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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4 16: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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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无疆 关爱有情 读李湛军作品集<抹不去的记忆>
左 文
2008年01月15日08:32 来源:人民网-传媒频道
《抹不去的记忆》(中国经济出版社2007年9月出版,以下简称《记忆》)是李湛军先生自20世纪80年代从事新闻工作以来部分作品的结集,全书从“报告文学篇”“人物专访篇”“随笔?游记?札记”“时评和专论篇”“消息和通讯篇”五个方面展开,共计收集新闻作品203篇。对于关注时代风云变幻的读者来说,阅读本书无疑将获得一种全景式地触摸稍纵即逝的当下历史的阅读快感,因为它提供的不仅仅是简单新闻信息的堆积与罗列,更重要的是,它透视出作者对新闻事件的高度敏锐和对天下苍生的高度关怀。沿着作者的行走,可以体验到行者无疆的自由与豪迈;顺着作者的笔触,又可以感受到一种关爱有情的脉脉温馨。
湛军先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行者。从事新闻工作25年以来,湛军先生先后任职于首都新闻学会、光明日报社和人民日报社国际部,长期担任驻外记者,先后参加过数十次国际重大事件的采访报道工作,采访过联合国秘书长加利、美国副总统戈尔、南非总统曼德拉等世界风云人物。他的足迹遍布世界六十余个国家。
也许作者一开始就意识到了自己就是一位行者,所以其早期作品中不少作品就是以“行”为题的,如《金边行》《万象纪行》《文莱纪行》等。早在1993年发表的、获得了《光明日报》当年度好新闻特等奖的《金边行》,就真实记录了作者在柬埔寨这个经历了长达二十多年的内战炮火洗礼后的印支半岛小国的种种亲身体会,作者以 “半是恐怖半是淫乐的金边之夜”非常传神地写出了当时金边的社会面貌。也许正是从此时开始,作者开启了他作为行者的脚步,从“淘金恨难消”的美国洛杉矶到曾发生空中惨剧的关岛,从“掀起国际金融风暴的神奇小子里森”所在的新加坡到中国特等兵“扬国威于天下”的土耳其军校,从“盛情迎嘉宾”的吉隆坡到饱受战火蹂躏的伊拉克,从盛产燕窝的泰国普吉岛到作为印度洋上一方净土的塞舌尔共和国,字里行间无不能聆听到作者行走匆匆的脚步声。
作为一位行走着的新闻人,在湛军先生眼中,这个世界其实是没有此疆彼界的限制的,他只是时刻铭记自己的使命,就是在不停的行走中将他能感受这个世界的变化,并将这种变化传达给人们。所以,无论是“战火纷飞的战场”,还是“血肉横飞的国际恐怖主义爆炸现场”,他都追求“行走现场”、“感受现场”、“报道现场”,艰辛与危险从来不是他所顾忌的因素。
湛军先生是一位行者,但绝非一位与世界擦肩而过的过客或冷漠的看客,他是事件的关注者,更是事件的参与者;他的眼光里不仅有敏锐与睿智,更有饱含人文关怀的温馨与博大。
首先,作为一名中国人,湛军先生的首要关注点当然是自己的祖国和人民。从《他乡故事:“骆驼祥子”的海外情缘》中对“海外骆驼祥子”命运的关注到《洋博士,还是廉价劳动力?》和《中国新到澳自费留学生举步维艰》中对中国留学生生活状况的关注,再到《境外中国员工矿难更感祖国亲》对中国员工在土耳其遭遇矿难的关注,无不透露出作者对海外华人的殷殷关怀之情。而在受到过国务院新闻办表扬、获得过《光明日报》好新闻奖的《警惕干扰美中关系发展的暗流》一文中,作者正告美国政府“应当保持清醒的头脑”,“要能排除干扰,以中美两国人民的根本利益为重,积极推动两国关系健康发展。”《“东突”问题威胁中国国家安全》一文则对“东突”恐怖势力的本质、目的及其前沿阵地、大本营和今后走向作出了深入浅出的剖析,使国人进一步认识到了“东突”问题的表现及危害。(值得一提的是,也许该文的分析正打中了东突组织的要害,土耳其“东突”组织的刊物《蓝色旗帜》竟然将之翻译成土耳其文并予以全文发表。)这一切,无不透露出作者对祖国母亲的拳拳关切之情。
其次,作为一名长期从事国际新闻报道的记者,对世界风云变幻的政治问题(如《战火蹂躏下的伊拉克库尔德人》《法国为重返印支积极做努力》《柬埔寨的和平计划会夭折吗?》《美国人应先管一管自己的人权问题》等)、经济问题(如《国际财团抢滩伊拉克》《东盟战胜金融危机曙光在前》《走向经济繁荣民族和谐的马来西亚》等)、文化问题(如《迈克尔·杰克逊在泰演出引起混乱》《土耳其涌起汉语热》《2004年雅典奥运会吉祥物揭开面纱》等)的关注无疑构成了湛军先生新闻写作的重要内容,这一部分内容也无疑构成了《记忆》一书的主体。
事实证明,在对重大国际事件判断的敏锐性和准确性上,湛军先生无疑体现出了一名国际新闻工作者应有的高素质。一个突出的事例就是2002年7月19日发表于《生活时报》的时事分析文章《美国已决意攻打伊拉克》,该文对美国将于2003年春季攻打伊拉克和攻打伊拉克的作战方案、军事部署,以及“后萨达姆政权”的联邦管理体制等问题作出了自己的预测性分析与判断。8个月后的2003年3月19日,美国正式发动了对伊战争,事实准确无误地证明了作者此前发表的观点。
最后,作为一位具有广博人文主义情怀的学者,除了关注国际风云变幻和采访世界风云人物之外,湛军先生还能保持他对世界各国生活最底层人士的关注。这一点,甚至从部分文章的标题就能反映出来,如《土耳其:一名卖肾者的遭遇》《泰国关闭最后一个柬埔寨难民营》等。而《记忆》一书中此类文章的最突出者,当数近两万字的报告文学《童妓血泪》(光明日报1994年6月连载),作者通过实地采访,从“童妓问题,触目惊心”“安那身世,催人泪下”“绑架拐卖,邪风日盛”“罪恶魔爪,跨国网络”“道德沉沦,心理变态”“西方嫖客,亚洲肆虐”“追求欲望,毫无人性”“爱滋感染,威胁童妓”“解救童妓,刻不容缓”九个方面对亚洲的童妓问题进行了全面系统的剖析,在文章最后,作者不无痛心又满怀希望地指出:“尽管上述这些努力和尝试对结束世界性范围的童妓现象只是杯水车薪,难有大的成效,但毕竟多多少少会引起世人对童妓现象以及她们的生活状况的注意。”如此等等,无不透露出作者那颗超越了国界的、对底层民众、芸芸众生的热切关注之心。
被誉为传播学奠基人之一的政治学者哈罗德·拉斯韦尔(Harold Dwight Lasswell)认为大众传媒的传播过程有三种价值:一是监视环境,即揭示那些会对社会及其组成部分的地位带来影响的威胁和机遇;二是使社会的组成部分在对环境作出反应时相互关联;三是传递社会遗产。依笔者的判断,《记忆》一书无疑已经创造了上述三种价值,而作为该书作者的李湛军先生,现正担任北京奥运新闻中心主任,在新的领域继续着他的行走,继续着他的关爱,同时也在继续创造着自己的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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