把蓝白相间的条纹伞,他站在伞下打量着人群。他的目光扫过围栏,落在我们身上,我们肩并肩地站在一起,就像我们在每一场演唱会上一样,我们手里拿着迈克尔 · 杰克逊那样的口罩,戴着亮片手套。迈克尔认出了我们,脸露喜色,直接指着我们。他认出了我们,想起了我们,现在他正向我们右边的围栏走去,我们不知道他是否可以沿着围栏走过来,向他的支持者问好。我们不禁希望这是我们终于能见到他的机会,哪怕只有一小会儿,我们心跳加速的等待着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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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沿着酒店和围栏之间被封锁的道路行走时,他指着几幅由他的随从人员为他收集来的横幅和画,突然,一个女子冲破了他左边的一队警察,朝他冲了过去,不过迈克尔的随从人员在她还没到迈克尔跟前时就抓住了她,并把她拉了回来。几分钟后,另一个人也跟着来了,也许是担心情况会变得太混乱,随从人员便把迈克尔带进了酒店的安全地带。实现我们长久以来梦想的任何希望,就这样溜走了。

我们没能在慕尼黑再次见到迈克尔,而我们再次进入他的世界是大约一年后的2000年5月,在摩纳哥的蒙特卡洛,当时他去那里接受世界音乐大奖千禧年最畅销流行男艺人奖。颁奖典礼结束的第二天,迈克尔从他下榻的巴黎酒店的侧门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戴着一个红色的医用口罩,坐进了一辆小巧的双座智能汽车里,他坐在副驾驶座上,看起来比平时站着时要高大很多。人群蜂拥而至,我发现自己紧紧贴在驾驶座一侧的车窗上,与迈克尔的距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近。他朝我这

迈克尔认出我只在他第一次认出我的时候,当时和蒂克一起站在“历史”巡演的围栏前面,我们两个都拿着口罩,戴着手套。值得注意的是,差不多两年后在慕尼黑,他立刻认出了我们,但当他独自一人,没有我的另一同伴时,他并不知道我是谁——他,不认识我的脸。这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我觉得我最宝贵的财富——“他认识我”被剥夺了,我现在才知道,这种情况只有在固定的条件下,在特定的构造下才能实现。这感觉太糟糕了,因为我不得不爬上一座我认为我已经征服了的山,并在他的认知范围内再次站稳脚跟——作为一个单独的人,不需要其他任何条件来支持。蒂克也是这么感觉的,我们猜想对我适用的道理对她也同样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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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慕尼黑遭遇了挫折和失望,我仍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在慕尼黑,我晚到了演唱会现场,因为我放弃了在体育场的排队,我希望能在酒店与迈克尔见面,但我仍然可以从前排(而不是体育场后排)观看他的表演,因为我已经获得了进入这个区域所需要的腕带。在蒙特卡洛,我用我的记者证进入了世界音乐大奖的红毯和后台,然后说服别人允许蒂克和我进入会场的中心,在那里我们观看了迈克尔接受奖项以及他的现场演讲。即使我在雨中等的几个小时几乎看不到四周远处的景物,更不用说能望见迈克尔了,但我很明白他就在附近,这就是我继续等下去的缘由。因为我在他的世界里,这是我的归属。

最后,蒂克和我终于见到迈克尔并不是因为我们在“历史”巡演中给他留下的印象,而是因为我们给他的保镖韦恩·纳金留下的印象。韦恩为迈克尔工作了很多年,对迈克尔来说他就像父亲一样,他也是迈克尔和粉丝之间维系的桥梁。

巡演期间的一天,当我和蒂克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后台闲逛时,我们看到远处的韦恩正在朝我们的方向看。我们呆住了,担心他会把我们赶走,因为我们本不应该在那里,但是他却对我们笑了笑,对我们竖起了笔直的大拇指。我们知道他只能从路上认出我们来,因为他总是在每次演唱会结束后和迈克尔一起坐在车里离开,他的这个手势是对我们行为的认可,这与我们在柏林体育场外看到歌迷跑向迈克尔的车,用拳头敲打车窗时,他的态度形成的鲜明对比。

在摩纳哥之行几周后,我和蒂克又见到了迈克尔,这次是在伦敦,他将陪同传奇好莱坞女演员、挚友伊丽莎白·泰勒出席在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为她举行的一场致敬音乐会。2000年5月25日,迈克尔像往常一样,在一片混乱中来到多切斯特酒店,他从酒店的窗户向他的粉丝们打招呼。不一会儿,他和随行人员从酒店出来,上了一辆黑色小面包车的后座,韦恩坐在副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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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克和我就站在面包车前面几英尺的地方,当车慢慢向前开时,韦恩开始指着我们。我们以为他在示意我们让开,所以我们就让开了,但车停了下来,韦恩跳下车来。一些粉丝围在他周围,请求与迈克尔见面,但他从他们身边挤开,径直走向我们说:“这两人,这两个人。”他把一只手放在蒂克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领着我们走向面包车,我们一位昵称叫“Moonstreet”的朋友也跟着我们一同去了。

韦恩把我们安置在面包车的后座,车门打开了,迈克尔独自坐在里面,他穿着一件黑色夹克,戴着一个红色的医用口罩,墨镜也遮挡不住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喜悦。当我们的朋友还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陷入沉默时,蒂克和我却喋喋不休地告诉他我们有多爱他,我们梦见这一刻有多久了。我们把口罩给他,他向我们表示感谢,并告诉我们三人他爱我们,他将我们伸出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里,大多数时候他的目光轮番盯着我们,好像在读我们的脸,并把它们记在心里。车门关上了,我们欣喜若狂,因为我们终于实现了一个一开始就感觉像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从那以后,一切都变了。我每年的旅行次数成倍增加,从2000年的2次,到2001年的5次,再到2002年的7次。我开始和其他新粉丝交朋友,并和他们一起计划旅行和住酒店。每次去看迈克尔的时候,我都能见到他,而且经常是无数次。

2000年5月,我离开伦敦后的第一次旅行是我第一次前往美国,也是自从和迈克尔见面以来第一次没有和蒂克一起的旅行。2001年2月,我飞往纽约,观看迈克尔在卡内基音乐厅发起的名为“治愈孩子”的新慈善机构举办的研讨会上的演讲。当他到达后台时,他在红毯上看到了我,他微笑着给我做了一个“peace”(和平)的手势。这证明他现在认识我了,至少是在粉丝圈子里,而不仅仅是在“历史”巡演二人(我和蒂克)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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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初,迈克尔的世界经历了一连串的冒险和幸福时刻,我常常把它等同于纳尼亚王国。我和我的朋友们都过着相对平凡的生活,在其中我们工作、学习和社交。但是有时候,我们会消失在一扇隐喻的衣柜门后,进入一片神奇的土地,在那里,我们所有的梦想都有可能成真,而且许多梦想已经实现了。

那些年我遇到的追随者都是年轻人,大部分是女性,除了一个美国人,他们都来自欧洲,其中最大的队伍来自英国、德国、法国和西班牙。蒂克和我是在“历史”巡演期间或之后被新一波追随者们开始关注的一员,而我们又从更年长、更有经验的追随者那里学习我们共同关注的诀窍:去哪里,做什么才能有最好的机会看到和见到迈克尔。

只有知道迈克尔在哪里的时候,我们才能去找他,我们只有在媒体或者粉丝论坛宣布消息的时候才能知道他在哪里。我们去的大多数旅行都是迈克尔公开露面的,不管是在演唱会、颁奖典礼还是其他活动上。通常情况下,我们会提前几个月、几周或几天听说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得不争先恐后地做好所有必要的安排。只要有可能,我都会用我的记者证为蒂克和我办理迈克尔要参加的任何活动的媒体通行证。在其他情况下,我和朋友们会在活动前一两天去会场,与工作人员合影,然后去打印店,比如美国的Kinkos,复印出挂在他们脖子上的通行证。通常情况下,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从活动网站上复制logo,在上面键入“VIP”或“All Access”(通行)之类的字样,然后把它塑封好,即使它不是一模一样的复制品,不过也行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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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旅行的目标都是可以一直待在迈克尔所在的地方,或者尽可能靠近他。2002年,我和蒂克开始住在他在欧洲的酒店里,那里的房价比美国便宜得多。那年6月,迈克尔在伦敦呆了一周,在那里他参加了一场抗议索尼不公正对待他和其他艺术家的活动,以及一个名为“Killer Thriller”的粉丝派对活动——他乘火车从伦敦到埃克塞特,我们所有粉丝都去参加了这个活动,迈克尔在当地的一个足球俱乐部里发表了演讲。

在伦敦的文艺复兴法庭酒店(Renaissance Chancery Court Hotel,现为Rosewood London hotel)外度过了令人沮丧的一天,迈克尔住的地方,人潮让我们看不到他。蒂克和我从其他追随者那里听说,这里不像在其他一些酒店,迈克尔是直接从他的房间乘电梯去车库的,他每次去车库都会经过这里的大厅并停下来向等待的粉丝打招呼。我们立刻订了一个房间,聪明的蒂克发现从大厅出去的楼梯可以直接通向迈克尔所在的楼层。所以,每当他回来消失在电梯里的时候,我们就会飞奔到楼梯去见他。我们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他笑了。然后他每次走出电梯时看到我们,都会停下来跟我们打招呼。

也是在文艺复兴法庭酒店,蒂克和我得到了我们与迈克尔的第一张合影,这是我们从来没有要求过却渴望已久的东西,主要这是作为一种实实在在的珍宝,让我们能细细品味,也是为了进一步向我们的家人和朋友证明我们与迈克尔相遇的故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并没有他们之前所认为的夸张成分。

在索尼的抗议活动中,迈克尔当时是乘坐在一辆露天巴士的顶层上穿越伦敦,抗议结束后,我们跑回酒店,发现他在一个小房间里问候粉丝们。他发现我们站在窗前,手里举着一面横幅,这是他在巴士上反复指着的。那是一张索尼总裁汤米·莫托拉的照片,迈克尔几周前在纽约告诉我们,他正试图毁掉自己的职业生涯,上面还有迈克尔1996年拍摄的短片《鬼怪》中的一句话:“你害怕了吗?你应该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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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示意我们进屋,当我们走到门口时,他的保镖迈克·拉佩鲁克来接我们,他在去年接替了退休的韦恩·纳金。在室内迈克尔让我们和他合影,他说照片会出现在《时代》杂志上,但据我所知照片照片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举起了横幅,我们分别站在他的两侧,摄影师抓拍了我们的一系列照片,以这种永恒的外在形式记录下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我们去的下一个住处是迈克尔在柏林的阿德隆酒店,压力同样也是令人惊讶的大。2002年11月,他去那里接受“斑比奖”之千禧年流行歌星奖,基于迈克尔要飞到私人机场的谣言,我们去那里迎接他,却发现这个谣言毫无毫无根据,所以我们错过了他到达酒店的机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他走进大厅时,混乱接踵而至,歌迷们为了接近他纷纷推倒了室内陈设,于是酒店经理立即取消了所有他认为是粉丝顾客的预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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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蒂克到达酒店后,我们不露出粉丝身份登记入住,然后匆忙回到房间计划下一步的行动。我们知道我们不能像在伦敦一样,在大厅里呆上几个小时而不引起怀疑,无论如何,迈克尔很快就不再经过大厅,而是直接乘电梯去地下车库了。

这次蒂克和我都住在慕尼黑,我们是乘坐一辆租来的汽车抵达柏林的,这辆车和迈克尔的SUV车队停在同一个地下车库里。于是,我们在两个朋友的陪伴下来到车库,把车停在离迈克尔车队几排位置的地方,然后坐在车里等着。几个小时后,外面的人群爆发,迹象表明迈克尔就在车窗旁边,几分钟后,一队保安从电梯里出来,开始四处走动。

为了不让他们看到我们,我们在座位上往下挪了挪,而而眼睛则则一直盯着电梯门。如果我们下车太早,我们就会被保安察觉,他们无疑会把我们送走。如果我们出来得太晚,迈克尔可能已经在他的车里了,可能也就看不到我们。我们必须把时间安排得恰到好处。终于,迈克尔走出了电梯。当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时,我们从车里跳了出来,向他走去。保安人员被我们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于是我们轻轻地叫了一下迈克尔的名字,他转向我们,告诉保安人员放我们过去。

我们和迈克尔有说有笑,当他那天晚上回来时,我们递给他一支水枪,与我和蒂克的那支一样,并和他打起了一场水仗。我们继续使用这种相同的策略,这让他的随行人员非常开心,他们在第一次看到迈克尔对我们的反应后,告诉我们说,“如果他打电话给你们,你们就可以去找他了,他总是这样做。”在对他的拜访接近尾声时,其他粉丝开始偷偷溜进车库,而在这时,蒂克和我已开始在他所住的楼层里见到迈克尔了,我们的几个朋友也在那里,迈克尔也一并邀请我们一起在房间里等候着。

不过,最终我们还是惹恼了酒店经理。在一天晚上他看到我们和迈克尔在一起,就把我们带到前台要办理退房手续。当他转过身去和店员说话时,我们跑开躲了起来,我们为这个恶作剧感到高兴,因为在迈克尔的世界里,我们经常觉得自己像淘气的孩子,躲避着“坏人”,无论是保安、酒店经理还是其他任何威胁要粉碎我们梦想的人。那波好运一定还在继续,因为我们设法留在了酒店,直到迈克尔离开前去机场,甚至在和他挥手告别之前,我们还在车库里和他最后聊了一次。

无论在欧洲还是美国,只要迈克尔离开他的酒店或任何其他地方,我们都会尽可能地跟着他,不管是开车、乘出租车还是当地地铁。在伦敦,我们经常听到小道消息,说他打算去逛逛玩具商店哈姆莱特或百货商店哈罗德百货公司,或者去伦敦西区听一场音乐剧。我们会等他离开他住的酒店,然后跳上地铁赶在他之前到达目的地,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他到达时迎接他了。

2002年初,我和蒂克每人买了一辆Razor 牌的滑板车,这是一款两轮小型滑板车,你可以用脚推着它走,我们便开始带着它去纽约旅行。曼哈顿的街道是如此拥堵,以至于每当迈克尔离开他的酒店——要么是皇宫酒店,要么是四季酒店,我们都能用滑板车跟上他的车,当时他的车是一辆牌照为4WMM398的白色豪华轿车,即使在这么多年后,我的脑中仍然记着这个车牌号,毫无疑问,这是因为它曾经拥有的那些承诺。蒂克和我会在人行道上飞驰,每当这辆行驶极其缓慢、笨拙的豪华轿车堵在车流中或遇到红灯时,我们就会走近后车窗,迈克尔会摇下车窗和我们交谈,他经常被我们的滑稽动作逗笑,并敦促我们要小心。

在洛杉矶,租车是必需品,尽管像我许多来自欧洲的朋友一样觉得——汽车是种不必要的负担,驾驶课程也贵得令人望而却步,但当时我不会开车,幸运的是蒂克会开。我们第一次去洛杉矶是在2002年2月,在奥兰治县拉古纳海滩举行的艾滋病慈善活动和向洛克·哈德森致敬的后台上,我们是唯一的粉丝,迈克尔陪同他的挚友伊丽莎白·泰勒参加了纪念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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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4月,我们又去了一次洛杉矶,和其他三、四辆满载着欧洲歌迷的车一起,前往帕萨迪纳市的美国音乐台50周年庆典上看迈克尔的表演,还去了他在贝莱尔市下榻的酒店。有一次,我们在红灯时把车停在他旁边。蒂克和我探出身子递给他一份礼物,迈克尔探出一半身子朝车窗外去拿。在我们如“猫捉老鼠”的游戏中,他总是一个平等参与者,每当我们绕过所有的障碍,把自己放在他能达到的范围内时,他总是鼓励和奖励我们。

在那些辉煌的岁月里,我一直处于一种永久的期待状态中,一直在等待着下一个即将到来的电话或电子邮件,我从来不知道我下一次冒险会在什么时候或在哪里,也不知道它可能会包含什么新宝藏。在这个纳尼亚式世界的中心是迈克尔,但我在于他的旅程中带来了丰富的友谊,而这样的旅程丰富了我的生活。

因为迈克尔,我遇到了与我有着特殊纽带、更深层次了解和不言而喻就能理解的人。这些人中有我的灵魂伴侣,双生火焰,还有几个人成了我最亲密的朋友和知己。因为迈克尔,我开始周游世界,虽然不可否认我在国外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他身上,但我经常抽出时间探索当地文化,在2002年我第一次去洛杉矶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觉得这里肯定会是我未来的家,因为我与它的联系是如此紧密。

从许多方面来说,我和我的朋友们组成了这波新的追随者,他们特别幸运,能够成为粉丝世界这个黄金时代的一部分。与迈克尔见面对我们来说比过去的追随者容易得多,不是因为他们或我们,而是因为迈克尔。虽然他仍然非常害羞,但我认为他是在强迫自己克服那些年的害羞,虽然我不能确定为什么,但我猜想这是因为他的孩子,他们的爱给了他不再羞怯的勇气。

另外,当我们去美国看迈克尔时,我们经常是单独一人,或者只有极少数的歌迷在那里,部分原因是一些粉丝还在努力为偿还他们为跟随“历史”巡演而借的贷款,也因为大多数来自欧洲的粉丝只有在有重大活动时才去美国看迈克尔,比如2001年他在纽约举办的两场演唱会,或者两年后他在洛杉矶参加的生日庆祝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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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3月,我和我的朋友们去了纽约,因为我们听说迈克尔将在好莱坞明星丽莎·明内利与大卫·盖斯特的婚礼上担任伴郎。我和朋友们总共代表着来自爱尔兰、英国、德国、瑞典和西班牙的代表团。我们一天就见了迈克尔几次,要么在他住的旅馆的车库里,要么在城里四处游荡,他向我们介绍了他的小儿子普林斯·迈克尔·杰克逊二世,这就是后来我们熟知的“毯子(Blanket)”,他的存在当时还不为世人所知,还介绍了陪同他一起参加婚礼的伊丽莎白·泰勒。

一个月后,在另一次去纽约的旅行中,我把这些经历告诉了一位来自英国的追随者贾斯汀,迈克尔给这位狂热的追随者起了个绰号叫沃尔多。贾斯汀第一次看到迈克尔是在1980年代末“真棒”时期,他告诉我,我们可都被宠上天了,因为在早期甚至到了90年代,要见到迈克尔都非常困难,甚至瞥见到他向车窗外挥舞的手,都被认为是一种难得的款待。

拉近迈克尔和我们之间的距离取决于我们,但缩小最后的差距也取决于迈克尔,无论是他把我们叫到他身边,还是他摇下车窗和我们说话。因为我们不能强制到他面前去,我们做梦也不会想这样做;那样做会让人觉得很不对,很不自然。

在2000年到2009年的期间,有一个女孩追随了迈克尔好几年。她人很好,但每当她看到迈克尔,她就会冲过去拥抱他,然后她就会被迅速带走。之后,她会向我们道歉,因为她减少了我们和迈克尔在一起的时间;她还会向迈克尔的保镖道歉,因为对迈克尔的安全构成了威胁;她也向迈克尔道歉,因为她过于强硬的行为。最终,迈克尔对她明显变得小心翼翼,无论何时见到她都会后退,这是对我所认识的其他追随者中都不曾有过的反应。

我们其他人都享受着与迈克尔温柔甜蜜的爱的交流。在我和蒂克初次与迈克尔见面的那几次,我们确实喋喋不休,但在那之后,我们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并计划和朋友们一起问他一些问题,这样我们就能听到他说话了。我们聚精会神地听他告诉我们他在做什么项目或者计划什么旅行;在一次对话中,他说他正在拍摄一部根据詹宁斯·迈克尔·伯奇的书《夜囚动物》改编的电影,他还告诉我们他在斑比奖向世界公布几个月前,便前往柏林领奖的经历。

每当我们透过他敞开的车窗与他交谈时,我们每个人都会伸出手,他会紧握着我们的手,同时告诉我们他有多爱我们,我们让他有多幸福。然后当他坐车离开时,他会朝我们挥手并向我们飞吻,我们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回应,直到他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只留下我们重温这次邂逅,同时我们举起手,呼吸着与他握手后留下的的古龙香水的气味,并许下永远不再洗手的空洞承诺,因为这样做就意味着洗掉他触摸我们后留下的痕迹了。

迈克尔经常告诉我们,我们是他的家人,他也总是这样对待我们的。2002年4月,在洛杉矶的美国音乐台50周年庆典上见到他后,我们就直接飞往纽约,迈克尔将在哈莱姆阿波罗剧院举行的民主党庆祝活动“阿波罗之夜”上表演。但是,因为这是一个政治活动,需要提供美国公民身份证明,因而我们无法购买到门票。一些粉丝们把这个情况告诉了迈克尔,在活动当天,他的保镖迈克告诉我们,迈克尔拒绝表演,除非组织者允许我们进入;我们不在场,他是不会上台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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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抱歉把迈克尔置于这样的境地,尽管我们是无意的,但也让我们感动的是,他坚持要我们在场。那天晚上,迈克告诉我们去阿波罗剧院,在那里迎接迈克尔的到来。然后,就在他上台前几分钟,场馆的安保人员出来把我们带了进去,我们一边观看他演唱的三首热门歌曲,一边欢呼鼓掌,喊出我们对他的爱。

然而要说,在2001年9月11日美国遭受恐怖袭击之后,迈克尔对我们的爱和关心也许是最明显的了。那天早上,我和蒂克以及数百名其他欧洲歌迷在纽约醒来,参加了两场为迈克尔而举办的演唱会,那是他9月7日和10日在麦迪逊广场花园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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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曼哈顿街头从一个陌生人那里听说了恐怖袭击事件,在时代广场的电视屏幕上看到了一架飞机撞向双子塔的令人恐惧的画面后,蒂克和我前往迈克尔下榻的皇宫酒店,还有其他粉丝聚集在那里,他们中的许多人传递着关于这座城市将遭受进一步袭击的谣言,谢天谢地的是,事实证明这些谣言都是谣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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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达酒店后不久,迈克尔就离开了酒店,但那天晚上,他派他的随行人员回城区探望我们,确保我们有住宿的地方和足够的钱维持生活。渐渐地,我们的人数减少了,因为人们争取到了保证能够回家的航班,而包括我们在内的许多航班都被改期了。在袭击发生的几天后,迈克尔的随行人员乘坐他的旅游巴士来了,邀请我们剩下的15人左右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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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迈克尔的指示下,他们带我们去看电影,去麦当劳吃东西,然后开车把我们送到他住的新泽西的酒店。我们在他的巴士车上过夜,车上会有一排排双层床,每一排都有自己的DVD屏幕,虽然我们没能见到迈克尔,但他一直打电话来询问我们的情况。在那个充满恐惧和不确定的时期,他让我们感到安全,被爱和珍视,让我们感觉像一家人一样。


(未完待续)

第一章回顾:万众期待的连载故事,《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一章)
第二章回顾:连载:《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二章)疯追他的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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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需要订购这本书的英文原版,可联系“没什么” 微信号:meishenme242224 咨询报名,我们统一从国外订购!!) 微信图片_20210303163104.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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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3-15 15:04:52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跟我们一起哭着走进梦幻庄园~《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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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作家:塔丽莎-莱翰
翻译:小李长头发变小季
校对:Michelle
声明:我们正在连载本书。争取每周一章。本文只做参考,意图将美好故事分享给歌迷。本文并非官方翻译,但希望以后有机会在中国正式出版。文后可联系我们工作人员购买本书的英文原版,支持原著作者并收藏好书。最后也请大家在文后用“赞赏”,支持我们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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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走进梦幻岛

在我的想象中,我一直认为,如果迈克尔是个魔法师,那梦幻庄园就是他的童话王国。梦幻庄园于1980年末开建,位于洛杉矶西北约130英里的圣巴巴拉县,占地约2700英亩。这里是他的避风港,让他得以暂避尘世。只有他邀请的客人才能进出,这其中包括他的家庭成员、密友和一大批生病的孩子,他们经常来这个幸福的仙境,梦幻庄园,里嬉戏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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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格兰特和MJ

在我年轻的时候,有两次机会通过迈克尔接受采访时拍到的照片和镜头窥见到梦幻庄园的内部。第一次是粉丝杂志《疯狂》(Off the Wall,迈克尔的第一家粉丝俱乐部,1988年创立同名粉丝杂志《疯狂》 )的创办人和撰稿人艾德里安·格兰特于1990年采访了迈克尔。三年后,第二次采访由奥普拉·温弗瑞完成,她参观了他装修的别具一格的客厅、私人影院以及游乐场,并向约9000万观众进行电视直播。我反复看着那些珍贵的影像,并把它们移植到我的脑海中。因为只有在那里,我能穿过那道金色的大门,进到梦幻庄园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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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奥普拉已经变质,被世人唾骂

我认识的大多数粉丝至少见过迈克尔一次,有的甚至有机会和他拥抱。尽管这个梦想我在2002年底还是没能实现,但据我所知,还没有哪个歌迷能踏足进梦幻庄园,这儿也是我和蒂克第一次来加州时驻足的地方。然而,这一切突然出人意料地改变了。在2002年的8月,我和蒂克随一些其他来自欧洲的粉丝来到了纽约。迈克尔将在那里出席MTV音乐录影带大奖的颁奖典礼。那天恰逢他44岁生日,我们听到了一个谣言,说迈克尔会在几天后邀请一个美国的歌迷会在他不在家时参观梦幻庄园。

当我们在皇宫酒店见到迈克尔时,他向我们证实了那谣言的真实性,并邀请我们和其他粉丝一起去他家做客。我和蒂克发现我们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我们必须在留纽约追随迈克尔和飞到离纽约数千里的迈克尔家做客这两个选择中二选一。最终,我们选择留下来。期待着,祈祷着这样的机会能再度降临,实现我们这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梦幻庄园是迈克尔世界的中心,但对我们来说,迈克尔在我们心中无可替代,即使被邀请到他的王国也不能诱惑我们离开他的身边。

接下来一次,我终于去往梦幻庄园时,蒂克很遗憾不能一同前来,我是和其他四个好朋友一起去的。她们都是女孩,一个来自德国,一个来自瑞典,两个来自西班牙。那是2003年的2月,在一部名为《与迈克尔·杰克逊一起生活》的纪录片播出后。片中,来自英国的记者兼主持人马丁·巴舍尔用他的评论毁了整个片子。他暗示观众,迈克尔和孩子们存在某种不正当的关系。但这些评论仅仅基于他自己扭曲的观点,毫无真相可言。如果没有马舍尔居心叵测的暗示,这部纪录片只能证明迈克尔是个多美丽而富有爱心的人,但这不是记者们想要的效果。事实证明,这部片子引起了极大的争议,那些盯着迈克尔一言一行,不放过每一个能污蔑迈克尔机会的人看准时机,对迈克尔进行了各种刺耳的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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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朋友们决定去一趟梦幻庄园,有传言说迈克尔就在那里。尽管我们永远不能确定这些谣言的真实性,但对迈克尔来说在这样艰难的时刻,我们只想告诉他我们对他的爱和支持。于是我们在梦幻庄园外等了好几天,门口的那对棕色的木质大门静悄悄的,完全没有主人在里面的迹象。岗亭就在大门边上,我们把给迈克尔的信递给了在那儿值班的守卫。当这些工作人员和客人从梦幻庄园出入时,我们还和他们聊了天,这其中就包括马龙·白兰度的儿子米科。很多人都想知道我们是谁,为什么在大门外呆着,交谈过后,他们又对我们过去的冒险和对迈克尔的执着感到惊奇。

2月19日,我本来要赶飞机回到德国,那时我还住在那儿。去机场前,我在梦幻庄园外最后又等了几个小时。早上十点刚过,一个女孩突然用平静却清晰的声音说:“豪华轿车。” 我们都知道她在说什么,争相恐后地从租来的车里跳下了车。就在那儿,迈克尔的白色豪华轿车正沿着梦幻庄园的路缓缓向我们驶来。车停在了门口的岗亭,司机热苏斯(Jesus)和守卫聊了几分钟,然后把车开出了庄园,停了下来。

“那只是一些要走的客人们。”守卫冲我们喊道。但我们拿不准是不是应该相信他。因为当人处在这样的工作岗位上时,通常都会觉得自己有责任隐瞒迈克尔的行踪以保证他的隐私。黑色的车窗摇下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后来我们发现那个声音属于莫里·波维奇)对我们说:‘“进来打个招呼吧!”这时我们都以为这辆车上坐的真的是迈克尔的客人。但当我们凑上去看的时候,我们都惊叫了出来。因为乘客舱的皮椅上依次坐着的竟然是迈克尔和他的三个孩子,还有那个我们后来才认出来的美国电视节目主持人莫里·波维奇。回到欧洲以后,我们才发现莫里是迈克尔的反击片《镜头背后的真相》(The Footage You Were Never Meant To See)的主持人。他在片中向大家展示了巴舍尔是如何操纵迈克尔让他相信自己,然后是如何处心积虑又无情地背叛了他。

我们告诉迈克尔,我们和我们远在欧洲的朋友们都会一直支持他。他听了说:“告诉他们,我爱他们。”然后他告诉我们他要去弗洛里达州的迈阿密。我们其中一个女孩问他,是否可以让我们跟着他,迈克尔用“痛苦”的声音回答说:“你知道的,我永远不会对你们说‘不’。”我们大笑着说:“不行,你必须对我们说不,迈克尔。这样我们才能控制住自己。”接着我们向他保证我们不会跟着他,因为这显然是一次私人旅行。

当我们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时,因为他说他几个月前被蜘蛛咬了,现在还很疼。说来也怪,就在这时,车后的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只大蜘蛛,那是当年正在热映的电影《蜘蛛侠》。“蜘蛛。”我指着电视屏幕脱口而出,每个人都大笑起来。然后迈克尔说:“你要看吗?”他指的是他被蜘蛛咬的伤口。毋庸置疑,我们都说想看。“当你们看见了肯定会 ‘咿呀!’一声。”他说。我们保证我们不会,但当他刚要拉起他的裤腿时,“咿呀!”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逗得他又开始大笑起来。当他真的拉下袜子让我们看了他小腿上那块还缠着绷带的,很大的泛黄的伤口时,我们全都同情地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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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女孩问他,我们是否能和他合影,他同意了。于是我们全都挤进了那辆豪华轿车,把照相机递给了莫里·波维奇。这张照片最终被他放到了留言板上,其他粉丝看到迈克尔兴高采烈地被五个崇拜着他的女孩簇拥在中间时,都拍手叫好。当我就坐在迈克尔膝上时,他问我来自哪里。然后他告诉我他有多爱爱尔兰,并且希望能住在那里的城堡里。“给我找个城堡。”他用孩子气的声音热情洋溢地说。“我会的,如果我找不到城堡,我就给你建一个!”我向他保证说。

当我们正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女孩,她或许是我们中最有勇气的一个,问出了我们每个人心中最渴求的事。她问迈克尔我们能否有机会进入到梦幻庄园里参观。他说:“当然,跟守卫说一声就行了。”他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一件最随意不过的事。我们告诉他,必须由他本人亲自和守卫说,不然他们是不可能相信我们的。随后,他的司机热苏斯(Jesus)向迈克尔承诺,他从机场回来就会把我们带进庄园里。

当迈克尔的轿车消失在菲格罗亚山路后,我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共同感受着这次邂逅的余味和对即将进入梦幻庄园的期待。几分钟后,岗亭里的守卫走了出来,对我们说:“他们来电话了,”他的意思可能指的是迈克尔和热苏斯,“你们现在可以进来了。”我们的车子载着我们五个人越过了梦幻庄园的边界。我们三个是第一次进到梦幻庄园里来,而另外两个女孩是第二次。因为那两个西班牙姑娘接受了上次在纽约时迈克尔对我们的邀请,在去年八月和其他粉丝一起加入了前所未有的梦幻庄园参观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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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在守卫的车后面,经过了一个标志性的彼得·潘在空中飞翔的路牌,下面写着:孩子们在玩耍。我们把车开进停车场时,梦幻庄园的管家乔·马库斯过来接待了我们。他告诉我们,他将是我们这一天的导游,并说迈克尔嘱咐他要像“接待皇室成员”一样招待我们。结果他和其他工作人员真的不厌其烦地这么做了,无论我们到哪儿,他们都用灿烂的微笑和亲切的语气同我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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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着乔穿过停车场后,出现在我们面前,被阳光映得闪着微光的建筑就是我梦寐以久的金色大门。当大门缓缓打开,我们穿过那个有金色的“梦幻庄园” (Neverland)标识的门拱时,我的眼泪不禁簌簌而下。幸福而喜悦的眼泪却夹杂着悲伤。因为在这个充满魔法的世界里,蒂克是我最好的朋友,而她却没能和我一起分享这样的幸福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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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带领我们走进了一个古朴的房子,并解释给我们说这是梦幻庄园的火车站,通常客人们将会在这里开启他们的梦幻之旅。大厅里有个男管家的蜡像,手里托着一个银色托盘,里面装满了各种硬糖。而我们脚下是一张大地毯,上面有梦幻庄园的徽标——一个穿着蓝色连体裤正坐在月亮上的男孩。

一列看起来像童话书里描绘的那样的老式蒸汽火车停在火车站外,我们爬上了前面的车厢,随着它带我们逐渐深入庄园欣赏着眼前的一切。我们途经了被修建的很整齐的花园和各种玩耍着的孩子造型的铜像:有正在翻跟头的,也有正在玩追逐游戏的。他们手拉手围成了一个圈,让我回想起在幼儿园玩的“环绕玫瑰花”的游戏(一种很流行的北美游戏,有点类似丢手绢)。我们下了火车,穿过一座桥,不由自主地凝望着那棵“给予树”。迈克尔曾经在巴舍尔的纪录片中说过他很爱爬树,并在那儿写了很多歌曲,其中就包括《治愈世界》(Heal the World)、《你会守护在我身边吗》(Will You be There)、《黑或白》(Black or White)和《童年》(Childhood)。

去年八月,包括我的两个西班牙朋友在内的四十名粉丝破天荒地被邀请参观梦幻庄园,尽管迈克尔的房子依然禁止外人进入,但这是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事。所以当乔领着我们走向那座都铎式风格的建筑时,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我们将要进到迈克尔的房子里了!通向门口的石阶两侧都有一排穿着整齐制服的工作人员,当我们从他们身旁路过时,他们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对我们说:“欢迎来到梦幻庄园。”我们很感动,却也有点受宠若惊。其实我们想说,我们只是五个普通的女孩,没必要弄得如此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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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迈步而入,走进了一个温暖而舒适的房间,里面有热烘烘的壁炉、一个巨大而精美的城堡模型和很多圣诞装饰品。迈克尔全年都留着这样的圣诞装饰,一部分是为了弥补他作为凯瑟琳,这位虔诚的耶和华见证人的儿子错过的那些圣诞庆祝活动,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迈克尔只是单纯的很喜欢这些装饰。然而,最吸引我们眼球的是那些悬挂在墙上的美术作品和照片。有很多照片被摆在壁炉上的画框里、钢琴上和各种家具上。乔还邀请我们一起翻阅那些被夹在相册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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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端详着那些绘画作品,有些作品我们在迈克尔1992年出的诗集和回忆录《舞梦》中见过。也有他的孩子们在每个年龄段的照片、与各种名人朋友的合影,这其中包括伊丽莎白·泰勒、比尔·克林顿、戴安娜王妃,还有曾经他还在“杰克逊五兄弟”(The Jackson 5)时和兄弟们一起演出的照片。和其他来梦幻庄园参观的人一样,我们在进门前必须签订合同,保证不会拍摄任何照片。所以当我们有机会将这些写下来的时候,不得不通过回忆去拼凑那天的所有细节。

我们漫步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间,发现奥普拉·温弗瑞(另一个曾经赢得过迈克尔信任,却在后来不幸背叛了他的人)早在十年前就采访过迈克尔了。图书馆的架子上都是用皮革装订过的各种书籍。而在这些书中,那个西班牙姑娘惊讶地发现了她和哥哥多年前制作并送给迈克尔的书。这也向我们证明迈克尔经常和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他会好好保存所有我们送给他的东西,每封信、每个礼物,珍藏的每个物件背后,都是粉丝的那份甜美柔情。

乔邀请我们共进早餐,于是我们来到了餐厅的圆桌前。餐桌旁是吧台和配套的高脚凳,将厨房和用餐区域分隔开来。厨房里,工作人员正在准备饭餐。我凝视着墙上悬挂着的布谷鸟钟,多希望时光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这样我就能像外面那些嬉戏的孩子们的铜像一样,永远幸福下去。一名叫玛丽亚的工作人员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份梦幻庄园的早餐菜单。我点了一份芝士蛋卷,但我简直吃不下去,因为我的胃正因为兴奋而抽搐着。其中一个女孩往窗外瞥了一眼,忽然惊叫起来。原来外面有一头大象正在饲养员的引领下在庄园里漫步,一头真正的、活着的大象!于是我们都凑到窗边围观,直到饲养员带着骆驼给我们表演了一系列戏法,逗得我们眉开眼笑,才回到了餐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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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结束后,乔把我们护送到了后门。那儿摆着一堆小孩子的鞋,上面挂着一块白板,用潦草的字迹写满了孩子们对迈克尔的洋溢着爱意的留言。这让我们得以窥见他们的日常生活,了解到他们平时亲密的相处模式。庄园里有很多隐藏的扬声器,轻柔地播放着迪士尼音乐。

随后,乔引领我们参观了庄园里的电子游乐场。我们试玩了那里的各种游戏机,还在自动摄影机前面摆各种姿势合影,拍完后,它会以手绘肖像的风格把照片自动打印出来,给我们那难忘的一天留下了珍贵的纪念。

随后,我们回到火车上继续在庄园里游览,当我们路过了一个印第安式的村庄时,乔告诉我们,那是迈克尔和他的朋友麦考利·卡尔金(一个好莱坞演员兼童星,小鬼当家主角)一起搭建的。火车缓缓驶向了庄园深处,停在了动物园。那里住着各种农场动物,从鳄鱼到猴子再到老虎,应有尽有。我们用一个锥形的纸杯喂羊驼;在爬行动物馆里抓蛇和狼蛛;看猩猩和他的饲养员一起表演各种把戏。史黛西把她嚼了又嚼的泡泡糖喂给了动物,引得我们哄堂大笑。

置身于迈克尔亲自设计和创造的天堂里,我们度过了充满欢声笑语和幸福得无以言表的一天。梦幻庄园不仅仅是一个住所,更是迈克尔精神的延伸,完美展现了因他而生所有的物件和魔法。小到那些在用餐区域的小仙子雕像;到他受到迪士尼启发在电影院设计的动画。比如,只要一触碰按钮,屏幕上的灰姑娘和匹诺曹就像活了过来一样栩栩如生;再到当夜幕降临时分,地面会被闪烁着的灯照亮。小路被映照的金光闪闪,树也在暮色中闪耀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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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动物园出来,我们在游乐园里玩了海盗船、旋转木马和摩天轮。随后我们还去了电影院,大厅里能自取各式的免费糖果。然后我们坐在电影院那毛绒的红色椅子上,用大荧幕欣赏一系列迈克尔拍的片子。一开头播的就是《月球漫步》(Moonwalker),这让我回想起童年时代第一次看到这部影片的情形。我不禁再一次潸然泪下,所有对迈克尔的爱,在这一刻尽情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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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从来没想到,未来有一天,我竟有机会在他缔造的梦幻王国里看这部片子。这一切都源于就在几个小时前,他邀请了我们进来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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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夕阳西下,天空开始逐渐变暗,落了那一天的第一滴雨。我们乘着火车回到总站。总站被修建在一个小山顶上,上面有一副巨大的画像,画的是迈克尔深爱着的母亲——凯特琳,旁边还有一首迈克尔为她写的诗。我们走出车站,驻足欣赏那个由灌木和鲜花拼成的巨大的时钟造型的园艺作品,时钟上还有用黄色花卉拼成的“梦幻庄园”(Neverland)。这时,一道彩虹破苍穹而出,我们都认为,这简直是给我们完美的一天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直到乔给了我们一个惊喜——他邀请我们在迈克尔家共进晚餐。在晚宴上,我们和其他客人一起,这其中就包括马龙·白兰度,一个叫玛丽·卡西欧的小女孩(他们家的人和迈克尔走得很亲近)和盖文·阿维左(我们通过巴舍尔的“纪录片”认出了他和他的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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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当我们离开这个星光闪烁的天堂时,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声再见。而当我们驱车离开时,一个路牌让我们最后一次感受到了魔法,得到了宽慰。路牌上画着三个天使,上面写着“短暂的告别”(Goodbye for now),意思是,说“再见”只是为了今天的告别,而绝不是永远。事实上,仅仅过了六个月后,我就又一次步入了那道金色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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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的8月29日晚,那天是迈克尔45岁生日。当我和蒂克在内的八十名粉丝在梦幻庄园外徘徊时,安保人员出人意料地邀请我们所有人都进到庄园里来。我很高兴能再次有机会进入迈克尔的王国,并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包括蒂克在内那些第一次进梦幻庄园的朋友们的反应。那天我们没能有机会见到迈克尔,由于迈克尔的房子再一次禁止入内,参观也受到了很多限制。但我们还是参观了电影院大厅和游乐园的各种娱乐设施。

第二天,迈克尔要参加由一个美国歌迷会在洛杉矶的奥芬剧院举办的生日庆典。当时我、蒂克和达尼正共享着同一辆车和旅馆。达尼是二月份和我一起被邀请进入梦幻庄园的一名德国女孩。那时,我凭直觉断定:迈克尔应该会提早离开梦幻庄园,前往洛杉矶,而不是当晚直接开车前往会场。因此那天早上,我们很早就起床了。早上九点左右,我们成了第一批抵达梦幻庄园的人。果然,几分钟后,庄园的门打开了。那辆白色的豪华轿车后面跟着一辆黑色SUV,缓缓驶出了庄园。我们赶紧把外卖点的早餐丢到一边,跟在SUV后面,艰难地驶过了崎岖的菲格罗亚山路,沿着高速公路上了101高速,一直开到了比弗利山庄的比弗利山威尔希尔酒店。

我们戴着那天晚上为迈克尔的庆生活动买的礼帽快速跳下了车,跑到了那辆白色豪华轿车停靠的车库边。迈克尔从车上下来,招呼我们过来,给了我们每个人一个拥抱。又一个我长久以来的梦想成为了现实。一个拥抱,就像一张和迈克尔的合影,都是我期冀已久却从没向迈克尔索要的东西。尽管当别人这么做时,我总会跟着沾光,并将永远感谢这些人。但我发现我自己很难张开口向迈克尔提什么请求。我的第一个拥抱,就像我的第一张合影,都因是迈克尔主动邀请的而显得格外特别。而那感觉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就像置身天堂,被爱织成的毯子轻轻包裹。

那天庆典结束后,迈克尔回到了梦幻庄园,而我们就跟在护送的车队后面。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我们都在庄园的大门外逡巡、玩游戏、等待时机,希望在我们踏上回家的漫长旅程前,还能有机会再见一次迈克尔。9月6日是星期六,在外面驻守的粉丝只剩下十三个人了。我、蒂克和达尼原订当晚的飞机返回德国。我们原计划是:下午一点离开梦幻庄园,这样就能沿路找餐厅吃个午饭。但当返程的时间逐渐逼近,我们临时改变了主意:在庄园外进行最后一次野餐,三十分钟后再离开。

在各个粉丝团体中,我们三个是唯一一个能在美国使用手机的小团体。因此我们把其中一部手机给了一个叫玛丽的法国女孩。她向我们保证,在我们去附近的小镇洛斯·奥利斯沃买食物时,一旦这边有什么情况,她就会按下短信的“发送”键。几分钟后,我们刚开过菲格罗亚山路,我的手机就收到了短信。于是我们又火速赶回了梦幻庄园。一路上我们都不停告诉彼此,玛丽可能是犯了我在那星期已经犯过一次的错误,误触了“发送”键。那次是蒂克去商店买东西,我在庄园外守着,结果让她们空欢喜一场。

当我们赶回来时,其他粉丝已经簇拥在大门口了,迈克尔坐在一辆自行车上,戴着蓝色的头盔,就停在大门里。“天哪!我们马上就到超市了,一接到玛丽的短信得知你在这,我们就飞速赶回来了。”我冲口说出。迈克尔大笑起来,说:“然后你就这样回来了。”然后他打了个响指。我们又和他聊了一会,他说,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来梦幻庄园“玩”。我们刚有机会再见到迈克尔,又有机会再次进到梦幻庄园里。没人敢相信自己竟如此幸运,至少对我、蒂克和达尼来说,如果按原计划行动,下午一点我们就离开了。那我们将会错过这一切。

其他粉丝都不能在美国使用手机,因此他们都不能打电话或者发短信叫我们回来。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是在我们返回欧洲的时候,谁能想象当时我们有多心碎!现在,我们错过的不过是当晚回家的飞机。情况就像二月份我第一次被邀请进庄园时一样,我可以说服航空公司把我的飞机改到第二天。这次,我们都要试图说服航空公司了。尽管我希望我们都能改签成功,但即使不成功,我们也不在乎。这样的机会在粉圈简直闻所未闻,太罕见太珍贵了,我们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世俗小事就放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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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幻庄园里,我们已经有点熟悉这里了,大家排着队走进大门,涌进了停靠在站台的小火车。我们以为火车会带我们去游乐场,但让我们欣喜的是,火车竟停在了迈克尔家附近。迈克尔的堂兄李(Lee)邀请我们参观电子游戏场。我们玩了游戏机,打了水仗,还用附近的喷泉和池塘给我们的喷水枪装水。

十分钟后,我注意到有些粉丝不见了。然后我看见了李,他正招手示意我们到主屋去。他把我们带到一个装饰着蜡像和美术作品的小房间里。我一边赞叹着这精美的装潢,一边和刚进来的其他粉丝打着招呼。然后我看到了迈克尔和他孩子的保姆,格蕾丝·鲁温伯。他坐在房间里的一个超大扶手椅上,保姆就站在他身边。

我们凑到迈克尔身边和他打招呼,然后围着他坐成了一个半圆形。就像十三个人在做一场罕见的难以置信的梦,梦里是个绝对理想的世界,实现了两个我们中绝大多数人从小就渴望的事:(1)见到迈克尔;(2)参观梦幻庄园。这简直是作为粉丝的极致体验。如果每个人都能看到我们曾经看到的;了解到我们曾经知道的东西,那这一定能被认为是人类的极致体验:与自己的梦想缔造者一起;和这个星球上最闪耀的灵魂一起;在他创造的梦境里。

当我们全都落座后,迈克尔转身管格蕾丝要摄像机,她照做了。迈克尔说:“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对摄像机说一段话,告诉我们成为粉丝的契机和原因都是什么……谁想第一个来?”屋子里鸦雀无声了一小会,大家都太害羞了。于是不知所措的我说:“玛丽!”因为她坐在半圆的末尾。于是玛丽讲了她的故事,接下来大家就按顺序轮流发言,有些人由于情绪太过激动或者会得英语比较少,就没说几个词。

迈克尔打开了他旁边那盏长颈台灯,当我们谁开口说话时, 他就会用台灯对准那个人,就像给那个人打了追光灯。我和蒂克讲述了我们是如何在“历史”巡演中相识,并在那之后结伴旅行的故事。迈克尔说,他一直都有个疑问:在等待他演唱会开场的这数个小时里,如果我们想去卫生间了该怎么办。我们大笑着告诉他,其实我们只是忍着不去卫生间而已。因为当他出现在舞台上的那一刻,一切不适都会荡然无存。然后格蕾丝问我们,为了追随迈克尔都去了哪些国家,当我们把这些国家列出来时,迈克尔摇着头说:“所有国家,他们每个地方都去了。”

当每个人都说完后,迈克尔问:“接下来我们做点什么?”。我说:“给我们讲个故事吧。”因为他看起来很像讲故事的人——坐在扶手椅上,周围围着一群“孩子”。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我们正围坐在他身边,迷恋地凝视着他,聚精会神地听他说每一句话。

“好,那我给你讲个故事。”迈克尔接着往下说,“那是一个关于非洲的故事。可能你看了很多有关非洲的书籍,但那些都不是真的。人们希望你相信非洲是个充斥着各种犯罪活动的贫穷国家。但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有贫困和犯罪。其实非洲是个很美的国家,我和普林斯、帕丽斯总是去那儿度假,那儿就是我们经常去的地方。我可以说,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国家之一,资源极其丰富。比如很多钻石就是产自非洲。但后来却被英国人占有成了殖民地。”

这时,我和蒂克开玩笑似的互击了一下手肘,因为蒂克是在场的唯一一个英国人。迈克尔看了笑起来,然后接着说:“你知道的,我并不在乎你到底是什么肤色或是什么种族。无论你有黑色白色黄色亦或者是蓝色绿色的皮肤,我都不在乎……但了解这片土的历史很重要。而非洲是一切的开始,是文明的发源地。如果你读《圣经》,你可以将一切追本溯源到这里。还有另外一件事:所有你们今天能看到的耶稣画像和图片都将它描绘成一个留着胡子和长发的白人。尽管肤色其实并不重要,但据《圣经》中记载,但他其实应该是个橄榄色皮肤的人。”

我说:“但这才是本源,对吗?”

他说:“是的,如果他是黑人,为什么不能说他是黑人?为什么要改变它?... 其实信仰什么宗教不重要,但你们要知道,耶稣曾是一位伟大的先知。”

迈克尔大力推荐我们有一天能去非洲看看。格蕾丝本身来自于卢旺达,对迈克尔对她家乡发表的观点赞同地鼓起了掌。

能听迈克尔发表长篇大论对我们来说是莫大的荣幸。我以前也听过他演讲,比如在纽约的“治愈儿童”研讨会上,他上台参与讨论。但从没有过观众这么少的经历。他开始给我们讲述他正在为之努力的人道主义工作和正在筹办的新的慈善机构。

“我们想给它取名为‘逐梦基金会’。”他说,“我们希望各个国家上百万的孩子们能在国际儿童节那天在白宫门口游行示威。我们希望那会成真。有一天,孩子会告诉他们的家长,他们想做什么,想去向哪里。我们就是立志于帮他们实现这件事。我们正在联合科菲·安南(当时的联合国秘书长)开会讨论应该如何实施。很多人并不在乎孩子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些政客和其他人同意出席会议只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地位以便发展他们的事业。但我们必须让两种目的都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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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接着说:“你知道,很多父母们其实并没有花足够的时间陪孩子。导致孩子们哭着渴望得到父母的爱,并在电子游戏上寻求安慰。这就是为什么学校会有这么多暴力事件,那是孩子们希望能以此吸引父母的注意。我认为儿童节会缓解这种孩子和父母疏远的关系。我和我父亲关系并不好,因为他总是让我从早到晚工作,工作再工作。虽然现在我们关系好多了,因为他是个天才,真的。但我认为如果那时就有儿童节,我们以前的关系也不至于这么僵硬。我必须得牢记这件事,并呼吁大家帮帮孩子们,但我不确定人们是否听到了。”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听到了!”

他说:“真的吗?有时,我不是很确定。就像男孩更注重鼓点和节奏,而女孩更容易捕捉到旋律。”

我对他说,我期待他能多写点诗歌,因为我爱死他出过的那本《舞梦》了。他告诉我,他正在写一本很厚的诗集兼摄影集。可悲的是,由于2003年下半年那场黑暗突然降临,那天他向我们讲述的慈善事业和诗集都没能问世。

“我不知道为什么媒体经常说我是个怪胎;说我很奇怪;说我不愿意和别人讲话,”迈克尔用难过的嗓音说道,“为什么他们总是说那些根本不存在的事呢?”

我们对他这句话反应都很强烈,纷纷表达了我们对小报新闻的厌弃。格雷斯在一旁说:“迈克尔每周都会邀请很多生病的孩子来梦幻庄园玩一整天,但这些记者从来不写这些事情。”

当我们聊到最近播出的记录片:《与迈克尔·杰克逊一起生活》时,迈克尔说:“马丁·巴舍尔把我们都耍了,他把我们都耍了。他真的太狡猾了。”

在场的有个来自以色列名叫谢伊的粉丝,他至今仍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之一。他给迈克尔展示了他的T恤衫,上面印着:立刻消灭莫托拉、马舍尔和艾弗拉姆!马塞尔·艾弗拉姆因迈克尔取消了超过两场的演唱会起诉了他。莫托拉指的是前索尼总裁汤米·莫托拉,他去年因为伦敦和纽约的粉丝抗议辞职了。迈克尔说,莫托拉就是个恶魔。天后玛丽亚·凯莉(莫托拉前妻)经常给他打电话哭诉,告诉他莫托拉总是企图毁掉她的事业。

“想象你是世界上唱片最畅销的艺人,签约了世界上最大的唱片公司。而你的老板却不停地想把你拉下马,只因为他嫉妒你的才华。”迈克尔说:“但我们让他从公司走人了。你们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当索尼的唱片销量开始急剧下滑时,他们知道是因为你们。所以他们不得不将莫托拉赶出公司。因此有一天,他们开了个会,在那之后,莫托拉就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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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在那个房间里听迈克尔讲话、提问或是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最后,他站了起来,我们跟着他走了出去,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然后才发现,我们跟着迈克尔一起进了洗手间,这才边笑边道歉地退了出去。他出来后,我们又跟着他走了出去。我和蒂克问他想不想试玩一下被我俩丢在门外的滑板车。他踏上了其中一辆,沿着鹅卵石铺的小路往前滑。我们在后面大声为他加着油:“快点!再快点!”但他边笑边跟我们说,他不敢滑太快,因为他经常因此伤着自己。

格蕾丝开着一辆厢式货车在旁边停了下来,一半粉丝爬了上去。我们剩下的人跟着迈克尔上他堂兄开的一辆黑色宾利。迈克尔坐在前面的副驾,我们爬到车后座,我坐在中间,谢伊的腿上。迈克尔放的是R·凯利的《点燃》 (Ignition)。他告诉我们,因为他和堂兄听这首歌时放的太大声,已经让很多正在讲话的人崩溃了。他还答应我们可以给我们看看他以前得的那些奖杯。

“我不是特别喜欢这些奖项,”他说,“它们是一种竞争,但艺术本不该有竞争的。”

“但你很爱斑比奖,对吧?”我说。斑比奖是迈克尔去年十一月在柏林获得的一个奖项,我记得我第一次来参观梦幻庄园时,奖杯被摆在他的图书馆桌上。

“哦!”他说,“我爱斑比,我爱它,它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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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车缓缓停在了电影院外,我们从车里鱼贯而出。

“你知道的,”当我们经过大厅里那个拿着各式糖果托盘的蜡像时,我说,“我经常觉得你应该像威利·旺卡一样,开一座巧克力工厂。”

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然后他压低声音说:“你说这个真是太有趣了,这正是我下一个目标。但这是个秘密,秘密。”

我不由自主地笑起来,为知道这个秘密而感到兴奋。尽管可悲的是,“巧克力工厂”项目和慈善基金会和诗集一样,他也没能实现这个目标。又或者,他指的“目标”其实是参演好莱坞两年后上映的那部《查理与巧克力工厂》,他也没能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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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院的大厅里,迈克尔给我们展示了一个藏在墙上的暗门。他带我们走进去以后,我才注意到,这就是巴舍尔采访迈克尔的那间屋。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上面描绘的是迈克尔被天使们环绕的场景。还有很多录音设备以及各种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这其中就包括他出席各种颁奖典礼和其他活动时穿的西装短外套,还有“历史”巡演开场,他穿在金裤子外的那身铠甲。我和蒂克抚摸着这身铠甲,惊叹于我们曾经那段时光好像又回溯到了眼前。它是我们还在青少年时代,第一次参加巡演时他穿的衣服,就好像是我们走进这个魔法世界的入口。我们跟在迈克尔后面,在这个房间的各种杂物和那副迈克尔被天使环绕着的画间挤来挤去。后来我发现那副画的标题就叫“迈克尔”,作者是大卫·努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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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对我们说:“这幅画里藏着东西,你可以看到我在做《比莉珍》。”他指的是他的一个经典动作:用脚尖保持身体平衡,带着手套的手扣在他的软呢帽上。“那是一种视错觉,我给你们一个提示,它在膝盖下面的位置。”一开始我们谁都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最后还是蒂克找到了它:那是由树叶上的线条组成的图案。“我的所有画都藏了类似的彩蛋。”迈克尔一边说,一边对蒂克那敏锐的眼光表示祝贺。

等另外一辆车的粉丝们也到了大厅时,我们又鱼贯而入到了电影院里。我们大多数人都没有坐那个毛绒而舒适的红色座椅,而是围着迈克尔坐在了地上。在迈克尔的邀请下,当我们观看他的系列电影时,我从他腿上的桶里抓了一把爆米花。我们用大荧幕看了“历史”的片头、完整版的《犯罪高手》和“真棒”巡演的剪辑。我在二月就在梦幻庄园里看过这些迈克尔的录影带了。而现在,我就坐在迈克尔身边,和他分享着爆米花,再现着那一天的辉煌。

当银幕上开始播放《犯罪高手》时,我告诉迈克尔,我第一次看《犯罪高手》是在1988年它首播的时候,两年后才看了《月球漫步》。那时,我和哥哥把这段影片从电视上翻录下来,放了学就一遍一遍看。他捏了捏我的手,感谢我和他分享那时发生的故事。当播到那只猫从钢琴上走过去的那一幕时,他笑话自己的完美主义:“这部影片的其他部分我都完成了六个月后,才把这么一小段拍完了。但我决心一定要有猫走过钢琴的镜头——六个月!(当然,迈克尔和当时在场的其他粉丝也有很多互动,我都用笔记录下来了。但出于尊重别人的个人隐私,只分享那天他和我互动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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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电影院后,迈克尔回到了那辆黑色宾利,并解释给我们说他不得不回去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于是我们向他挥手作别,因为我们都以为,这应该是那天我们最后一次就见到他了。李(Lee)继续带我们参观动物园,但我们刚参观了大象和爬虫馆,一个叫维奥莱特的安保人员就过来告诉我们:“杰克逊先生想让你们现在就到家里来。”当我们到了以后,她让我们在后门排成一列。当门打开的时候,我们看到了迈克尔。此时他已经换下了那身宽松的睡衣,穿上了黑色裤子和纽扣衬衫,手里还抱着穿着天鹅绒套装和短裤的小儿子——18个月大的毯子(Blanket)。“他现在已经会走了。”迈克尔说着把毯子放了下来。毯子摇摇晃晃地向他走了几步,倒在了他的臂弯里。看到这一幕的我们都欣喜地惊叹出了声。

迈克尔带着我们穿过屋子,经过厨房时,那里的工作人员冲我们热情地打着招呼。最后,我们来到了客厅。毯子东倒西歪地在我们中间走着,有时会抓着他爸爸的裤脚,有时和我们拉着手。当迈克尔给我们展示那些他和他的孩子们或是一些贵宾们的合影时,我们都围在了他身边,格蕾丝告诉我们,他和孩子们的照片都是他自己亲自拍的。迈克尔还构思了很多画作,其中包括很多以奇幻元素为灵感的场景。比如我最喜欢的“讲故事的人”,是由大卫·努达尔完成的。画中,迈克尔坐在魔法王国的一棵树下,腿上还放着一本巨大的故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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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每幅画前驻足欣赏时,迈克尔让我们挑战找到每幅画的隐藏彩蛋。这些彩蛋包括他的其他标示性动作,但也有他的手套、软呢帽、妹妹珍妮特和朋友麦考利·卡尔金和瑞恩·怀特。瑞恩·怀特是一名美国青少年,于1990年时死于艾滋病。迈克尔专门写了一首歌 《稍纵即逝》(Gone Too Soon)来纪念他。其中一幅画叫 “一个孤独的孩子的玩伴” ,也是由大卫·努达尔画的。画中描述的是一个金发女孩正在和天使谈心。我们找了一幅又一幅画, “现在,我们来找画中的帽子。” 迈克尔说。然后他开始倒数:“十,九,八……”我很快就找到了,并把它指了出来。但迈克尔继续数着“七,六,五……”“嗨,我已经找到它了。”当他接着往下数时,我抗议了起来。他那板着的脸再也装不下去了,忍不住爆笑起来,逗得我们都笑了。

迈克尔的两个大点的孩子:六岁的普林斯和五岁的帕丽斯突然冲进房间,扑进了爸爸怀里。于是他们也加入了我们的参观队伍。当迈克尔带我们探索他的房子,并走进了图书馆时,我正试图记住他说的每个字,每个动作和当时的每个细节。这种观察并记住每一个细节的习惯或许我会一直保持下去。以往我和迈克尔见面时间都极其短暂,我只能先将一切都记住。到迈克尔走后,才开始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情。而现在,我能从这种习惯中短暂地抽离,看看面前正在发生的奇迹—我和迈克尔在一起,聊天、开怀大笑,在各种陈列的家具间漫步,欣赏艺术作品时会不经意擦肩而过。我的思维为梳理我和迈克尔的双重性时开始凌乱起来。一个迈克尔是迈克尔·杰克逊,那个超级巨星,是那个现实里的我从小就幻想着的白日梦。而另一个是,我是作为粉丝,却在这个被上帝祝福过的日子里,被迈克尔当成朋友对待着。

当我和我的朋友在二月份拜访梦幻庄园时,只有迈克尔的私人房间是禁止入内的。那个房间在一扇紧闭着的门后。门上有一尊男孩女孩相互依靠,十指紧扣的雕塑。工作人员玛丽亚告诉我,迈克尔不在的时候,连这个房子里的工作人员都不得进入。迈克尔今天是我们的私人导游,当他邀请我们参观他神秘的私人世界时,我们都万分惊讶。“如果你想知道是什么激发了我的灵感,那就进去看看吧。”迈克尔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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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兴奋又好奇的神情,我们排着队穿过一道门,来到了一个能通向各个房间的长长的走廊。每个房间都塞满了各种绘画作品、照片、海报、蜡像、硬纸板、奖杯、玩具……;有全世界各种音乐和电影的周边:《小飞侠彼得·潘》、《星球大战》、《哈利·波特》、《泰坦尼克号》和查理·卓别林等等;还有粉丝送的各种礼物,其中就有我们都认识的一个叫米兹的女孩送给迈克尔的画。以前迈克尔就跟我们说过,他把所有粉丝们送的礼物都保存在仓库里,把它们编目到电脑,并打算有一天将它们都放到庄园的博物馆里展出。当迈克尔给我们展示粉丝送给他的一幅巨型婴儿照片时,他向我们重申了这件事。“你们不知道你们让我有多开心。”迈克尔说。

格蕾丝再一旁肯定道:“他保留着你们给他的所有礼物,他读了每一封信,珍惜着每一份情意。”

我们挤进了一个步入式衣帽间,那儿有更多迈克尔曾经在公共场合穿过的外套。他不停地把它们从衣架上取下来递给我。我根据他以前的表演情况问他:“哦,这些衣服实在太沉了。你是怎么穿着它们还能跳舞的?”迈克尔说:“这些是你看我表演时看不到的。你不知道这些衣服有多沉。但当我跟着音乐起舞时,我没想过这些事情。我沉浸在了音乐里。当你看到一个舞蹈家还要数‘一、二 、三’时,那她不是真的在跳舞。当你跳舞时,你就会变成音乐的一部分。你变成了节奏,忘却了一切与音乐无关的事。”

他给我们展示了一件他的御用化妆师兼朋友凯伦·菲为他制作的皮夹克。“她想把我喜欢的东西都放上去。”迈克尔指着衣服上的徽章和各种图案说道,“但她有点自恋,看。”他指着一个凯伦自己形象的徽章说道。我们都咯咯地笑了起来。引起我们最大反响的是一件有彼得·潘(迈克尔经常以彼得潘自比)图案的外套,背面被小叮的光环绕着。“哦,你得试试这件衣服。”我们齐声向迈克尔说。他半开玩笑地说:“我会吗?我会穿这件衣服吗?”激动的我们不约而同地请求他试试。

迈克尔带着我们沿着走廊继续往里走。当我们走到一个短楼梯时,迈克尔问我们:“你们已经去过楼上了,是吧?”

“没——”我们齐声回答道。

“那上来看看吧,你们能看到我睡觉的地方,”他开玩笑说,“我的高压氧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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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他遭遇过的无数滑稽可笑的谣言中的一个。1980年,自从迈克尔参观烧伤患者治疗中心,躺进高压氧仓拍了张照片后,就有传言说迈克尔每天都睡在高压氧仓里。我们跟着迈克尔进了他的卧室。当迈克尔将房间的灯光调暗后,镶嵌在床上的莱茵石闪烁出莹莹微光,令我们惊叹不已。我坐在迈克尔的床边,用手轻轻拂过他的床。心想,这就是迈克尔每晚枕着的地方。从今天起,我就能想象出这样的画面:迈克尔躺在一张国王才会睡的床上,整间屋子都像珠宝一样闪闪发光。

床后挂着一幅画,名为“英雄,最后的晚餐”。是画家奈特·乔吉奥的作品。画的是迈克尔坐在长桌旁的宝座上,两侧是其他八位历史人物:亚伯拉罕·林肯、查理·卓别林、埃尔维斯·普林斯利(猫王)和小理查德。朝向床的那面墙上有一个放映机屏幕,正放着最新的史酷比电影。蒂克在床脚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笼子。迈克尔告诉她,里面有只小老鼠。是的,如果她想,她甚至可以抓住它。正说着,帕丽斯猛地打开了笼子,把老鼠拔了出来,交给蒂克,并告诉她小老鼠名叫闪耀(Sparkles). 然后就和普林斯笑话可怜的格蕾丝:“你看!你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怕老鼠的人!”

就在卧室门外,迈克尔给我们看了一幅他的画。画的是他在“历史”专辑的封面,但他的身上连了很多锁链,每条锁链都连着一个金属项圈,每个项圈锁着一个被杀头的敌人的脖子。最具特色的是在这些人中,就有最令我们厌恶的汤米·莫托拉、马丁·巴舍尔和指控迈克尔是个坏父亲的检察官格洛里亚·奥尔雷德。

迈克尔开始给我们讲述引发奥尔雷德发起质控的那件事。去年十一月,他在柏林的阿德隆酒店被拍到把“毯子”抱出窗外的视频。“我就是想把毯子给粉丝们看看,”迈克尔说,“但他们剪辑时从来不放事情的整个过程,而是把那一幕放慢速度,所以我看起来就像一个要把孩子扔出去的疯子。她说我是一个坏父亲,但我绝不会把我的孩子置身于危险之中。”听到迈克尔为自己辩护,我们非常痛心。他根本不需要向我们解释,更不应该觉得自己应该向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因为他清白的毋庸置疑,根本无需辩护。我们打断了迈克尔,用恳切的语气说:“我们知道,迈克尔,我们都知道。她是个恐怖的女人,你是个称职的父亲。我们心里全都明白。”

蒂克和我说,她想给迈克尔看看她在“历史”巡演后纹的迈克尔图案的纹身。但她太害羞了,没敢开口。所以,当我们离开迈克尔的私人房间后,我问迈克尔,能不能让蒂克把纹身展示给他看看。迈克尔同意了。随后他又一次让格蕾丝把摄像机拿出来,并带我们进了一间客厅。迈克尔坐到了沙发上,帕丽斯和普林斯各站一边。当格蕾丝回来的时候,她对我和蒂克说:“我认得你们,我在每个国家都能看见你们。你知道的,当安保人员想要把你们推开时,迈克尔总是说:‘离她们远点儿,不准推她们。让她们到我这来。’ ”我们先是感谢了格蕾丝,同我们分享了这样感人的一幕,接着就把注意力转回到了迈克尔身上。当时他正在和其他粉丝们聊着天。

“有些人想说点什么。”迈克尔说:“格蕾丝,你可以为我们摄像吗?有个女孩想对我们说点什么。”他转头看向一个法国女孩,“是你吗?”

那个女孩看上去非常害羞,但还是鼓足勇气说:“迈克尔比猫王和披头士还要出色。”

我们都欢呼着鼓起掌来。格蕾丝问:“谁是音乐之王?”我们齐声喊着:“迈克尔杰克逊!”

迈克尔问大家,还有没有其他人想说点什么。于是我的朋友谢伊站出来,表演了一个精彩绝伦的节目。他通过用自己的声音模仿鼓的声音,打出了迈克尔的《比莉珍》(Billie Jean)和《他是谁》(Who is it)的节奏。当他表演完,迈克尔使劲地鼓起了掌,并告诉谢伊,他有很强的节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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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着蒂克走上前,帮她掀开她衬衫的一部分,露出了背后纹身。迈克尔让格蕾丝录下了她的纹身,并让蒂克第二次讲述她的故事。然后我让蒂克还我这个人情:帮我露出左肩胛骨的纹身以便展示给迈克尔看。

“我是在1996年纹的这个纹身。”我站在镜头前说:“当时只有摩托手和肌肉猛男才会纹纹身,所以对一个年轻小姑娘来说,还是很独树一帜的。”然后我把头转向迈克尔,说道:“能成为你的粉丝是我毕生的骄傲。我想告诉全世界,你就是我的命中注定。我想向每一个人展示你是如何鼓舞着我,影响着我生命的轨迹。我认为,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带有你的图案纹在身上,永远留在我的身体上。我爱你,迈克尔杰克逊,我真的很爱你。”

当我说这些时,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我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我可能已经对迈克尔说过一百多次“我爱你”了。这句话,我曾在每场演唱会上都大声冲他喊着;写在每封信里;连每次和他短暂的对话都时不时的穿插着“我爱你”。但在他面前,我从没有哪次像今天一样敞开心扉。迈克尔从沙发里站起来,向我走来,轻轻将我拥入他那天堂般温暖的怀抱中。

粉圈里有个精英主义的观点,认为那些追随迈克尔时间最长、次数最多的人比别人更有资格接近迈克尔。但事实并非如此。这世界存在着的真正的精英主义,是那些在对的时间出生在了一个富裕家庭的人。他们有钱和自由和相对应的生活方式,以支持他们四处旅行。除去这些人,我们都曾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但作为一个爱着迈克尔的远道而来的陌生人,我觉得我能成功接近迈克尔取决于这样几个因素:首先,我年轻健康,拥有一份收入颇丰的工作。尽管我为了追随迈克尔,常常在最后一刻才提出休假请求,但我灵活而宽厚的老板还是会准许我的请求。所以我其实是相对有较高特权的。另外就是时间,你愿意在这件事上花多少时间。对我而言,只要我有时间,都会用来追随迈克尔。最后是看你有多幸运。运气是不能被夸大其分量的。因为想要满足看见和与迈克尔见面的条件,最重要的是要在正确的时间呆在正确的地点。我和我的朋友尽我们所能,在迈克尔周围露脸,以增加和他见面的机会,并学会跨过横在我们和迈克尔之间的障碍物。但我们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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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秋天,有好多追随者在美国等了好几个星期,希望能见到迈克尔。但迈克尔只是打开了车窗同他们进行了短暂的交流。而我们这个十三人组成的幸运小分队中,有个来自以色列的女孩格外受到迈克尔的关注。但据我所知,这是她第一次出来旅行,追随迈克尔。所以我认为,你是谁,你从哪儿来,你在饭圈的经验多不多,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2003年9月6日下午在梦幻庄园大门口,你就得到了和迈克尔杰克逊共度一整天的机会。我们碰巧就是这么幸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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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14 16: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和MJ一起经历审判和考验~《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五章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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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作家:塔丽莎-莱翰
翻译:小李长头发变小季
校对:Michelle
声明:我们正在连载本书。但由于一些原因,连载准备做一些改变。我们将把剩下的几章,切成更多部分慢慢发布,这样大家不会因为文章太长而读不完,我们的翻译压力也会稍稍减轻。之前翻译的章节,有两章因故需重新翻译,之后补上。以及,本文只做参考,主要意图是将美好故事分享给歌迷。特别声明:本文并非官方翻译,但希望以后有机会在中国正式出版。文后可联系我们工作人员购买本书的英文原版,支持原著作者并收藏好书。最后也请大家在文后用“赞赏”,支持我们的努力。

第一章回顾:(将重新翻译)
第二章回顾:连载:《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二章)疯追他的演唱会
第三章回顾:(将重新翻译)
第四章回顾:连载:跟我们一起哭着走进梦幻庄园~《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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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1) 审判和考验

2003年11月8日,马丁·巴舍尔恶意扭曲了纪录片的内容,让迈克尔的世界一夜间陷入无尽的黑暗。那时我刚从拉斯维加斯回来,观看了迈克尔受邀出席在那里举办的无线电音乐电台大奖,迈克尔获得了人道主义奖。当时,我最担心的是如何能搞到假期,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参加那年冬天迈克尔即将在欧洲举办的一系列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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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听说消息称圣巴巴拉县地方检察官办公室和县治安部的调查人员已经在梦幻庄园开始了大规模的搜查,调查有关被指控猥亵儿童的罪名时……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一时无法接受。一两个小时以后,当我详细了解了这件事的真相和这件事对迈克尔的影响后,我只想立刻到他的身边,我想向他伸出援手;想走向他;想安慰他;想阻止这浪潮般铺天盖地而来的不公正。这个弥天大谎会毁了他的,但我又深知我无能为力——就像十年前,1993年的那个夏天,当第一批针对迈克尔的指控开始流传时,我亦像今天一样,无能为力。

1992年,在《危险》巡演的都柏林站中,我第一次见到迈克尔。那年我十六岁,而指控就发生在第二年。我立刻就意识到,迈克尔猥亵儿童这条指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指控者乔迪·钱德勒的父亲还放出了一段电话录音作为证据。但就几个月前,他对他的儿子与迈克尔之间的友谊表示了嫉妒,还威胁迈克尔说:如果他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就会毁了迈克尔的职业生涯,并让迈克尔受到 “难以置信” 的羞辱。这样做的结果是,他的剧本创作公司得到了数百万元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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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的清白在1994年进一步得到了证实。有个叫“前线”的节目做了一系列名为“小报的真相:——迈克尔·杰克逊的故事”的电视特辑。事后,参与制作这个特辑的记者唐·雷说:“当我试图说服自己:并不是我让指控发生的,整件事都不是我造成时,我感觉非常怪异。因为是我在为这个谎言推波助澜。这是我职业生涯迄今为止编造的最大的故事,我深深为参与到这件事中而感到羞愧。”他不是粉丝或者迈克尔的朋友,他只是一个实事求是的记者。然而,即使他穿过谎言,看到了真相,却在当时,不但没有揭露真相,反而使一个清白的人的名声更加雪上加霜。



最终,在律师的建议下,迈克尔付了钱德勒家一大笔未知数目的钱,选择了庭外和解。而刑事调查也由于缺乏证据停止了。迈克尔,他取消了剩余的《危险》演唱会,试图将这些噩梦抛之脑后。但这些谎言,尽管被多次公开证明不可信,却从未消失,从未脱离了他的名字。那些人编造一些粗制滥造的笑话和刻薄的明嘲暗讽。在人们,特别是尊重和喜爱迈克尔的人面前故意攻击他,还自以为是诙谐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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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这样易碎的谎言,也能让迈克尔成为众矢之的,被人们嘲笑。而像马丁·巴舍尔这样阴险的人,他做纪录片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大家的争论。所以他没有展示迈克尔真正的样子,而是恶意剪辑了拍摄素材,又低劣的添加了旁白,暗示迈克尔做了那些莫须有的坏事。这个伪纪录片,就像是给了圣巴巴拉县地方检察官汤姆·斯耐登一颗炮轰迈克尔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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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在1993年就尝试起诉迈克尔,但最后以失败告终。这次,他以疯狂的热情卷土重来,招募了70名警官;以超出了世上任何搜证人数标准的规模搜查梦幻庄园,并支付了超过300万美元的纳税人的钱,就为了确保在这个毫无根据的刑事案中,成功给迈克尔定罪。

这次的原告按好莱坞演员、喜剧演员克里斯·塔克的话说是“聪明”又“狡诈”的。由于2005年他把迈克尔送上刑事审判时还未成年,因此他的名字是保密的。然而我们很快就查到,他就是十三岁的盖文·阿维左。这个发现给我2003年第一次拜访梦幻庄园的美好回忆蒙上了一曾阴影。就在那天,我和朋友们同盖文及他的兄弟姐妹们一起在庄园的电影院欣赏了音乐录影带;一起在地板上玩;还一起共进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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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的其中一位律师布莱恩·奥特斯曼后来采访我们,询问我们那天发生的事,还把我们的名字加在辩护人名单上。因为盖文的母亲珍妮·阿维左声称:她的孩子在那段时间被强行关押在梦幻庄园。这只是众多在审判中就被推翻的荒谬至极的说辞中的其中一条。我们都可以作证,盖文和他的兄弟姐妹们可以在梦幻庄园为所欲为,这当然包括他可以随时走出去,理论上,他们可以请求别人的帮助。然而,我们谁也没被法庭传唤出庭作证。反倒是在一张“访客许可名单” 上看到了我们的名字。这意味着,即使在他们所谓的 “被关押”期间,我们依旧被他邀请到梦幻庄园参观。

(未完待续)

第一章回顾:(将重新翻译)
第二章回顾:连载:《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二章)疯追他的演唱会
第三章回顾:(将重新翻译)
第四章回顾:连载:跟我们一起哭着走进梦幻庄园~《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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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28 15:06:30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你还会守护我吗?”~《真实童话:迈克尔杰克逊和我》(第五章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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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作家:塔丽莎-莱翰
翻译:小李长头发变小季
校对:Mich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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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回顾:连载:和MJ一起经历审判和考验~(第五章A)

第五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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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艰难的日子从2003年11月,梦幻庄园被突袭搜查的消息传开起,到2005年六月,因审判结束而结束。相较早前我在迈克尔世界里度过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这段日子可谓是大相径庭。但即便如此,仍有两件事,给了迈克尔和我及我的朋友们一个喘息的机会。

第一件是2003年12月,由格蕾丝·拉瓦巴姆巴在梦幻庄园组织了一个为支持迈克尔的集会。活动就以迈克尔的歌曲《你不孤单》(You Are Not Alone)命名。迈克尔的堂兄李(Lee)代表迈克尔邀请了我们一共七人。七个女孩代表了五个不同国家:爱尔兰、英国、德国、瑞典,还有三个女孩来自西班牙。我们暂住在李一家两个可爱的小木屋里。12月20日早上,我们同其他600个受邀访客一起进入了梦幻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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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人先是上了一辆露天巴士,车载着我们在梦幻庄园里穿行。很多动物园里的动物正同饲养员一起在庄园里自由漫步。这其中就包括一条叫“麦当娜”的八英尺长的白化巨蟒。我们看见它时,它正在一条小径上潜行。当我们中的两人把它抱在怀里时,它的力量让我们都为之惊叹。巴士在庄园的主楼前停了下来,我们见到了迈克尔的妈妈凯瑟琳和他的其他兄弟姐妹。随后我们去了电影院,在那里我们接受了采访,讲述我们是谁,如何认识迈克尔,以及我们为什么想让世界了解真正的迈克尔——不仅是因为他在这场控诉中是清白的,更因为他的善良和慷慨。我的德国朋友丹妮简单的将这些总结成了一句话:“如果人们能花一点点时间了解我们所知的迈克尔,他们绝对会完全改变他们对迈克尔的看法。”

在游乐园我们又飞又转疯玩了一通后,我们享受了自助午餐,随后参观了在主楼附近正在开发的区域。那里正在搭建一个舞台,舞台背面投影的是迈克尔家中的一幅画,名叫《梦之地》,是大卫·诺达尔的作品。画中,迈克尔正领着一群孩子们从斜坡上走下来。孩子们代表世界上所有的国家。这幅画迈克尔在9月份我们13人拜访梦幻庄园时就展示给我们看了。那一天如此无忧无虑,美好的就像遥远的过去。我们因对迈克尔的爱和支持而聚集,对那些试图威胁和毁灭迈克尔世界的邪恶力量以用力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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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地》

我和我的朋友在主楼旁碰到了迈克尔的化妆师凯伦·菲和服装设计师迈克尔·布什。我们跟随他们来到了旁边一家建在庄园里的宾馆。几分钟后,那辆黑色宾利在这停了下来,迈克尔爬出了车。当迈克尔走进宾馆时,我们和他打了招呼。当他穿着镶着亮片的浅蓝色衬衫走下车时,我们跟随他来到了那片开发区域,轮流握他的手,诉说着对他的爱意。而其他在场的人,就连他的家人们,也在争着吸引迈克尔的注意。这时我才发觉,迈克尔不仅仅是歌迷的焦点,他生活中接触到的各个领域的人,都会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就连他的家人,都似乎非常敬畏他。但又谁能为此责怪他们呢?

当迈克尔走近舞台时,坐到了舞台前被封锁的区域的一张沙发上。妈妈凯瑟琳和爸爸约瑟夫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其他家人们也都聚在他们周围,而我们就坐在迈克尔的左后方。演出很快开始,是由唱诗班表演迈克尔的歌《你会守候在我身边吗》(Will You be There)。这首歌出自《危险》专辑,于1991年底发布。

Will You Be There
Michael Jackson - Dangerous


这个时间点是迈克尔遭到第一次指控的前两年,简直像一种不可思议的预言。这首诗歌的最后一句,迈克尔没有唱歌,而是以一种轻吟的声线问:“倘若有一天我深陷黑暗,你还会守护我吗,你还会关心我吗?”尽管一整天我都处于一种泪流满面的状态,但当唱诗班表演到这里时,我的眼泪还是再次夺眶而出了。凯瑟琳也哭了,迈克尔轻握着她的手。但他发着抖,明显是在强忍着自己的泪水,极力不让它们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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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朋友、从前的现在的员工,这其中包括保镖迈克·拉佩拉克。他们或独自或成群结队地走上舞台,唱歌、朗诵诗歌,讲述迈克尔是如何温暖了他们的生命。迈克尔有相当一部分年轻的朋友们都遭遇过事故或是疾病。这其中就包括了原告加文·阿维左,他以前是癌症患者,还曾经赞扬是迈克尔救了他的命。在场的有一位烧伤患者,他告诉大家:迈克尔改变了他的生命轨迹——在他受伤后,是迈克尔给了他重新面对世界的勇气。另一位年轻人说,他曾患有精神紊乱,但感谢迈克尔的帮助和影响,他重新学会了走路。

一位演讲者朗诵了玛格丽特·菲什巴克·鲍尔斯的诗《沙滩上的脚印》:讲述的是一个人和上帝一起沿着沙滩散步的故事。诗人将人生比作沙滩,当快乐的时候,他们在沙子上会看见两排脚印;而艰难的时候,他们只能看见一排脚印。上帝对此的解释,就好像在回应迈克尔在《你会守候在我身边吗》中的恳求一样。他说:“当你深陷审判和痛苦时,当你看到一排脚印时,我就会来到你身边守护你。”

这次活动的组织者格蕾丝告诉观众,当迈克尔遭到指控的消息被传开后,无数人打来电话,表达他们对迈克尔坚定的爱与支持,并让她转达他们对迈克尔的祝福和关心。她说,她决定组织这个活动的初衷,是为了给迈克尔加油打气。尽管有更多的人想要参与进来,但为了让活动在可控范围内,她不得不限制参与活动的人数。她还说:“当有朋友正身处艰难的日子时,你会去他家里陪伴他。而这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我们聚在这里,因为我们深爱着迈克尔。”

我们大声呼喊着,声音越来越大,音调越来越高,越来越热诚。迈克尔像往常一样害羞了,用手捂着脸。直到坐在他旁边的人把他拉了起来,他似乎才终于接受了这潮水般汹涌袭来着的爱意,任凭它将自己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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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也就是2004年4月1日。我有幸在一个庆典上再次见到了迈克尔。在那里,他受到了人们的尊重和喜爱。那是在埃塞俄比亚驻华盛顿大使馆接受由非洲大使馆配偶协会(The African Ambassador Spouses Association)颁发的人道主义奖。粉丝们为这个活动从四面八方赶到了华盛顿,而只有我们四个可以进到大使馆里。我凭着自己的记者证,成功带我的三个西班牙朋友一起进入了使馆。

进入大使馆后,我和朋友们同其他媒体代表坐在楼上的包厢里,从那里可以俯瞰到楼下那个一侧搭建了舞台的会场房间。在那时,迈克尔原有的安保队已经换成了一队名为“伊斯兰民族” 的非裔组织(The Nation of Islam)成员。他们正仔细搜查着这个房间,打开每一扇柜门,检查所有窗帘后面。有些人认出了我们是迈克尔的歌迷,记者们为此产生了一点骚动,因为按理说歌迷是不允许入内的。这使我们不得不在越来越拥挤的人群中想尽办法保住自己的前排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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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晚上九点左右,迈克尔抵达会场,走上了舞台。像往常一样,全场沸腾了。当会场刚安静了一点时,我们旁边的一个女记者又突然兴奋地尖叫了起来。迈克尔顺着声音抬头一看,我的朋友大喊:“我们在这儿。”迈克尔看到我们,就指着我们,做了个“和平”的手势,又给了我们一个飞吻,最后还示意让我们下来。我们告诉其他在楼上包厢的人,我们追随迈克尔满世界旅行,所以迈克尔认得我们。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被迈克尔的反应惊呆了。我们身后瞬间聚集了一大群摄影师,让我们朝向他们所在的方向看。因为他们知道,这会是很有价值的照片。《华盛顿邮报》甚至在第二天的一篇文章中提到:迈克尔冲包厢中的四个女粉丝飞吻。

迈克尔一直在打手势让我们下来,我们也试着打手势示意我们不被允许下楼。后来我们索性打手势让他上来,逗得他直笑。整个典礼过程中,迈克尔就坐在舞台上观看人们为他获得的荣誉发表演讲、唱歌、跳舞。他会时不时和我们交流一下,有时只是用满是爱意的目光凝视着我们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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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颁奖典礼接近尾声时,由一个儿童唱诗班表演了迈克尔的歌《治愈世界》(Heal the World)。唱完后,他们将迈克尔围在中间,同所有被他所吸引的孩子们;同我和我的朋友们儿时一样,被他的魅力牵引着聚在一起。这场晚会中,迈克尔被授予了一个金象形状的奖杯。就像他上次获得的金色小鹿形状的“斑比奖”的奖杯一样,这个奖杯对他来说,一定也是可爱而珍贵的。迈克尔走上颁奖台说了几句话,随后格蕾丝也说了几句。格蕾丝来自非洲,正如九月份我们在梦幻庄园所见,她非常为自己的祖国感到自豪。

典礼刚一结束,迈克尔才下舞台,我和我的朋友就冲到楼梯口。但“伊斯兰民族”的安保人员不放我们下楼,我们只得回到包厢,俯身叫住了迈克尔。他又一次示意我们下来。于是我们对“伊斯兰民族”的安保人员解释说迈克尔在叫我们过去,但这根本没用。我们简直确信,迈克尔离开使馆前,他们都不会放我们下楼了。但突然,他们就离开了,我们赶紧跑下楼,周围的人都紧跟在我们后面。

我们发现迈克尔在一间小屋子里,正同大使们和其他贵宾合影。于是我们在门外蹲守,希望他离开的时候能有机会和他打个招呼。当格蕾丝出来的时候,我问她是否还记得我,她说她记得。接着她问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回想这件事的时候才发现,她问的可能是我怎么可能能进到大使馆里来。然而当时我误会了,回答的是我从德国坐飞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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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朋友对她解释说迈克尔看到我们在包厢上,一直在叫我们过去,但安保人员不允许我们下楼。格蕾丝说:“我会让你们有机会和迈克尔打声招呼的。”然后她转身询问一位当时在场的特勤局成员,是否可以放我们进屋,但他摇着头说不行。她又找到了一名“伊斯兰民族”(NOI)的成员,对他说:“这四个女孩对迈克尔来说是非常特别的粉丝。他想让她们进到房间里说说话。” 他的回答让我们大大松了一口气,他说:“行,没问题。姑娘们,到这儿来。”

独自在门口等待时,我们的心紧张得砰砰直跳。因为这期间又有很多人以各种理由试图说服安保人员放他们进去,但都失败了。门开了,我们看见迈克尔就在里面,正和一位身穿西装的男士合影。看见我们在门口,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当其他人都从房间退出来以后,我们鱼贯而入,他向我们张开双臂,挨个拥抱了我们。

“德国怎么样?”他问我们。显然,他已经从格蕾丝那儿听说了我们是从德国飞过来这件事。其中一个女孩萨拉(很不幸她已经英年早逝了),当时她机智地回答说:“德国挺好的,但我们来自西班牙。”这让我们哄堂大笑了起来。我解释说我误解了格蕾丝的问题,随后我们恭喜迈克尔得到了奖项,告诉他我们有多爱他。而迈克尔也回以了甜蜜的爱意。合完影,就在他即将离开这间屋子时,迈克尔又一次轻轻握住我们的手,把我们拉到他的身边,一遍又一遍告诉我们,他爱我们。而我们也回应他: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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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没有什么快乐比得上同迈克尔在一起,被他轻拥,被他爱着的感觉。但在这样黑暗的日子里,比以往都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向迈克尔传达我们的爱:去支持他而不是等他拥抱我们,去给予而不是接受他的爱。我非常感谢格蕾丝,让我在那晚有机会将真心亲自呈现给迈克尔。哪怕只有这一小会儿,我和朋友们的爱能小小减轻了迈克尔正在承受的不安和痛苦,对我们来说,这就够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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