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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5 01: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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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知道你已经改变了历史,感觉怎样?你会经常想这个吗?
答:是的,我会,我真的会。我很骄傲我们打开了一扇扇大门,这也帮助推倒了一堵堵的墙。在全世界环游,巡演的时候,在体育场里,你就会看到音乐的影响力。当你在舞台上向下展望时,用你的肉眼尽可能地远眺,你会看到人们聚在那里。这是很好的感觉。但是它也带来很多痛苦,很多痛苦。
问:怎么会?
答:当你在游戏的顶端时,当你还是个先锋时,人们就会针对你。无论谁在巅峰,你都会想针对他们。
但我感到很庆幸。从所有那些创造记录的事情,到最大销量的专辑,到那些冠军歌曲,我都依然心存感激。我是一个曾经坐在起居室里听我父亲弹奏雷·查尔斯的人。我的母亲常常凌晨3点把我叫醒:“迈克尔,他在电视上,他在电视上!”我会冲到电视面前,看着詹姆斯·布朗在电视上表演。我说,“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
问:我们可以从迈克尔·杰克逊身上期待更多吗?
答:我现在正在创作一些东西。我每天都会在录音室里工作。我想,比如现在流行的说唱,当它刚出来的时候,我总觉得它应该多加点旋律部分,好让它更加通行世界,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说英语。(笑)而你则被限制在你的国家。但当你做出一段旋律的话,每个人都可以哼起这段旋律,然后它可以成为法语歌、中东的歌,任何地方的歌。在世界各地,只要有一条旋律的主线在其中就行。你得能哼出它,让从爱尔兰的农民到纽约哈姆林的厕所清洁工的每个人都能够哼唱给孩子们。你必须能哼出来。
问:那么,现在你都快50岁了。你认为你到80岁的时候还能继续吗?
答:事实是,嗯,不会了。不要像詹姆斯·布朗那样,不要像杰基·威尔逊那样,他们疲于奔命,他们害死了自己。在我看来,我倒希望布朗可以慢下步子,更轻松一点,享受他的辛勤工作。
问:你还会巡演吗?
答:我不再考虑长途巡演了。但我对巡演最热爱的一点就在于它可以美丽地雕琢一个人的作品。那就是我热爱百老汇的原因,那就是为什么演员们都转向百老汇的原因,他们要磨练他们的技艺。真的能。因为需要数年时间的磨练才能成为一个伟大的艺人。数年的时间。你不可能随便抓一个人出来就把他扔到那里,还希望这个人能够和别人竞争。这永远不会奏效。观众也知道,他们能看出来。他们的手势,他们身体的动作,他们怎么运用麦克风,或他们怎么样鞠躬,观众都一眼能看出来。
现在有史蒂威·旺德(Stevie Wonder),他是一个音乐的先知。他是又一个我要感谢的人。我曾经看着制作人甘伯和哈夫(Gamble and Huff),以及哈尔·戴维斯与社团(Hal Davis and Corporation)为杰克逊五兄弟写出所有那些金曲,但我还想学习如何解剖音乐。他们之前常常做的是,让我们进来,唱他们已经做好的曲目。所以他们会在《ABC》弄好后,给我们唱,或《我要你回来》(I Want You Back)或《你保留的爱》(The Love You Save)。而我想要经历这一切。
于是史蒂威·旺德以前曾常常让我坐在旁边,像墙上的苍蝇一样静静在旁边观察。我看到了《生活之键中的歌曲》(Songs in the Keys of Life)如何创作而成,以及一些最金光灿烂的作品的诞生。我会坐在马文·盖伊的身边,只要……这些人会常常到我们家来,和我的兄弟们在周末出去闲逛,或打打篮球。我们一直有这些人在身边。所以当你真的能够看到其中的科学,看到解剖术,看到如何运作的结构,那就会精彩无比。
问:你在世界舞台上表演。你是如何看当今世界形势的?
答:我很关心全球变暖现象,我知道它正在到来,我希望这能引起人们更早的关注。但是亡羊补牢,未为晚矣。这就像一列正在开走的火车;如果我们不停住它,它就永远回不来了。所以我们必须修复它,现在。这就是我在《地球之歌》(Earth Song)、《治愈世界》(Heal the World)、《天下一家》(We Are the World)中想表达的,用这些歌来打开人们的意识之门。我希望人们能够倾听每一句歌词。
问:你怎么看待下一届总统选举?希拉里?巴拉克?
答:实话对你说,我不关心这些事。我们从小就被教育不要……我们不指望人类去解决世界的问题,我们不这么做。他们也没能力作。这就是我的看法。这些事情超出了我们的能力。比如,我们无法控制大地,它可以震荡。我们无法控制海洋,它可以产生海啸。我们无法控制天空,那里有风暴。我们还是在上帝的手中。我认为人类必须考虑到这一点。我只是希望他们为孩子做更多的事,多帮帮他们。这样就很好,不是吗?
问:说到了孩子,作为一个父亲,回到25年前。当时的迈克尔和现在的迈克尔有什么不一样呢?
答:当时的迈克尔很可能和这里的迈克尔一个样。我只是想先完成一些事情。但是我脑中一直牢记着一些事情,那些我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养育孩子、成为父亲。我很享受这些事情。
问:你是如何看那些关于你的消息的,所有的你读到的东西?你的感受是什么?
答:我不关注那些。在我看来,那些很无知。不是基于事实的。都是来自,你知道,荒诞的故事。你见不到的那个人。每个社区都有一些你不常见到的邻居,于是人们就开始传闲话。你就会看到关于他的故事,就会有传言说他干了这个,做了那个。人们都疯了!
我只是想做出精彩的音乐。
回到摩城25周年庆典,有一件事触动我最大,在我表演结束后——我永远都忘不了。在侧厅里,马文·盖伊在那儿、诱惑乐队和史莫基·罗宾逊还有我兄弟们都在,他们拥抱我,亲吻我。理查德·普莱尔(Richard Pryor)走过来对我说(用平静的声音),“现在这个是我这辈子看到过的最精彩演出。”这就是对我的奖励。这些人都是,在我还是印第安纳州的小孩的时候,我经常听马文·盖伊和诱惑乐队的歌,能得到他们的赞赏,我当时真是感到很荣耀。然后第二天,弗雷德·阿斯泰尔(Fred Astaire)打电话给我说,“昨晚我看了,我给录下来了,今天早上我又看了一遍。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舞者。你让所有观众都坐不住了!”后来,当我见到弗雷德·阿斯泰尔,他用他的手指这样做(他用两根手指在另一个手掌上作太空步的动作)。
我清楚地记着这次表演,我记得当时我对自己很生气,因为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更多。在我结束之前。有个小孩,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犹太小孩在后台,他看着我说道(吃惊的声音),“谁教你那动作的?”(笑)我说,“我想是上帝……然后排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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